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在逃生游戏做小白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5

    静而欢快:“你不必担心,和小雪放心去查吧。”

因为,她已经猜出来了,凶手的特殊能力是什么了。

第68章迷失游轮(6)

阮白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凶手杀人的时间问题。

按照规则要求,凶手是只能在那自由活动的三个半小时里杀人的,但两次了,整整两次游戏,死人的时间,都是最后投票的15分钟。

这明显是不合理的,可是管事居然说没有错。

这应该,就是在暗示玩家了。

第一轮游戏,出现那种情况,还可以勉强说,凶手选在那个时间杀人,是“迫不得已”,是借住了游戏道具。

但第二轮游戏还是这种情况,就说明了时间不对劲这一点,应该和道具无关,而是和游戏给的“特殊能力”有关。

和时间有关的能力有什么?

阮白想也没想,就想到了“穿越时间”。

如果凶手拥有的,就是能跨越一定时间的能力,那么ta是怎么杀人的,就很明确了。

假设凶手可以跨越的世界,是五分钟。

那么首先,他会在所有人都进入了房间后那一刻,催动自己的能力,回到五分钟前。

五分钟前,所有玩家都还没有来得及去回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情况下,凶手就能趁机进入他想杀害的玩家的房间里,杀害那些毫无防备的玩家。

这样,他就能成功摆脱嫌疑。

阮白想,凶手在进入时间洪流时,在同一个时间线里,应该会存在两个不同的ta。

一个是正常时间线下的凶手,一个是五分钟前的凶手。

时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又是怎么定义的,这个概念非常复杂。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时间,是能以某个时间点为基点,相互进行比较的。

要是把现实时间线里,15分钟投票时间开始那一个时间点,作为这一段故事的时间基点,那么当凶手向前跨越了5分钟的时间后,他就会从进入另一个时间线。

那条时间线,要比现实里的时间线慢5分钟。

凶手在那条时间线里,提前进入被害者的房间,然后耐心地等上五分钟,把对方杀害。

因为15分钟投票时间内,所有玩家都必须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就算听到了动静,也不允许出来。

因此,除了被害者,谁也不会知道凶手是谁。

虽然凶手对玩家下手时,在他穿越时间之后所处的那个时间线里,依然是15分钟的投票期。

但对于现实里的时间线来说,他却是一个“五分钟前”的凶手。

只要凶手下手够快,能在5分钟内解决玩家,那么凶手杀害玩家的时刻,就算在五分钟前的时间线里,是属于15分钟投票期的,可相对于现实的时间线,却是属于那三个半小时的。

这样一来,凶手的行为,自然就能满足“在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段里杀人”的游戏要求了。

顾不朝会有两段记忆,应当就是因为他经历了整整两个时间线的原因。

不过他记不住凶手的脸,八成还是因为凶手用了某种道具,这个应该不是穿越时间带来的后遗症。

凶手害怕在固定的时间期限内杀不死顾不朝,所以当时他在和顾不朝搏斗了两分钟后,就赶紧仓皇逃走了。

至于第二轮游戏的凶手,他其实是没必要照搬第一轮游戏的凶手手段的。

第一轮游戏的凶手会那么做,是因为有人提出来要所有人都坐在大厅四个小时,没有办法,ta只能在15分钟开始后杀人。

第二轮凶手的这一照搬,就彻底暴露了凶手真正的“特殊能力”是什么。

不过ta没被投票淘汰出去,左右也不亏就是了。

阮白其实在第二轮游戏结束时,就差不多能猜出来了。

只是那毕竟就是猜测,全靠她脑子胡思乱想,真正能支撑这个理念的信息,其实并不多。

不过,第二轮游戏结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知道了。

接下来她要解决的,就是如何抓出第三轮的那个凶手。

对于第二轮的凶手,ta为什么要模仿第一轮游戏的凶手杀人,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他估计觉得第一轮游戏的凶手办法很好,所以就照搬了一下。

第二种,是在游戏规则束缚下,这种特殊能力,只能在那一刻用。

阮白觉得,十有八九是第二种。

所以,她要布局,就得卡住那个时间点,做一点事情。

等其他玩家都问过了管事死去玩家的房间,陆陆续续离开后,阮白便趁着周围无人,独自来到了大厅里。

管事站在大厅的边缘,直直地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气,就像一个被设了固定程序的机器一样。

“管事你好,”阮白走到他的面前,对着他微微一笑,“请问,我可以问一下吗,每轮游戏的时长,是真正完整的四个小时吗?不能被缩短,或者增加吗?”

管事从阮白走过来的那一刻开始,便看向了她。

听了她的话,管事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一丝异样的神色。

“必须是完完整整的四个小时。”他说。

……

……

时间过得很快,短短一瞬间,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凌晨四点左右,整个游轮里静悄悄的。

第三轮游戏开始的时间,是凌晨12点,不少玩家在经过最开始的紧张后,已经感觉到了疲惫和无力。

有的人三三两两的组成一队,轮流接替着守夜,防备有人意外突袭。

害怕被凶手抓单,大家在外面活动一番后,都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大厅里。

桌子上,地摊上,墙角落,窗帘内……一片寂静里,无数人沉默地坐着,躲在那里。

有的人睡着了,有的人还清醒着,脸上是疲倦的神色,眼里却满是清醒的警惕。

自从凌晨三点过后,窗外远远的海平线上便隐隐约约有了一丝的白光,将整个黑色的海洋映出一片惨淡的白色。

昏暗的屋内,烛灯随着屋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