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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未动分毫,神情自若,仿佛刚才说出那番话的人不是他。高秘书足足怔了十几秒,都没反应过来。刚才温总带了个女人回公司的事,已经彻底在公司里传开了,甚至有一些员工大着胆子想问她具体情况。不过所有试图八卦温总绯闻的人,全被她一概打了回去。回应的全都是一个答案:温总的私事也敢多问。其实高秘书也一头雾水,这么多年,她也从没见温总和女人走近过。她见过多次温总对那些想要上位女人的态度,原本刚进公司对温总产生的些许情愫也被摁灭了,半点心思都不敢有。如今是什么情况,她又怎么会知道。也许是安静得太久了,温季瓷终于微抬起了头,将先前吝啬的目光放在了高秘书的身上,眉眼间隐着三分不耐。“没听清?”高秘书回神,想到温总向来的脾气,现在可不是深究八卦的好时机,她立即应下:“好的,温总。”休息室里桑酒尴尬得差点没站稳,从门里跌出来。她无比庆幸刚才进公司的时候,她掩住了自己的脸,不然她就算从这么高的楼跳下去,也绝不会从公司正门走出去。高秘书正准备转身离开,温季瓷突然又叫住了她。“等等。”已经彻底冷静的高秘书重新看向温季瓷,体态标准,微笑的弧度也恰到好处,等着温季瓷的下一步指示。“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桑酒循着温季瓷的声音看过去,远远地望着,只能看见温季瓷被阳光打薄了的侧脸。温季瓷轻咳了一声,神情倒是从容,手指却下意识轻点着桌面,他沉默了两秒,才缓声道。“包括一套贴身衣服。”这下,桑酒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从头到脚烧得guntang,一呼一吸之间她都能闻到空气中的尴尬味道。她不敢再看,迅速拉上了房门。桑酒的背紧贴着门,她发烫的脸倒映在不远处的玻璃上。温季瓷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动作,他的余光看到了桑酒闪躲的身影,气息微促。因为桑酒动作太快,她很遗憾地错过了一个能看到温季瓷局促的机会。具有高度职业素养的高秘书这一回只愣了几秒,然后重回平静,她甚至注意到了温季瓷袖口一片发暗的痕迹。她不知道是什么,却秉着尽职尽责的本能,提醒了一句。“温总,你衬衫的袖子好像脏了,是不是应该换一件?”温季瓷低头看向自己的袖子,袖子中间的位置的确有一片暗红色的印记。他很快就猜到了原因。“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高秘书退出了办公室,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刚才两人的谈话,依旧隔着门传进了桑酒的耳中,她只凭这三言两语,就想象出了画面,她觉得她可以就地阵亡了。幸好高秘书的动作很快,缩短了桑酒尴尬的时间。温季瓷先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没人回应。他刚想推门进去,门突然打开,一双手伸了出来,猛地夺走了他手上的袋子。桑酒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身上的狼狈,然后钻进了被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被子掀起的那一刻,有温季瓷的味道。干净温淡的味道,明明只是空气中一缕起伏,极淡,却又张牙舞爪地漫进桑酒的鼻间。桑酒绷紧的身子,忽的松懈了下来,警惕心莫名少了几分。桑酒向来都有痛经的毛病,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肚子痛得辗转反侧,原本想着情况好些,就从这里离开。没想到肚子疼着疼着,桑酒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桑酒刚醒来,就发现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是温季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清楚他在床边站了多久。桑酒还没反应过来,她刚睁开眼,温季瓷的视线无声地从她身上滑了过去。窗帘也不知何时拉上了,光线略显黯淡,温季瓷的眼尾挑着,桃花眼微弯的弧度介于多情和寡冷之间。清隽的轮廓线条分明,和他标志性的桃花眼一样,一双唇也生得薄而锐利。意识逐渐回笼,桑酒想到了睡前高秘书的话来,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温季瓷的袖子上。果然,袖子被她弄脏了。她睡着的时间不算短,温季瓷完全可以换下身上的这件衬衫,他却硬生生地穿了这么久。桑酒记得温季瓷有洁癖,不可能会忍受自己身上的衣服弄脏。是因为不想进来打扰到她,还是工作太忙了,导致忘记了换下衣服。明明穿着脏衣服的人是温季瓷,他却漫不经心地整理袖子,明晃晃的污渍被他彻底忽略了过去,丝毫不受影响。“醒了。”许是房间很空,光线半明半暗,温季瓷竟难得扯出了几分笑的弧度来,嗓音微哑。桑酒没急着起床,仍旧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张脸,现在肚子的疼痛稍稍减轻,她开始有精神和温季瓷谈判。介于今天一系列的丢人事件,她觉得她可以和温季瓷据理力争一下。“今天什么事情你都没看见,忘记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温季瓷眼睛深而黑,稍稍抿了抿薄唇,视线微顿。“今天有发生什么事吗?”桑酒一怔,刚想满意地点头。温季瓷这时候还挺上道的,她只是这么暗示了一句,温季瓷就这么速度地理解了她的意思,都不用她多费唇舌。可桑酒放松地太早,温季瓷向来都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下一秒,温季瓷眉峰一挑,桃花眼眯了眯,蓦地弯下了腰,两人距离刹那间只余咫尺。“是我抱着你上了楼?还是换上了我的衣服?又或者是你例假沾我袖子上了?还是你肚子疼在躺在这里没法动?”温季瓷很是“贴心”地列举了一番,再次把桑酒的迨绿嵝蚜艘槐椤桑酒竟被气得难以反驳,她就知道温季瓷没这么好心。她也不想想,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