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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张家和太后是绑在一起的,就算他们对我不满,但念在太后那一面,也会再三思量把这事压下去的。”“他们既然是一体,为何,还有这种局面?”林曲漾不解。“自然是因太后想让她孙儿做皇帝,而张家却顾念先帝们情意,觉得这帝位,还是遵照先帝的遗诏……”“哎,等会,这怎么……你后娘他儿子呢?不是他当皇帝吗?”林曲漾听的满腹疑问。秦隐笑了笑,解释道:“这传位之事,里面有很多说不清的事,这要从父皇那一辈说起,皇位本来是传位十三皇叔,只是他年纪尚小,难当大任,便落在了父皇身上,父皇对母妃宠爱有加,早在我生下来就有心将皇位传于我,只是后来忌惮张家势力,但还是写了份遗诏,但没想到母妃的死对父皇打击太大……父皇一死,这皇位之事就变更了,而关于这份遗诏,国舅爷是亲眼目睹过的,父皇与他情意颇深,所以他心中有愧,便一直力挺我做皇帝……”说到这叹了声:“样儿,你记住,在这皇宫里,真正能推心置腹的人少之又少,父皇临死前把遗诏拿给国舅爷看,就是赌一把,以便让他心中有这一丝震撼,让他知道这皇位本来是谁的,但为了顾全大局,父皇却改变了主意,从而使他内疚,再日后必要之时,能保住朕的性命……父皇一片苦心,朕岂能负?因此,朕要开始慢慢把实权握到朕手里了。”林曲漾怔怔的看着他,叹了一声:“还真是复杂,辛苦你了啊。”秦隐淡淡笑了笑,没出声。林曲漾也没再多言,伸出手臂保住秦隐,喃喃道:“那要不是皇帝多好,这样就没这么辛苦了。”☆、第43章考验智商的时候秦隐听了这话一阵沉默,好一会才说:“朕也不想当皇帝,但眼下的状况容不得朕退缩。”说着叹息一声,道:“样儿,如果朕现在把这皇位让出来,那结局无非就是死了;如果等到朕真正的掌握实权,拥有真正至高无上的权利,到时候把皇位让出,那时候才能活,也才能跟你一起出宫过逍遥自在的生活。”林曲漾不由的撇了撇嘴,说道:“逍遥自在,我现在想都不敢想了,自从来到你们这里,愣是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这封建等级制度就是害死人!”又说:“若是哪一天你真的掌握了实权,到时候我非借着你的手,废了这一系列剥削人的制度!人人平等知道吗!”听了,秦隐的面色略显惊愕,好半晌才讶道:“样儿的胸襟和思想让朕佩服,人人平等……”说着呵呵一笑:“这倒是个稀奇,但愿真有那么一天。”“会有的……只是……”林曲漾说着叹气一声,换话题道:“不想那么多了,睡觉。”说完翻个身闭上眼睛睡了。秦隐盯着林曲漾的后脑勺看了片刻,伸出手臂将他圈入怀中,也闭上眼睛睡了。翌日天才不过刚刚亮,他们将昨晚商量的计划告知了安阳,秦隐去请秦琛帮忙的时候,安阳要让某人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而后答应秦隐。安阳听了自是愿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道:“小安子知道了,小安子定让琛王爷应了。”林曲漾瞧着安阳,真的是觉得太天真烂漫傻白甜了,此次前去,保不齐那秦琛会要了你啊!我的小太阳!他沉默了一会,清了清嗓子,问安阳:“小太阳,若是那王爷对你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你怎么办?”安阳听了,静默了一下,立刻一副誓死效忠皇上和哥哥的姿态,回道:“小安子也都应了他。”这话叫林曲漾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真想问一句:你懂什么叫不该起的心思吗?这时秦隐却突然说道:“小安子你在这陪着样儿吧,朕自己去。”两人一听皆是一愣,林曲漾不解道:“这怎么变卦了?”秦隐稍作沉默,淡淡道:“样儿,朕不愿自己身边的人冒任何险。”这话叫林曲漾明了,而安阳却忍不住自告奋勇道:“皇上皇上,您让小安子陪你去吧。”秦隐看了他一眼,没回话,转身出了内室,临走前命令道:“没朕的旨意,你哪都不许去。”安阳没办法,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等秦隐走了,让你和转过头问林曲漾:“哥哥,皇上……是在担心小安子吗?”林曲漾笑了笑,点了点头。安阳一惊,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开来,说道:“小安子现在就是为皇上死了,也觉得值了。”林曲漾蹙眉啧一声:“什么死不死的,我们要活着,活到自然死,活到看着自己的子孙……”说到子孙蓦地顿住,脸上的表情滞了片刻,然后笑了一声,喃喃道:“子孙我怕是望不上了,不过,那也要活着……”安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秦隐回来的时候,面色难看,不用想,都知道定是在秦琛那吃了憋,安阳这时候通常是不敢吱声的,林曲漾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片刻,轻声道:“不答应就不答应,跟那种人生什么气?”秦隐默了片刻,回道:“朕没事。”没事,脸臭的跟别人欠你似的!林曲漾暗自腹诽着,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安慰的?就秦隐这种精分帝,脾气阴晴不定的,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时候安静最好了。因着秦隐那阴沉的脸色,屋子里的气氛有死气沉沉的。安静了一会,秦隐开口打破沉默,道:“样儿,皇叔说我们的法子不妥。”林曲漾一愣,问:“他怎么说的?”秦隐稳了稳情绪,将秦琛说的全部道出,听了,林曲漾表示赞同:“有道理啊,后天中秋,若是现在排一场戏,怕是真来不及了。”秦隐点了点头:“皇叔说不如朕直接告诉国舅爷他一人,让他自己再把这婚事给退了,这样倒是省心不少,也不用弄得人尽皆知,毕竟我为鱼rou人为刀俎,切记莽撞行事。”林曲漾愣了一下,禁不住赞道:“你皇叔说的对啊。”笑了一笑:“我觉得你皇叔比你想的周到。”秦隐神色僵了一下,看向林曲漾,沉默看了一会,道:“朕也想到了。”林曲漾:“……”那表情什么意思?顿了顿,他问:“你什么时候跟那国舅去说?”“朕现在受着伤,卧床不起呢,让他自个来找朕。”秦隐说着坐回了床上,漫不经心的脱掉外衫,安阳走上前帮着退掉鞋子,给他盖上被子。林曲漾一时半会有点没太明白,经秦隐稍作提醒,才恍然大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