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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拍照。快两点时,赵琳她们才说:“好了,都帮我们拍这么久了,剩下的时间,你们两个自己去玩吧。”贺旭道了声谢,阮星鸾感激地看了看她们。学士服是租的,阮星鸾回宿舍把衣服换掉之后,才和贺旭出去逛了会街。明明这些街道都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每次和贺旭走在一起,像是怎么都走不够似的。走了一会,贺旭开口说:“星鸾,你真的想好了,毕业就结婚吗?”阮星鸾回过头来,看着他,淡声道:“你要是不方便的话,这事就先不急。”阮星鸾记得江海之前说的话,太早结婚对贺旭走的路线没什么好处。贺旭停住脚步,将人拥在怀里,控诉道:“我没有不方便,我是怕你后悔。”阮星鸾仰头问他:“你会让我后悔吗?”贺旭笃定道:“不会。”两个人都笑了。-毕业后没多久,贺家就将两个人的婚事提上了日常。贺旭和阮星鸾两个都默契地不想大加cao办,但是拗不过贺仁一番老父亲的心思。以至于他们两个只能乖乖听从安排。婚礼前一个星期,宋屿和耗子牙签他们都回来了。耗子约她和贺旭过去聚一聚。最近家里忙,梅姨和小李小叔叔还有贺仁都有各自的事情做,阮星鸾和贺旭两个人自己坐的公交。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耗子家里。宋屿他们早早地就在那里等着。周婶立马过来招待道:“星鸾小旭,你们两个快进来坐。”挪出两个位子之后,周婶又说:“你们先聊着,我和你叔去买点菜,晚上大家就在这里一起吃。”耗子应道:“你们快去吧,我会把人拦住,不让他们走的。”周婶笑笑,“你这孩子。”周婶一走,耗子啥事不干,第一件事就说:“旭哥,来盘游戏吗?”几个男生在一起,没那么多矫情的话说,不是打游戏就是喝酒啥的,这会家里也没酒。“来。”阮星鸾不想被他们吐槽自己是游戏bug,不肯玩。贺旭笑了笑,劝她:“有我在,别怕。”经不住这几人的劝说,阮星鸾只好又加入他们。他们四个配合默契,分工明确,阮星鸾就是打酱油的,时不时送个人头,安抚一下对方被虐惨的心灵。阮星鸾自觉自己做的是好事,结果对方还是骂她菜鸡,当场就被贺旭突杀。贺旭发了一条消息——[我媳妇是你们能骂的?]对方一个女生酸溜溜地说——[有男朋友了不起。]贺旭:[能找一个像我这样的男朋友才了不起,至少你就做不到。]耗子在一旁哈哈大笑,劝道:“旭哥,你能不sao了吗?”贺旭傲娇地说:“不能。”阮星鸾面无表情地听他们调侃,反正她都已经习惯了,每次打游戏,贺旭就sao话连篇,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周婶做好饭之后,叫他们过去吃。几个人这才放下手机,吃完饭之后,又一起看了会电视,唠了会磕。周叔周婶看到几个孩子都在,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尤其是知道星鸾要和贺旭结婚了,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不过也没闲着,又开始催另外几个。周婶看了看宋屿,关心道:“宋屿呀,你也老大不小了,在外面这么久,没遇到合适的吗?”宋屿不介意地笑笑:“周婶,你要是有合适的,可以帮我留意着。”周婶讪笑道:“我哪能找到合适的人,你们这几个孩子,都优秀得很,我选的人肯定是看不上的。”耗子打断道:“妈,你就别cao这心了,屿哥还能愁女朋友吗。”“那你倒是自己找一个,你也不小了。”耗子耷拉着脑袋,原本只是帮宋屿解个围,谁知道又绕到自己身上了。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桌子底下,阮星鸾的手被贺旭紧紧抓在手里,一会捏捏她的指节,一会在她的掌心无聊地写上几个字。两个人偶尔互相对视一眼,心里甜得不行。天色不早,阮星鸾贺旭还有宋屿一起从周婶家里出来,走到巷子处,宋屿开口道:“星鸾,我有点话跟你说。”阮星鸾看了贺旭一眼,贺旭松开她的手,温声道:“我去前面买点东西。”阮星鸾“嗯”了一声。宋屿笑笑,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感叹道:“他倒是越来越成熟了。”要是换做以前,贺旭听到他要单独说话,绝对会出言怼他。阮星鸾也跟着笑,“嗯,他一直都很好。”宋屿收回视线,对阮星鸾说:“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一声,之前那个人又回来找过你,周婶打电话问我怎么办,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贺旭。贺旭说让我们都不要告诉你,他来处理。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你一下。”宋屿说的那个人是阮星鸾的亲身父亲,也是那个被释放出来的qj犯。外婆还在的时候,阮星鸾见过他两次,每次看见他,眼里都藏了无尽的凉意。“嗯。”阮星鸾没什么情绪,像在听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一样。“那你还见他吗?”阮星鸾冷淡道:“不见。”从小到大,她最恶心自己的事情,就是骨子里流着那个的血。她曾经甚至想过,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为什么她还要活着。可是遇到了贺旭,曾经的那些阴霾,才一点点被拨开,得以重见一丝光明。让她有勇气得以继续走下去。宋屿轻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正好被买水出来的贺旭看见,宋屿被他瞪了一眼,又缩回手。见到他来,阮星鸾清冷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笑容来。“说完了么?没说完我就再去买点别的东西?”贺旭在小卖铺里磨蹭了很久,小卖铺的老板都不禁问他到底想买什么,他才尴尬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宋屿说:“说完了,我也要回去了,你们两个路上小心点。”贺旭把矿泉水的瓶盖拧开,递到她手上,像照顾一个小孩似的,随后才悠悠地说了一句:“回吧。”从巷子里出来。阮星鸾才开口问:“你和那个人说什么了?”“和谁?”“害死我妈的那个人。”贺旭故意用平淡的语气说:“没说什么,就是吓唬吓唬他,警告他以后再也不准回来找你。”贺旭没说用了什么方法,但阮星鸾知道,以他的性子,绝对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法子。见她沉着眼,贺旭才心虚问道:“我这么做,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阮星鸾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