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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又会落入他爹的掌心。”祝镕眼中掠过凌厉的目光,对岳父道:“孩儿既然有办法不再让他们一家来sao扰您和母亲,自然也有法子,让他们父子远离,但这一切,要看堂兄本人是否愿意。”扶意深知丈夫能做到这一切,但不与兄弟往来,大伯或许还咽的下这口气,可若再与儿子断绝,怕是狗急跳墙,什么都做得出来。“言蓁蓁要我救她,但怎么救只怕和我想的不一样。”扶意说,“她很可能希望我的救助,是帮助孙家把生意拓展到京城,并在日后不久举家迁入京城,让她在孙家扬眉吐气,而不是帮她与丈夫和离脱离苦海。”言景山直摇头:“很有可能,这一家人,实在叫人心寒。”祝镕安抚道:“父亲,尽到心意便是,他们要走什么样的路,我们无权左右。”此刻,只见香橼一路兜兜转转找到这里,新家尚不熟悉,地方虽不大,也叫她好找,到了跟前欢欢喜喜地说:“老爷,夫人问晚饭在哪里用,是不是回书院去。”扶意问:“这家里没吃的吗?”香橼应道:“没料想咱们早一天来,方才忙着卸行李搬东西,又以为您在书院用饭,就没顾得上预备。”“你去告诉夫人,随便应付一口吃的便是,过几天再正经张罗些酒菜。”言景山如是吩咐,而后看向女儿和女婿,说道,“扶意仓促出嫁,礼数上诸多不周,难得你们回纪州来了,我想邀请几位同僚和前辈来家中小聚,一则为你们接风,再则也是弥补之前的不足。自然往后的日子,我不会再要你们应付这些事,你们只管忙自己的就好。”祝镕作揖道:“王爷给了孩儿几日时间,便要孩儿周全好家中事务,之后若有顾不得的,请父亲多多包涵。”见天色已晚,一时逛不完,言景山便带着孩子们回到前厅。家人团聚,粗茶淡饭也吃得高兴,说了些分别后各自的经历,还提起了施展如今投入太尉府门下,为将来入仕做准备。言景山道:“革去所有功名,倒也卸下了他身上的枷锁,但愿他能心存天下和百姓,真正有所作为。”祝镕道:“施展在护国寺中听闻永清大长公主的阴谋,以此投入太尉府,虽说是为了将来入仕铺路,其中也必有几分,是为了报答您的恩情,好助扶意从谣言中脱身。父亲当初收留施展,是他命中的贵人,但也福泽了我们。”言景山笑道:“我不求他报答什么,也不怨他当初拖累我和学生们,只愿将来他能为大齐效力,为百姓谋福。”扶意看了眼祝镕,再看看爹娘,他们眼里哪儿还有自己的身影,盯着女婿看,都快在他身上盯出俩窟窿,而丈夫更是舌灿莲花,就连提起他并不喜欢的施展的事,都能哄得她爹眉开眼笑。用过晚饭,言景山带着妻子离去,小两口在门前目送,约好了明日一早母亲再来帮忙收拾家里。岳父岳母远去后,祝镕便牵了扶意的手回卧房,说道:“王爷给了我三日时间,来打点家中事务,之后忙起来,就不得闲了。但我每天都会回来,除非进山试炮,要些日子不着家,平日里,家里的事,你还是要和我商量。”扶意笑道:“就我们俩,能有什么事,你以为还在京城呐?”祝镕怔了怔,自嘲道:“我真是,总觉得还是一大家子在一起。”扶意笑道:“不急,过几天就习惯了,就怕在纪州适应,回去把弟弟meimei都忘了。”“这怎么能忘。”祝镕说着,又问,“方才用饭,我见你不提那件事,我也没敢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父亲商量。”扶意说:“原本大伯家的破事一堆,我爹还要摆宴请客,想着等几天再开口,可我就怕像在京城似的,走一步路都要瞻前顾后,到后来一让再让、一忍再忍,结果什么也做不成了。所以我决定,明天一早就去书院找我爹,不再等了。”祝镕很是赞同,但问:“方才为何不说,何必多等一个晚上。”扶意的底气弱了几分:“你把他哄得那么高兴,万一我开口扫兴了,这才第一天就翻脸的话,往后一两年的光景还过不过了?”祝镕笑:“原来你也在乎?”扶意恼道:“你少幸灾乐祸,不就仗着我爹我娘疼你。”说着话,夫妻俩已经回到卧房,屋子里,除了几件从京城带来的摆件,一切都是新置办,祝镕四下都看了看,说:“你可还满意,几个大男人置办这些,终究不如女子细心,你若不喜欢,之后再换新的。”扶意摇头:“就是睡觉的屋子,不必那么考究,再说了,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嘛。”她说罢,转身到妆台前,从镜子里意味深深地看了眼丈夫,便信手摘下发髻上的金簪玉钗。祝镕走上前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还生气呢?”扶意故作矫情:“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祝镕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我给你赔不是,不该不经你同意,就拿家里的钱。”扶意委屈地看他一眼:“你全拿走了也不打紧,本就是你挣来的,可你当着我爹那么说,我爹该以为我都是嘴上逞强,其实连家计都算不清。”祝镕道:“我们去赞西边境前,你为家里家外周全的一切,都在后来派上大用处,连你准备的几箱铜钱,也没白忙活,怎么会连家计都算不清。”扶意软乎乎地说:“我真不知道你拿了钱,平日里也不惦记那些,其实嫁给你之后,就不知道金银是什么了。过去在家里,总还要跟着娘把一个铜板分两半花,处处精打细算,去了公爵府后,我自以为放开手脚地花销,还是被韵之看不起。”祝镕恼道:“她敢看不起你?”扶意笑起来:“也不是看不起,是我知道自己,有时候还是小家子气了些。”祝镕说:“那是高门贵府本身的做派不好,家里也是诸多弊病,是韵之从小养尊处优、挥霍无度的不是,不是你小家子气。”“你啊……”扶意说,“是纪州的风水好吗,怎么一到这里,这样会夸人,哄我爹哄我娘不算,现在又来哄我?”“爹娘是敬重,怎么能用哄的?”祝镕搂紧扶意,将她贴在自己身上,照着鲜红的娇唇便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