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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的情况下,历史上一出生就早夭的朱由检长女,坤仪公主顺利的出生了。对于这一胎不是献愍太子朱慈烺,季言之真的有点诧异,外加很郁闷。季言之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心情,可不是不喜欢坤仪公主,而是很现实的问题,身为一国之君,他必须要有继承人。如今他以为的朱慈烺成了坤仪公主,如果他不想抱养孩子的话,估计只能选择宠幸妃嫔。当然了,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依着季言之的尿性肯定选择抱养孩子,根本不会去碰崇祯留下的女人们。那么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了,那就是他还正值壮年,在有了一位公主的前提下,那些将皇帝私事儿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御史们肯定不会允许季言之现在就提出要抱养一个男婴,除非季言之敢当众‘承认他那啥不行了’!我屮艸芔茻,为了不睡女人,真的要这么破廉耻吗!虽说季言之有时候真的挺不要脸的,但是在文武百官面前说自己‘不行’,季言之表示自己暂时还做不到啊!季言之捂脸,忍住给自己丢几个‘阿瓦达’的冲动,直接给刚刚出生的女儿册封了公主之位,取名徽娖。“皇后既然失望于不是皇子,甚至叫喊出了‘怎么可能会是女儿’的话来,想必暂时是不想看到徽娖的…”季言之虽说也失望朱徽娖是女儿身,但他失望的是碍于国情他培养女王的话甚至比抱养孩子充当继承人还要难,可不是嫌弃朱徽娖这个女儿。可以说周皇后难以接受之时说出的话语,真的是又一次惹恼了季言之。季言之难得看沉浸于自己心思,居然对他的话毫无反应的周皇后。直接就把朱徽娖抱到了养心殿,让朱徽娖就此跟着他这个便宜父亲一直住在乾清宫。有时候……原谅季言之的直男思想吧,他是真的不知道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就比如他觉得朱徽娖好歹是周皇后怀胎十月间都一直期待到来的孩子,周皇后就是再怎么接受不了她的性别,也会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逐渐的接受朱徽娖,毕竟朱徽娖好歹是崇祯帝的嫡女!可周皇后呢,她就像不愿意接受事实的人一样,不止不接受朱徽娖,甚至还叫嚷有人换了他的孩子。好吧,季言之相信如果不是大内好手将坤宁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不止其他宫的人难进坤宁宫,坤宁宫的人也难以出去的话,估计周皇后会给他干出以女换子的事情来。毕竟后宫的女人啊,为了荣华富贵娘家光耀,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如此疯狂的周皇后,季言之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可能为了让她‘收敛’一点,就自我牺牲给她一个儿子吧!呵,性格本就妖魔化了的季言之是宁愿下苦心将朱徽娖培养成一代女王,或者后期抱养皇族宗室刚刚出生的婴孩抚养,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善良’的自我牺牲。所以,管周皇后是真疯假疯,他季大佬就当你是真疯好了。而一国之后不可能是疯子,所以即使不用季言之开口,在朱徽娖满半岁之时,御史们终于按捺不住纷纷上疏直言,皇后周氏已经不堪为后。这一回季言之可没有和御史们对着干的想法,他默认了御史们对周皇后已经不堪为后的说法,只在御史们提议让被废除皇后之位的周皇后搬去冷宫居住时,开口道。“徽娖乃朕之嫡女,朕心甚悦,又怎么可能做出废除她生母皇后之位后,又将生母丢进冷宫了此残生的事情来。这样吧,废周氏皇后之位改封贵妃,迁宫景仁。”御史们认为季言之同意废除周氏的皇后之位,是他们劝谏的胜利,所以也就没有纠结已经‘疯’了的周氏居然凭借着朱徽娖这么一个女儿得了一个贵妃的封为。他们目前在乎的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一日无后,陛下,既然周娘娘已经被废除了皇后之位,那么自然而然就该确立新后……”一位勇于找死的御史抱着大无畏的精神站出来,率先开口道:“…而且陛下自登基之后已经有一年多未进后宫招嫔妃侍寝,这…陛下,为了大明江山万古长存,陛下自该广布恩泽,雨露均沾…”季言之的脸色蓦地变得十分的难看。他虽说也在其他位面当过大明皇帝,但是从来没有敢在朝堂之上,这么‘义正言辞’的让他去当种马。MMP,果然是他暴君之名不够深入人心的缘故!险些气炸了肝儿的季言之直接就将自己的暴脾气给发作了,“朕独断乾坤,喜欢做什么该做什么,需要你们来特意提醒?朕养的御史们的作用就只是天天盯着朕的后宫?”季言之将一旁太监捧着的奏折全数挥倒在地,面容冷峻,声音也特冷酷的道:“朕真的很怀疑,你们脖子上的那颗球到底是专门用来吃白饭的,还是用来思考问题的?”“如今大明气候诡异,不是水涝就是干旱,朕自登基一年多,就没听到你们上奏过于国于民有用的事,偏偏每天拿着鸡毛蒜皮甚至家长里短的事情来上疏…现在还居然他妈的……”站在龙椅之后的曹化淳赶紧咳嗽,提醒季言之不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飙脏话……季言之眼皮子跳了跳,到底把后面一长串儿准备飙出来的脏话咽进了肚子里,然后用尽量‘平和’的词汇继续说道:“朕懒得跟你们这帮尸餐素位的饭桶们计较,朕今儿把话说清楚,无论是谁以后再敢在朕的面前唧唧歪歪,说什么广布恩泽,雨露均沾的话,朕保证让他死得很有节奏感……”说完,季言之难得管御史们的欲言又止,以及准备悍不畏死、再接再厉的神色,直接长袖一挥,丢下一句‘退朝’,就气势森严的出了金銮殿。“万岁爷…”曹化淳小跑跟上,“您不必这么大动肝火的,这御史们什么样儿,您又不是不知道。”“朕知道!”季言之转头看了曹化淳一眼,“不过只许他们踩朕的痛脚,不许朕冲他们发脾气!”痛脚?什么痛脚?曹化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从季言之不进后宫去妃嫔那儿留宿到今儿在金銮殿的暴跳如雷,都让曹化淳觉得,季言之话里含糊的痛脚,跟他断~根之苦……一模一样。询问的话在曹化淳的嘴里打了一个转圈圈,便果断的咽了回去。做为一个能被自己伺候的主子亲切称呼大伴儿的好公公,曹化淳从来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曹化淳顿了顿,果断的说起了现年不过半岁的朱徽娖的某些趣事。作为有空闲时、喜欢亲力亲为照顾便宜女儿的好爸爸,朱徽娖的一些趣事,其实不用曹化淳说,季言之也知道。不过嘛,暖心的事儿不管知不知道,听别人说都很让人心情放松,所以走回养心殿的这一路上,季言之倒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