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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季慵开心到手足无措:“我……我也是第一次,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是吗?”周自横想使坏,故意逗他,“我不信。” 其实平日里他从林平之的只言片语中就知道了,季慵一直没谈过恋爱。 所以,自己真的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 周自横想到这就忍不住愉悦起来。 “真的!”季慵真以为周自横不信,伸出三根手指发誓,“我平时连自己动手都很少的。” 周自横:“……” 谁想知道这个! 季慵拦住想要挣开自己的小室友,提醒他:“不信你可以检查。” “……” 他信,他信了行吗?! 季慵:“不过我最近动手比较多。” 周自横:“?” 季慵:“因为我最近老是梦到你,尤其是舞台剧那天和趴在你身上那天晚上。” “你都不知道我那天晚上连着两次——” “……cao。”周自横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言语sao扰,冷冷道,“你再说下去,我发誓你以后再也不能连着两次。” 小室友的战斗能力季慵是领教过的,他顿了一下立马松开了手。 先保住重要的东西再说。 不过这样是不是有点怂,以后会不会妻管严? 罢了,妻管严就妻管严吧,他愿意被周自横管着。 “去洗澡了。”奔波了一天,又在雪地里站了大半天,突然进到暖气屋里,周自横又疲又乏,刚准备脱毛衣,就发现季慵正用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 “……”周自横默默放下毛衣,问对方,“你先洗?” 季慵凑过来:“不然一起洗?” 周自横:“……” 最后还是他先去洗了,连毛衣都没脱。 周自横闭着眼站在水流下面,任热水安抚着自己的疲惫。水蒸气润湿了他的睫毛,喷得他直发痒。 他突然意识过来,这个地方是季慵亲过的。 柔软和冰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上面,周自横按住那块皮肤,想起自己当时说得那句话—— “你不亲的话,我就先走了。” ……cao啊。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丢人丢到西伯利亚去了。 不过他不后悔,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旧会说出这句话,就跟季慵不会后悔小时候遇见自己一样。 像是命中注定一样。 兜兜转转,隔了这么些年,能也没想到两人居然真会在一起。 周自横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穿着一套深蓝色的睡衣,包裹的严严实实。 季慵惋惜,进去洗之前还提醒他:“对,你洗澡的时候‘钳子’给你打电话了,帮你接了。” 周自横用毛巾擦着头发,拿起手机回拨。 “喂。”对方很快就接了,“周天才,刚接电话是你室友?” “嗯。” “卧槽,这哥们声音这么好听?”钱若土在另一头咋舌,“就我不看脸,光听声音就得迷上他!” 周自横心想,别说你,我都已经迷上他了。 他把自己和徐涛解开心结那事一并概括给了钱若土,还不忘带上季慵。 钱若土之前只知道周自横是因为实验室事故而回的国,这其中具体的缘由他也是一知半解,周自横不说,他就不问,自然有对方想倾诉的那天。 “解开了就好。”钱若土话锋一转,“不过你这都什么神仙室友?为什么给我安排的是三个肥宅?” 周自横轻笑了一声,“你考完了?” “嗯……”钱若土明显不想提这个话题,“我还剩最后一门,考完就解放了,回去约啊!把你室友也带上,我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行。”周自横朝浴室那边看了眼,直到水流声响起他才问,“钳子。” “嗯?” “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被传销组织困住了?”周自横从小到大遇到问题都是自己解决,也没麻烦过别人,吓得钱若土以为误入哪个传销窝点了。 周自横眼皮直抽,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口:“……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 “有啊!”钱若土整个人都活跃起来,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我当时不是告诉你我喜欢拍照吗?现在我感觉自己的p图技术越来越好,上回我给你那几张图,是不是很有美感,看着很和谐……” 于是周自横被迫听了十几分钟的摄影构图和后期处理,直到季慵出来才挂断电话。 本来他想问的是“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想借此学习点恋爱经验啥的,结果证明,钱若土应该是个大写的单身狗,问了也白问。 时间挺晚了,第二天还有考试,两人互道了晚安后就各自上床。 结果大半夜的季慵翻来覆去,把周自横给吵醒了。 他带着nongnong的睡音问:“怎么了?” 季慵一听更僵了:“完了,怎么办?我感觉我今晚又要连着两次——” 周自横:“……” 他拒绝这种深夜话题。 第43章 终于,考试周接近尾声,还剩下最后一门毛概。 连续十天多昼夜不分死啃课本的学生们终于松了口气,暂时可以把复习放在一边,稍微放松一下,毕竟这门课老师给划了重点,只要背一背就能过——死记硬背的东西对于国大的学生来说并不难。 歇了许久都未见的林平之终于露面了,大中午的串宿舍:“季哥,斗地主吗?” 正在下象棋的两人刷刷抬头看他:“不斗。” 林平之:“哎?我发现你俩现在真的是提前过老年生活了啊!” 季慵默默将自己的“兵”往前推了一格,“你懂什么?象棋是门艺术,太高深,现在年轻人又太浮躁。” 随后又朝周自横头发上揉了揉,声音柔得能滴出水:“该你了。” 林平之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 这……不对劲啊!虽然以前季哥跟周天才两个也经常腻在一块,但现在,明显什么东西变了——那种感觉,明显变得更宠更温柔了。 林平之似乎猜到了什么。 季慵指尖敲着棋盘,问林平之:“考得怎么样?能过吗?” 林平之随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瘫着刷论坛:“那必须得过啊!真的,我觉得我在这十来天时间里学的东西比这一学期的都多。” “将军。”周自横清冽的嗓音出现,“你输了。” 季慵低头一看,自己“将”的右边有对方的“車”,正前方还隔着一个“炮”,还真把自己堵死了。 “输了输了。”季慵认罚,“今晚的夜宵我请了。” 林平之眼睛亮了:“季哥,能见者有份吗?” 季慵没先答应,突然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