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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钱家主离开之后,薛宥秉问了沈阮一句:“那钱宁其实不是什么有福之相吧?”垂眸静默了一瞬,沈阮回答:“家财万贯却终身不婚、更没有子息。这样的命格说是有福也行、无福也行,而且……有这样一个可以给她很多的父亲,她的命应该也算是有福气的了吧……”晚上,钱家洋房区范围内最大的观景山的枫树林里,钱宁跟着沈阮和薛宥秉一起站在了她和驰宇最常见面的地方。据说这次能成功约对方出来,全都仰赖于钱小姐丫鬟的倒戈,因为往常两人见面,也是这个丫头负责递信儿的。看着身旁一高一低两尊‘门神’,钱宁觉得特别的憋气。因为她现在的待遇跟犯人没有什么区别,这让她非常烦躁!“你们把阿宇骗出来到底要做什么?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你们今天约他出来杀了他都没用,我不会忘了他、更不会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的!”听着这宛若制杖言情剧的台词,薛宥秉的白眼表示它和它的主人都很反胃。但是相反,沈阮的态度就好多了。“钱小姐多虑了,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普通人,怎么会做杀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们真的只是想和他谈谈,然后让池宇先生亲自告诉你真相。”看着沈阮这张天生就自带‘真诚’光环的脸蛋儿对着自己,钱宁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指很痒,很想用力的掐这个少年一下!如果驰宇真的是骗子,那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自己的计划,还在她面前说出真相呢?简直是太扯了!“小宁?这两位是?”猛的回过神,钱宁看向了迎面出现在这里的驰宇,“阿宇!他们是我爸爸请来……”“蚩彧先生是吗?”打断了钱宁要说的话,沈阮对背着月光而来的驰宇(蚩彧)略微颔了颔首,道:“小道一清观沈阮,今天来这里是想告诉你,城东荒郊外的那座五毒供珠子母墓里被我下了高级的定尸咒,百年内墓里所有的死人、包括墓中真正的主人熙和公主都不会有可能起尸或是借机重生了。”说完这个,薛宥秉本来还觉得对方一定不会中这种这么明显的激将法,但是结果却是……蚩彧:“臭道士!你何故多管闲事、坏我大计!!”薛宥秉:…………真香!钱宁:T-T凑泥马!!沈阮:微笑JPG.我可没用激将法,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第7章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打分~求推荐~求收藏~啥都求~求求求求求~夜色昏暗,凉风阵阵。天上的云时而飘过遮挡住月光,使得枫树林内的环境显得更加幽魅难辨,不过正是因为这个,站在此处的钱宁才更能看清驰宇苍白面孔上的愤怒、狰狞甚至是恐惧……“阿宇……你刚刚在说什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蚩彧冷冷的嗤笑了一声,“怎么?你带这两个臭道士过来不就是要对付我吗?离了老远我就闻到那股灵力的味道了!要不是因为‘药’还在你们手里,你以为我会上这个当?”听了这话,薛宥秉因为‘灵力’二字隐晦的扫了一眼沈阮,而钱宁则是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颤着声音问:“所以……你真的为了复活那个什么公主就要取了我的性命?她是你妻子吗?”提到熙和蚩彧脸上闪过了一丝暖意,不过这丝暖意很快就被狠厉所替代,不过一直盯着他看的钱宁还是没有错过那一瞬的表情,那是想到心爱之人才会有的温柔。看来是了,她的这段感情现在,就可以画上句号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并不用你管。”说完这句,蚩彧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沈阮,道:“道士!我乃是一个修炼超过五百年的人僵,如果要硬碰硬你们不一定赢得过我,所以你最好乖乖的把墓里的东西交出来,不然今天你们也别想全身而退了!”点了点头,沈阮很配合的将怀里的那个矮瓶取了出来,扔到了那人僵手里,之后他还问了一句:“其实我不是很懂,你为何会进不去那墓?你不是‘五毒’墓室的建造者吗?而且你死后也葬在了那座墓的子墓里,怎么可能在出了墓室之后就回不去了呢?”将矮瓶拿到了手里,蚩彧怕沈阮三人反悔会偷袭他,所以很谨慎的往后退去,但是在听到沈阮这个问题之后,他就像是被看到了最狼狈那面一样,整个‘僵尸’都阴郁了,而且在离开前蚩彧还恶狠狠的瞪了沈阮一眼……看着仓皇离开的‘人僵’蚩彧,沈阮疑惑:“?为什么瞪我?”薛宥秉:“大概是觉得你知道的够多了,不想再让你知晓更多。不过说到这个,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个人……僵这么多事?”带着因为被渣僵尸欺骗了感情和身体的钱宁慢慢往回走,沈阮不解的看向薛宥秉,“我知道他很多事?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一脸黑线的盯着沈阮,薛宥秉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对沈阮这个人感到无语了。要说沈阮这个人天然呆吧,但有很多时候他会让人觉得意外、同时还另眼相看;但说他聪颖、伶俐吧,实在又有些时候他对人、对事的反应很奇特。这一瞬间,薛宥秉突然萌生了对沈阮生活环境的一些好奇,到底是谁把他养成这样的?像是个无限层、每层都还不同的套娃,虽然现在薛宥秉只看到了这只‘套娃’的两层,可他突然很想探究到底……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海里停留了一瞬,毕竟大家离开了异世界以后应该不会再碰到,所以薛宥秉还是将思绪移回了自己好奇的那个问题上:“我是问你,什么公主、鬼种、还有他是墓室建造者而且也葬在那墓里的这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歪着头,沈阮很诚实的回答:“我们观里有一套风水大全,里面有几本书是专门介绍墓室、墓xue的,五毒供珠墓常用来养阴植这是书上说的。至于这墓室是子母墓,而且墓主是个公主、还有蚩彧是建造者和同葬者的事,我是在壁画上看到的。”“壁画?墓室里的那些?那上面的文字不都是古字吗?你看得懂?现在道士连这些都要学吗?”看着薛宥秉带着一丝敬服和惊讶的眼睛,沈阮突然有一种小时候被师父、师伯夸奖了的感觉——浑身舒畅。“嘿嘿~也没有学很多,只是那些字和大篆有些像,而我也还碰巧记得这些小时候学过的东西罢了~壁画是蚩彧雇佣的一个大师画的,他在我进入墓xue的那条甬道尽头的辅墓室中画下了前因后果,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觉得蚩彧做的事情有伤天和了吧?毕竟能长出鬼种的植物可是极阴、极怨之物。”薛宥秉:“可他画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