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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你居然敢在家里藏金条,还学封|建|社|会地主老儿招上门女婿,就该抓进来游街示众。”季言之脸上笑容更深:“一群王八小犊子,果然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排队等投胎,抄老子家,事后还不想给老子一个说法……啧啧,今儿个老子就要代替你们爹妈好好的教育你们一顿。”季言之是能动手绝不多BB这条至理名言的坚定信奉者。本来吧,他是准备等小红们将地窖搜查过后有了充分的理由再教导他们好好做人的,但是现在……娘的,先揍一顿再说。于是在领头小红宣布‘打砸活动’开始的那一刻,季言之直接把手中的旱烟锅子一丢,然后将布满了泥土,疑似还有鸡粑粑的布鞋放在了小红们的身上。季言之保持公平公正的原则,每个小红身上都用脚照顾到了。总之一轮组合拳下来,小红们个个都带彩了。季言之继续将脏兮兮的布鞋放在领头小红的脸上,语气特别和蔼的道:“本来吧,我准备让你们进了地窖后,把你们跟红薯一起埋在里面,来年做肥料灌溉农田的。可是现在嘛,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季言之脚板底下的领头小红赫赫发抖,带着哭腔赶紧装起了孙子:“老爷子…我…错了,我们不…不该听信谣言上门污蔑革命老前辈。就你老这风姿,哪能干出地窖里藏金条的事情来呢…”“地窖里有没有藏金条,口说无凭,还得你们下去瞧瞧…”季言之这话一出口,没有像领头小红一样被踩着脸的小红们疯狂摇头。前一刻儿还笑着说要把他们和地窖里的红薯埋在一起,留到来年做肥料,这一刻就让他们下地窖瞧瞧。万一这凶残的老头儿在他们下地窖的那一刻,真的把他们和地窖里的红薯埋在一起做化肥呢……想到这么可怕的事情,小红们开始疯狂的摇头。季言之心情极好的又挂上了似笑非笑:“那只是开玩笑而已,我一把年龄了,怎么可能这么残忍呢,最多在你们无凭无据打砸我家后,要些补偿款……”长得跟个麻杆似的,说话却麻利无比的其中一位小红畏畏缩缩的从地上爬起,含着眼泪包儿,带着浓厚哭腔的道:“老爷子是我们错了,你老要什么补偿我们都满足…”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别人讨好巴结他们。这么来了山疙瘩村,前一户被抄的王癞子一家倒还好。即使反抗了对他们这种骁勇善战的‘抄家小能手’来说,也只是瘙痒痒。可轮到季老头这一户……东倒西歪,大部分都还瘫在地上的小红们内心绝望的嘶吼。——怪不得这老头儿敢在他们上门的时候,将儿女全‘撵’去散步,原本就他本人一个都能以一战百啊。而且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揍人的,表面看起来严重不说,被揍的地方更疼。而且不光疼,还伴随着痒,那种痒到骨头缝里,恨不得将全身抓烂的痒。如果不是手脚关节都被卸了,说不得他们第一个反应不是开口求饶,而是拼命的抓自己。“老爷子,我们错了…您老就把我们当成屁放了吧!”其他小红哭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惹得转头回来准备帮自己老子爹揍人的季二牛、季三牛都齐齐打了一个冷颤。不光两个便宜儿子是这个反应,就连围观看热闹的群众们也是齐齐后退一步。苏国军这位被人传闻成上门女婿的憨憨都面露惊悸的问:“阿爸,他们这是在…表演杂技?”“姐夫,你读书读傻了?他们明明是在给阿爸磕头求饶。”季三牛很真相的说道。不过他有了一个疑问,不是说小红们天不怕地不怕,能够扫平世间一切牛|鬼|蛇|神吗,怎么到了他老子爹面前,就成了软脚虾了呢!不就是被他老子爹揍了一顿吧,他老子爹虽说打人特疼,但也不至于疼得在地上打滚,并且像毛毛虫一样蹭来蹭去吧。季三牛好疑惑,不过他很聪明的没有把问题当着那么多看热闹的村民问出来。而且做了一个听从霸霸话的乖宝宝,‘领’着这群不知道咋回事又不在地上打滚,像毛毛虫一样蹭啊蹭的小红们下地窖查看。季家的地窖挖得很深,深到什么程度呢,埋这十来个跑到山疙瘩村来‘打家劫舍’的小红们完全没有问题。下了地窖后,小红们也是想到了这个很严肃的问题,全都开始赫赫发抖。只觉得那一堆红薯、烂芋头堆就是他们的埋骨之所,小红们又开始哭了。那哭声之惨绝人寰,让帮忙递梯子的季二牛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嚎什么嚎呢,不怕说话漏风啊!”季二牛嘀咕着,然后下一刻便很高昂的喊道:“地窖里的同志们,你们没发现金条吧!”害怕季言之这凶残老头子真的把他们和红薯一起埋了留到来年做肥料,小红们也不管站在梯子处的季二牛看不看得到,开始齐齐的摇头,齐齐的说:“没有,就只有…一些烂番薯、烂芋头。”“什么烂番薯、烂芋头,我们家的番薯芋头明明是好的。”季二牛瞪眼,然后转头就‘告状’道:“阿爸,他们把我家留着过冬的番薯芋头全踩坏了,这可是咱们一家六口来年的口粮啊!”倚靠在房门边抽旱烟的季言之斜睨领悟到‘雁过拔毛’精髓的季二牛:“赔呗。伟大的领袖说过,坚决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如今既然做出了踩踏贫民赖以活命的口粮,自然是要赔的!”领头小红也是下了地窖检查地窖里有没有藏金条的一员。他听到季言之的声音后下意识就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就点头哈腰,像个狗|汉|jian一样谄媚至极的道。“赔,我们赔。老爷子我们收到虚假举|报犯了错,一定会好好补偿您的,等明儿…不不不,就今天,我们回去后就给您老送一地窖的番薯芋头,作为我们糟蹋了你家粮食的赔偿。”季言之挑眉:“就只赔一地窖的番薯芋头?”“不是,我们身上还有钱票,一并赔偿给老爷子您…”季言之悠哉悠哉的抽着旱烟锅子,也不说同意不同意的话。等小红们挨个爬出地窖将自己身上的钱票全摸出来,恭恭敬敬的放在屋檐台阶上的时候,季言之拿出一张洁白的宣纸,叫来写得一手好字的女婿,写下未来一年内,以领头小红为首的小红们无偿为老季家开荒种田修房子的话。季言之扬了扬手中墨迹刚干的‘卖|身|契’,笑得好不和蔼的道:“来,你们挨个按手印。记住了要是我没瞅见你们每天来山疙瘩村报到的话,我会好好的找你们爹妈谈谈教育的问题。要知道作为战|争|年代过来的老人啊,只信奉一个道理,那就是棍棒出孝子。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