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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他在自己室友面前炫个技? 周自横对着越来越sao的季慵:“……”简直没眼看。 他要回去了,今天一天过得真他妈迷。 “老周,别走啊!我还没——”季慵见周自横起身要走,立马扔了篮球准备跳下台阶拦住他,哪知道这一脚下去,正好踩在刚刚掉落下来的篮球上。 一直给他季哥捧场的三人:“……” 周自横听见背后“咚”一声,回头一看:“……” 完了,这回真被自己sao断腿了。 晚上九点,校医务室。 校医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着黑框眼镜,身材微微发福。他站起身,冲面前的一群半大小伙子说:“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晚上睡觉的时候放个枕头在下面,过一个星期再来检查。” 林平之看着季慵右脚踝上打得厚厚的一层石膏,紧张兮兮道:“医生,这……严重吗?” 校医见得病多了去了,眼看到下班的点,脱了白大褂,眼皮都没抬:“问题不大,你们小年轻好得快。” 季慵第一次打石膏,朝那一层厚厚的白色硬块望去,总觉得跟电视上见得不太一样,他这个……好像没那么夸张,小声说着:“我这个是不是缺点儿什么?” 周自横看了他一眼:“缺心眼吧。” 季慵:“……” 回宿舍的路上,两人直接季慵的脚直接落在队伍最后面。季慵整个人都快黏在周自横身上,他快一米九的个头,时间久了周自横被压得肩膀疼,恨不得直接推开他。 “你别都赖在我身上。” “那我趴你身上。”季慵说完就收回胳膊,直接将下巴压在对方肩膀上。 “滚。” “腿断了,滚不动。” “……” 第二天,周三上午有两节课。 周自横冲洗手间的方向喊:“好了没?”他没多少耐心,但说话语气明显比之前温和不少,也没有催促的意思。 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季慵打开门,一蹦一跳到洗手台边,“好了,走吧。”他眼尖的看到对方手上拎着东西。 “那是什么?不会是给我的吧。” 周自横顺着他的目光,顺势将手上的咖啡递给他:“快过期了,别浪费。” 季慵有些愣,他就随便一问,居然真的是给自己的。接过来一闻,还是热的,挺香。他朝周自横看去,对方正收拾书包,侧脸看上去柔和温顺。 周自横手脚麻利,看对方还在发愣,提醒他:“还走不走?” 季慵“恩”了一声,趁着室友书包还没关上迅速放了瓶牛奶进去,又若无其事道:“走吧。”话刚落下又整个人架在周自横身上。 周自横虽是满脸不情愿,但还是没拒绝。 刚准备走出门,季慵又喊了一嗓子:“等会!” 周自横压着火,忍住想一巴掌抽死他的冲动:“……怎么了?” 季慵单脚蹦跶到书桌前,轻轻握住招财猫的小爪子:“早上好啊!” 周自横:“……”算了,他不想理这傻子。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好遇上支往和万达,四人一起走去教学楼。课间,支往收齐了入党申请书准备送去辅导员那儿,门虚掩着,从里面能听见清晰的对话。 支往站在那儿听了一会儿,是袁杰和另一个老师的声音。 “他不能进实验室?”说话的就是上回找袁杰来要人的关教授,创新项目马上就要开始了,他见袁杰一直没回信,就直接跑办公室来问缘由。没想到对方告诉他这学生实验室安全准则考试挂了,暂时没资格进实验室,要补考过了才行。 “这种考试挂了?”关教授以为能考进国大的学生学习能力都是拔尖的,不说全国竞赛,这类小考试随便应付不在话下,但居然有人挂了……还是个曾经进过少年班的学生。 袁杰也有些尴尬,其实他怀疑周自横是为了拒绝进实验室才故意挂掉这考试的,毕竟那试卷……跟白卷差不多。 就……挂的很生硬。 “可能刚从国外回来……时差还没倒好?” 关教授一脸不可置信:“……这都开学一个多月了,时差还没倒过来?他这是流浪外星去了吗?” 袁杰:“……” 关教授看了眼表,“不说了,我马上要去上课了,过几天再找你。”说完又要走。袁杰松了口气,站起来送他。支往怕被逮个现行,赶紧敲门,语气恭敬道:“袁老师。” “哎。”袁杰应着,这边跟教授打招呼,“关老师我就不送你了,我跟我学生聊会儿。” 教授摆摆手,表示不需要送,临走前还关上了门。 支往将手上的入党申请书放袁杰桌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了口:“老师,周自横那成绩……是真的吗?” 袁杰说起这个就头疼:“真不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一边拿起入党申请书翻着,嘱咐支往,“对了,你们三四两节没课吧。” “恩,上午就两节课。”支往问,“有什么事吗老师?” 袁杰说:“你给周自横带个话,让他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支往点头,回教室就跟周自横说了。 季慵手上还捧着本,撩着眼皮,皮骨皆是松懒:“老周,恭喜你中奖了,这回没有十二点出不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糖醋排骨。” 周自横往他厚厚的石膏上瞄了一眼:“你就这么蹦到食堂三楼?” 季慵摊手:“不还有平子吗?” 突然被cue到林平之还在处理社团事务,突然打了个喷嚏。 身边社员关心道:“怎么了社长?” 林平之:“没事,可能中午要去吃个火锅发发汗。” 社员一脸复杂:他们社长好像对火锅……迷之执着。 下课,周自横收拾好书包就去了袁杰办公室,袁杰正在用胖大海泡茶,年纪轻轻的嗓子就不太好。看见周自横来了,招呼道:“来了,坐吧。” 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袁杰从办公桌右上角垒得老高看起来像废纸的文件中抽出一沓,周自横扫了眼,是上回的考试试卷。 “我问你个问题啊……”袁杰从里面抽出一张试卷,“你是怎么做到每隔三个选择题就对一个的?” 周自横对着自己的试卷,这才发现跟白卷差不多——挂科他没经验,一看漏洞百出。 “大概是巧合。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周自横说起慌来真是没有半分羞愧之情,甚至神情比平日里更为淡漠。他不想让别人发现一点端倪,毕竟他自己到现在还没从徐涛的事情中走出,释怀不了,更不想让别人知道。 袁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周自横今年才十八岁吧,一个零零后对着一个九零空巢老人说自己年纪大了,他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