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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啊!”季慵想起刚才对支往说“一个男人都会喜欢的地方”后对方的反应,就骂道,“你们又瞎想什么呢?我不是那种人。” 然后又加了一句:“我室友也不是那种人,你们不要带坏小朋友。” 支往和万达:“……” 带人逃课去网吧打游戏的人不是你吗? 期待已久的虾锅终于上桌了,几人早就饥肠辘辘,举着筷子准备大干一场。 周自横不经意瞥到季慵,对方正认真调着蘸料,睫毛浓密,往下垂,眉毛浓烈,鼻子挺拔。 季慵忙活了好一会儿,终于调好蘸料,往周自横面前一放,“这蘸料特别好吃,一会儿你尝尝,配上虾简直男默女泪。” 周自横愣住,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调蘸料。周琮和严慧都不用说了,忙得昏天黑地,连家里的饭都是钟点工做的,味道还行,就是一个人吃饭品不出来什么。有时候嘴馋了他就跟钱若土一起吃火锅,钱若土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别说蘸料了,他能把火锅底料也喝了。 “快尝尝。”季慵往他碗里放了一个剥好的虾,“趁热。” 周自横“恩”了一声,加起虾往嘴里放,心不在焉地嚼着。 “不好吃?”看对方一脸的无动于衷,季慵惊讶,难道自己口味有问题? “没有。”周自横咽下去,虾裹着一层厚厚的酱在他的味蕾上旋转,“好吃。” 季慵那两条眉毛终于安心地放下来,脸上带笑,又挑了几个个大的虾剥好放他碗里,“多吃点,不够再点。”然后又怕味儿太咸,倒了杯橙汁在旁边。 支往和万达:“……” 原来当季哥的室友待遇这么高吗?他们现在去申请调宿舍还来得及吗? 四人吃完往宿舍走,季慵他们准备下午打篮球。 “去吗?”季慵问周自横。 周自横摇头,“困。” 季慵也没硬拉着他,对方眼下确实一层乌青,今天又跟他打了俩小时游戏,该好好休息。 于是他拉上林平之一起去篮球场,周自横回寝室睡觉。 可能太困了,他这一觉竟然没做梦,醒来后看手机,已经下午六点了。 还有季慵的两条微信消息。 【醒了没?】 【想吃什么?给你带。】 周自横回了个【不用】就下床洗澡去了。 洗好之后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就听见敲门声,周自横瞥了一眼季慵桌上的钥匙,准备给他开门。 哪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傻子隔着门喊他—— “小天才乖乖,把门开开~” 周自横:“……” 简直有病! 他上前一步把门猛地打开,季慵显然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快开门,敲门的手还扬在半空,结果这一使劲,没受力点,导致整个人往前垮了一大步。 周自横洗发水的味道一下子就充斥了他的鼻腔,顺着往上涌。季慵脑子一蒙,手一松,两份刚打包好的饭直接“哐当”一声,摔得惨烈。 季慵:“……” 周自横盯着满地的糖醋排骨,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季慵往后退,看着他头发上水往下滴,“为什么要开门?” 周自横快被气笑了:“……不是你要我开的吗?” 季慵:“我以为你会说‘不开不开就不开,室友没回来,谁来也不开’之后才开门。” 周自横懒得跟他贫,拿笤帚和簸箕处理了一下地上的饭菜,这分量,显然不止一份,问:“现在食堂还有吗?” “没了。”季慵幽幽地说,“我排了半小时的队才买到,食堂阿姨见我长得帅,把最后那点都给我了,准备跟你一起吃的。” 听这语气还挺委屈。 周自横看他这样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拿起手机:“我点外卖吧,你洗完澡就差不多到了。” 季慵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他这还穿着球衣,浑身粘腻得不行,“那我先去洗澡了。”洗之前还不忘跟周自横桌上的招财猫击个掌。 周自横不仅点了糖醋排骨,还加了份小炒,两个人围着桌子吃到撑。 第二天早上。 周自横被外面的大喇叭吵醒,跑cao的时间到了。他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刚睡熟就被吵醒,此时心里除了把那大喇叭砸了再无其他想法。 “老周,起来跑步吗?” 季慵一身运动装,看上去清爽又精神。 “滚。”周自横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又附带了一个大枕头往下扔。 季慵哭笑不得,小室友的起床气还真大。 半个小时后,他跑cao回来,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一进屋就看见周自横坐在书桌前发呆,看样子还没睡醒。 少年清瘦,睡衣空荡荡的,领口露出一大截来,此时正低着脖子,后颈白又修长,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废的少年气。 “周天才?”季慵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小室友?” 周自横连同他整个身体都往右转,一脸僵硬地看过去。 季慵反应半分钟才恍然,问:“我说,你是不是——” “落枕了?” 教室里。 这节是有机波谱,任课老师是个脸圆圆滚滚的中年男教授,声音奇小,偏偏还不戴扩音器,同学们早就习惯了,各干各事,只要不影响课堂纪律就好。 最后一排被人占了,周自横坐到了倒数第二排,而季慵——当然是不要脸地坐到旁边。 他俨然已经忘记昨天跟周自横的那个赌约,或者说是故意忘记。 周自横自然也没提,上着课呢,他总不能把人赶走吧。 但季慵还安静不下来。 “老周,我的天!这些人都是傻子吗?就多了副眼镜就达到了整容般的效果?连总裁都没认出来,时隔三年他以为自己再次心动了。” 周自横心想,现在沉浸在这本里的你更像个傻子。 一直没反应,季慵才想起对方落枕了,“你现在难受吗?我给你按按?” “不用。” 周自横趴在桌子上,脖子落枕确实难受。 “真的。我经常给我妈和我妹按肩,技术早已锤炼得出神入化。”季慵边说边往周自横那边靠,像塞壬的歌声那般诱惑道,“来个马杀鸡吗?” “……滚。”周自横本以为这么说对方不会再有所动作了,哪知道季慵还真把手放在他脖子上。 冰凉的手指刺得他一个激灵,整个人弹坐起来。 “那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吗?”老教授面目和蔼,视线朝着刚刚动作幅度挺大的男生。 周自横刚想说没事季慵就抢在前面回答:“老师,这位同学不舒服,我陪他去个医院。” 周自横:“……” 正好,走也行,他现在特别想打人。 季慵收拾了两人的书包,都背在自己肩膀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