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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小孩子转头看了一眼,低声道。楚倾不慌不忙道,“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我都知道。”小孩闻言赶紧刹住腿。“谁让你们过来闹的?”楚倾问道。七八个小孩都低下头,领头的小孩老老实实道,“庄主说了,越热闹越好。”楚倾反问,“所以你们就欺负我夫人?”慕从容:“……”幸好有个小孩机灵,忙道,“新娘子最好看”其他小孩子闻言也跟开了窍一般,夸道,“跟二公子真般配。”“我们从没见过新娘子这么好看的人。”……楚倾道,“你们过来。”小孩委屈:“我们知道错了。”“过来。”楚倾淡淡道。一群小孩只好慢慢朝这边挪,各个都吓得闭上眼睛。楚倾好笑,抓了把喜糖,给每人分了一些。孩子见了糖总是特别兴奋的,唧唧喳喳又活跃起来,“谢谢二公子。”楚倾淡淡道,“我夫人心地好。”“谢谢新娘子!”脆生生的声音齐齐响起。慕从容被人一口一句新娘子的叫着,早就羞得不敢见人,连什么时候屋内静了下来都不知道。“平时不是挺厉害的?”楚倾关好门,取笑着人。慕从容不说话,红烛闪烁着,烛光高高跃起又跌落,红色的礼服映得人面若桃花。时光静静地流逝,不去想什么百年千年生生世世,单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就值得回味一辈子。楚倾静静看着人,只觉得此生足矣。楚倾拉着人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亲,笑道,“都说我家新娘子好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指尖上,慕从容忍不住缩了缩手。“害羞了?”楚倾笑道。慕从容否认,“没有。”谁害羞了?只是有些小小的紧张而已。楚倾拉着人坐在床前,问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慕从容想了想,“谈人生?”“先喝合巹酒。”楚倾失笑,抬手轻轻刮了下人的鼻子。慕从容看了眼桌上的酒杯,幽幽道,“楚公子要不要以茶代酒啊?”“放心,”楚倾低笑,“酒性不烈,不会影响洞房。”最后两个字说的特别重,慕从容没来由地脸发烫,心头小鹿直撞。楚倾嘴角噙着笑,把杯盏送到人嘴边,催促着人。慕从容拿起杯盏,和人手臂相交,低头轻啜一口。再抬起头时,发现那人正看着自己,眼里的柔情能把人淹死。不知不觉,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气氛突然就暧昧起来。“接下来呢?”楚倾问道。慕从容淡定道,“如此良辰美景,正是谈人生的好时候。”楚倾叹气,“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人家在新婚之夜总想着跟我谈人生。”慕从容同情道,“楚公子节哀。”楚倾闻言,看着人道,“你叫我什么?”慕从容:“……”“嗯?”楚倾不放过人,逼问道,“夫人叫我什么?”慕从容只好硬着头皮:“我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你说过,我可以随心所欲。”楚倾装傻,“我什么时候说过?”“骗婚的时候!”慕从容怒气冲冲瞪着人。羞中带怒的样子着实勾人,楚倾忍不住把人搂到怀里,头埋着人脖颈处轻轻嗅着,感受着人的气息。“热……”慕从容推了推人。楚倾点点头,善解人意地准备扒人的衣服。慕从容毫不客气地拍落人的手。楚倾语重心长,“正室就应该温柔似水。”慕从容给了人一个鄙视的眼神,你明明就喜欢热情似火的。“当然如果是你,”楚倾失笑,“哪种样子都无所谓。”烛光摇曳,满眼的红色,床沿上雕刻着交颈鸳鸯,缠绵浪漫。简简单单的十指紧握,却足以让人感叹时光太美,恨不得就这样不放手,静静地感受着彼此掌心的温度。“夫人之前伤了我的心。”楚倾把下巴搁在人肩膀上,语气间有些委屈,“冤枉我是好色之徒,还恶意揣测我。”“嗯,你最正经。”慕从容终于开口,“所以最清冷的楚公子,你能不能不要乱摸?”楚倾理直气壮,“我摸我夫人怎么了?”边说边得寸进尺,往下轻轻捏了捏人的臀瓣。慕从容被噎住,冷静了一会儿后问道,“我可以悔婚吗?”“夫人为何要抛弃我?”楚倾哀怨道,“为夫哪里做的不好?”“洞房花烛夜,正是行周公之礼时,按理说春宵苦短,理应及时行乐,”楚倾道,“但我家夫人害羞,喜欢先谈会儿人生,于是为夫便忍着,配合夫人谈人生,并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慕从容听着那一连串的夫人,头脑发涨,尽量冷静道,“不要叫我夫人。”楚倾立即改口,“娘子。”慕从容:“……”慕从容嫌弃地揪揪人衣服,大红喜袍用的是上好的料子,触感极好,但刺绣再精致也掩盖不了流氓本质。“今夜的人生,从哪里开始谈起?”楚倾将人推到床上,虚压在人身上。喜袍松垮垮地垂落下来,露出白皙的脖颈,墨黑的长发泼洒在枕边,楚倾随意勾起垂落下来的一抹长发,静静看着人,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慕从容撇撇嘴,“不难看了?”“怎么会难看?”楚倾眼里含笑,“我家夫人倾国倾城,谁有我家夫人好看?”慕从容不屑地扭头,避开人那堪称火辣的视线。“新婚之夜都没有福利?”楚倾在人的脖颈处落下一个吻,轻轻扯开人衣带。“你想要什么福利?”慕从容配合地环住人,小心翼翼地解着人衣服。楚倾用大拇指摩挲人的下唇,轻笑道,“起码热情主动一些。”慕从容勾起嘴角,讽道,“就这点追求?”“嗯?”楚倾捏着人下巴,眸里是掩饰不了的情|欲。慕从容佯装镇定,用力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趴在人身上,轻轻的,在人脸上落下一个吻。楚倾的手开始在人背上游走,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慕从容突然涨红了脸,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粗暴地把扒了人里衣,然后故意凑的很近很近,和人鼻尖相蹭。“这种福利,仅此一次。”柔软的唇凑在胸膛上亲了亲,接着辗转向下,蜻蜓点水般,又软又舒服。从胸膛到小腹,慕从容的动作越来越轻缓,楚倾像是想到了什么,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慕从容得逞一笑,停下动作,抬头问人,“听过吹箫么?”没等楚倾回答,慕从容便低头继续往下吻去,紧接着楚倾感觉某处被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