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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了,接下来节目组要怎么才能凑出路怀光的朋友们呢?无中生友? 路怀光上楼搬出了之前准备好的画具:“先画画?” 冠木林一个箭步冲上去:“哥我来!” 白雨瑶好奇地凑上去:“去写生吗?” 季羽指着有他们俩印象派涂鸦的那面玻璃墙:“不是,画在玻璃上,我们给房子重新装修一下。都来到艺术小镇了,总得做点艺术作品嘛。” 冠木林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路怀光的脸色:“这是画的你们俩吗?” 白雨瑶欲言又止:“你们俩画的这个,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季羽赶紧解释:“不要误会!这不是我们自己画的,是我们街上不知名的朋友给我们留下的礼物。” 白雨瑶心想那不就是你们俩什么情况这街上的人都看出来了吗! 众人去了屋外,各自圈了一块地方作画。 季羽尽职尽责地暖场,努力不让现场安静下来:“你们俩跟艺术有渊源吗?以前听说过这个小镇吗?” 白雨瑶矜持地笑了笑:“我以前是学美术的,这也算是搞艺术的人的圣地,我多少听说过。” 季羽有些惊讶:“啊,我一直以为你是科班出身的,你演技很好呢。” 冠木林也佩服地看她:“很厉害。” 白雨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季老师别开我的玩笑啦,你才是让人看不出以前是偶像出身的呢,演戏的时候可认真了,情绪感染力也是一流的!” 路怀光看了一眼白雨瑶,似乎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你跟他合作过很多次?” 白雨瑶认真地掰着指头数:“这么一想好像合作的还真不少了,不过我跟季老师合作这么多次,居然一次也没演过感情戏……” 季羽也跟着回忆:“我记得演过对立阵营,也演过表亲,我好像还演过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哎,明明白老师比我大。” “咳咳。”白雨瑶打断他的话,脸上还保持着和善的微笑,只不过怎么看都透露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路怀光回头找季羽:“哥,我要那个紫色的颜料。” 冠木林赶紧递过去:“哥我来我来!” 路怀光看着他殷切递到自己手里的颜料,表情冷酷地说了句“谢谢”。 “不用不用!”冠木林受宠若惊,接着问白雨瑶,“从来都没演过,要不就在这里演一段情侣?” 另外三个人同时动作一僵,季羽打了个哈哈:“这种情况下,怪尴尬的吧?” 白雨瑶也配合着把这个话题扯过去:“就是,我们还是期待有没有哪个导演给我们一个爱情剧本好了。” 路怀光看向冠木林:“这时候怎么不你来了?” 冠木林有些茫然地问:“我来、我来什么?” 路怀光:“感情戏,你跟她来一段。” 冠木林涨红了脸:“我不会演戏!我……” 季羽拍拍他的肩膀:“你会唱歌嘛,我跟你说这个导演可抠门了,一会儿咱们要是钱不够用,就只能让你上路边卖艺换钱了。” 冠木林察觉到季羽在给他解围,感激地一笑:“好,可惜我没带乐器。” 季羽:“弟弟有啊。” 冠木林赶紧摆手:“不不不!路哥的乐器不借人的!我、我自己清唱就行了!” 季羽凑到路怀光身边小声问:“你是不是对人家干过什么?我怎么觉得他那么怕你啊。” 路怀光面无表情:“我跟他就那个晚会见过一次……啊,是那个不专业的晚会。那次我带了自己的琴,结果后台有人在我琴盖上吃盒饭,他应该是看见过我发火。” 季羽:“……” 他大概能料到当时的场面。 白雨瑶拿着画笔好奇地看着其他人的画作:“你们有想好画什么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你们想画什么呢?” 冠木林挠了挠头:“我想画个小狗,但是好像一点也不像……” 路怀光疑惑地看了看眼前用明黄色颜料勾勒得圆头圆脑生物:“狗怎么是黄色的?” “是黄狗吧。”季羽伸过头去看路怀光的画作,“路老师画五线谱和音符算偷懒啊,你这能算画画吗??” 路怀光:“那季老师画了什么大作?” 季羽尴尬地想把眼前的画作遮起来,路怀光却拉着他非要看个清楚,拧着眉头认真分辨:“这是……狗尾巴草?鸡毛掸子?” 季羽气得跳脚:“是羽毛!” 白雨瑶在一旁笑,季羽回头一看,她画了一只跃出水面的海豚。 季羽为她拍了拍手:“白老师画的真好。” 白雨瑶客气:“哪里哪里,还是各位衬托得好。” 季羽心想可不是嘛,在他们三个的画风衬托下,白雨瑶画的这个海豚精致得像个杰出艺术品。 白雨瑶笑着说:“我把季老师也画上去。” 季羽歪了歪头:“为什么我是条鱼?” 白雨瑶:“不仅是鱼,还是一条鲫鱼!小林……就画一个灌木丛吧!” 冠木林:“……” 白雨瑶为难地看着路怀光:“路老师画什么呢?” 季羽跃跃欲试:“我来我来,我给路老师画个小王八!” 冠木林听了这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扭头去看路怀光。 路怀光眉毛一挑,挤到他身边去:“你才是王八!” 他居然看起来有点高兴?冠木林怀疑自己已经瞎了。 两人互相抢夺对方手中的画笔,白雨瑶画的宁静海面上突兀出现了两只张牙舞爪的小王八。 冠木林心惊胆战地看了白雨瑶一眼,没想到她不仅没有生气,还捂住了嘴,眼睛里透露出诡异的兴奋光芒。 如果冠木林熟悉饭圈,尤其是CP粉的话,他就会知道这个表情有一个专业的称呼,叫做——磕到了。 季羽突然笑了起来:“弟弟你是要在自己脸上也画个小王八吗?” 路怀光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季羽指挥他:“左边,不对是我的左边你的右边……” “哎,你低下头我来……”季羽无奈地只能自己上手,“嘶,怎么越抹越多。” 路怀光无言地看着他,瞪着眼睛显得十分无辜。 季羽眯着眼睛回忆:“颜料要怎么洗来着?好像用牙膏或者油?” 路怀光嫌弃地自己用手背蹭了蹭脸:“不知道,就用水不行吗?” 季羽拉过他的手:“算了,你跟我去洗洗,我给你挨个试试。” 冠木林张了张嘴,觉得自己没有帮路怀光洗脸的勇气,于是战战兢兢地把那句“我来”咽了下去。他佩服地看着季羽离开的背影:“他们真的像亲兄弟一样啊,我都没想到他们关系这么好了。” 其实他想说很有家长的样子,但他不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