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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生的同时也不耽误自己的正式研究——本来也是。人家堂堂一做着天体物理研究的博士,千里迢迢回国来给你奶孩子,换句话一个闹不好,你就是拖了人类文明进步的后腿。薄一昭低头看自己的东西,没一会就静下心来,专研进去。如此这般,时间倒是也过得快。“……”徐酒岁吸了吸鼻子,男人垂下眼,这才看见她哭得鼻尖通红。他微微蹙眉,放开了她的脸,她立刻背过身去背对着他,肩膀继续抖啊抖的,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见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叹了口气。他也跟着烦躁起来。“别哭了,转过来。”他命令。已经习惯了被他一步一指令,徐酒岁背脊僵硬了下,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假设今天的承载者是个二十一岁的男性,二十一年来顺风顺水,天之骄子,高高在上,大学毕业后却在就业过程中屡遭打击,事业受创。现在,他希望在左肩背处有一个纹身,激励自己破而后立……”“那不是我么?”徐酒岁嗓音沙哑。“我说男性……”许绍洋凉凉一笑,扫了她一眼,“算了,那就假设这个倒霉鬼是你,你想要去刺青记住这段刻苦铭心的失败经历,结果纹身师给你画了个四条腿着地两双翅膀四只眼睛的青色鳞片狮头蛇尾怪物问你这个行不行,你说行不行?”第25章:“你为什么在这我就为什么在这。”薄一昭淡淡道。姜泽睫毛轻颤,抬眼看了薄一昭一眼。过了很久,他用厨房绝对听不见的音量忽然道:“老师年纪都这么大了,不合适吧?”“……”虽然薄一昭一直把自己是老男人挂在嘴边,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真的觉得自己老了……他不过三十二而已,怎么就“年纪这么大了”?不能忍。他放下报纸,惊讶状笑了笑,只是那笑意维达眼底:“怎么了,来蹭饭还只许年轻人来么?”姜泽听出来他在打太极,也冲他笑了笑。这时候徐酒岁端着海虾出来了,见师生俩相视笑得诡异,有些莫名:“怎么了?”【姜宵:我已经看过了,还是全新的,我他妈就呵呵了,她都高二了,校服还是全新的!】徐酒岁笑嘻嘻地跟姜宵道谢,跟他约好下周五去他的酒吧拿校服,并拍着胸脯表示一定好好安排他的哥们,不把人扎哭不算完。这边正扯犊子,便感觉到肩膀上落下一滴带着香皂味的水珠,她偏头,发现徐井年正凑在她旁边盯着她的手机屏幕,好像是看了好一会儿了。感觉到徐酒岁扭头,他抬手指了指她的手机屏幕,面无表情道:“这男的是不是想泡你?”徐酒岁扣了手机,把他的脑袋推开。徐井年顺着她的力道坐直:“这谁啊?”“你同学那个哥哥,来我这做系列之傻雕……那个。”徐井年“哦”了下认真想了想,试图把这号人从记忆力挖掘出来,想了半天想起来了:“就开酒吧那个?从武警部队负伤退伍的?”“嗯。”徐酒岁漫不经心应了。“把你逗得咯咯得像只智障母鸡,不是挺好的吗?你说你就跟这种人在一起多好?”他松开她,后退了一步。撑住自己手肘的力道猛然一撤开,徐酒岁整个人往后歪了歪,条件反射般茫然地扶住楼梯扶手,人也安静下来。“你就为这个?”薄一昭问。徐酒岁想倔强地说不是,但是她的唇瓣猛地一抖,狠狠地抿了起来……意识到又没忍住说了实话,她恨不得想要咬了自己的舌头。“你学生给你递纸条了。”徐酒岁重复。“嗯。”薄一昭淡淡应了声,“上面提醒我吃晚饭。”“……”他承认了。放在栏杆上的白皙指尖无力地抓了抓,徐酒岁有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承认得太大方。徐井年:“我忽然发现性取向这件事可以后天培养,反正你这辈子等不到我姐了,你觉得要不我们搞基怎么样?”姜泽“哦”了声,木着脸:“请你有多远滚多远。”徐井年将视线从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的独苗小姐身上收回来,转头看了看身边冷着脸的姜泽……确实是都糟糕得分不出个第一第二来。……第二天是周末。徐酒岁的工作室开始动工装修了,所以她工作的地方暂时搬到自己家里,这会儿她坐在画架前面对着姜泽赤着上身的背影照片摆弄——主要是研究他背上的青龙。说来也巧,报名截止后ITATAC第一时间公布了海选的比赛项目:纹身遮盖。从满背、花臂、肩胛、花腿四个部位选择每个部位的前十佳作进入下一轮比试。……徐酒岁看他们这么真情实感。忍不住也想陪他们疯一下。这次学聪明了,上了个没有发过自己照片的微博小号,在每一个相关的话题下面连续发了几条刷频微博——【岁岁有今昭:乔欣是因为想要抢人家的男朋友,抢又抢不过来,口不择言骂人才被打的!爱信不信!我在现场,亲眼所见,我是那个麦克风!我超响!】……【岁岁有今昭:乔欣是因为想要抢人家的男朋友,抢又抢不过来,口不择言骂人才被打的!爱信不信!我在现场,亲眼所见,我是那个水果盘里的西瓜,我超甜!】……【岁岁有今昭:乔欣是因为想要抢人家的男朋友,抢又抢不过来,口不择言骂人才被打的!爱信不信!我在现场,亲眼所见,我是那个打人的疯婆!我超酷!】人家说,最高明的谎言就是,三句谎话里夹着一句真话。“伤口挺深。”“都好了。”“薄叔叔心疼?”“如果心疼非要打着冷嘲热讽、肆意嘲笑的旗号作为掩饰,我希望他还是少心疼我。”许绍洋翻看男人的手臂,如今那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只是缝合的地方因为长了新rou,新rou和原本的颜色不一样还有点增生凸起……只是男人嘛,这点伤痕完全无所谓的。许绍洋用手指摸了把薄一昭的疤痕,想了想,忽然提议道:“这疤丑的很,你新婚燕尔不要被你那小女朋友嫌弃了……要不要阿哥做个纹身给你盖了?”纹身?薄一昭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个敬谢不敏的表情。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他懒洋洋地摆摆手:“免了,为人师表的,像什么话?”“你还准备教一辈子高中生啊?”她心疼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