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发个帖子,标题就是:老婆太单纯,总是被人利用怎么办?“今天晚上没安排了吧?”李既明懒洋洋地斜躺在座椅上,翻着手机,瞥了一眼旁边心事重重的时羁,“你怎么了?”“我没事儿。”时羁掏出自己的小记事本,看了看,“没有了,这几天可以好好休息,你今天晚上能早点休息了呢。”“行。”李既明决定闭目养神,“到家叫我。”晚上,李既明睡不着。他们这些人经常日夜颠倒,甚至有时候拍起戏来,几天不怎么睡觉都是正常的,前阵子刚杀青一部戏,最近半个月他休息,松松散散地安排了一点儿活动,偶尔在大众面前露露脸,省得被遗忘。这么一闲下来,他反倒觉得空虚了。“时羁!”时羁被李既明传唤的时候,正趴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微博。@漂亮老婆的贴身护卫:今天去了现场!依旧被漂亮老婆的美颜暴击到春心炸裂!老婆太适合白色了,粉色也行,乖乖老婆,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给你定制最漂亮的粉色小纱裙,啾咪!“时羁!”“来了!”时羁这边正沉浸在自己满是粉红泡泡的幻想里,那边,李既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编辑完微博点击发送,丢下手机就跑去找李既明了。时羁一边往李既明的房间冲,一边想:老婆太粘人怎么办?当然是要好好疼爱他的啦!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粒瞳、睡不醒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钢镚儿精5瓶;Imbbba2瓶;不吃香菜不要葱、迟暮、小马驹的世界、乙颜难进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章李既明觉得时羁膨胀了,才给他当了两个月的助理,现在喊了半天都不赶紧过来伺候了。他运着气从楼上书房下来,发现客厅没人。“兔崽子。”李既明第一次看见时羁就在心里给这人起了这么一个外号。是外号,不是骂人时候说的那种“兔崽子”。李既明觉得时羁像兔子,一天到晚都蹦蹦哒哒的,偶尔他有种幻觉,觉得时羁脑袋上头有两只兔耳朵。他从楼梯下来,晃荡到沙发上。“时羁!”李既明往沙发上一躺,屁股被什么东西硌到了。他伸手一摸,哟呵,手机。时羁走的时候随手把自己手机丢在了沙发上,而且,没锁屏。李既明可以对天发誓,他不是故意要看时羁的手机,一切纯属意外。当然,这个意外有点儿太意外了,李既明被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惊呆了。“今天去了现场!依旧被漂亮老婆的美颜暴击到春心炸裂!老婆太适合白色了,粉色也行,乖乖老婆,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给你定制最漂亮的粉色小纱裙……”李既明越念,声音越低沉,越念,火气越大,“啾,咪。”他气到脸变形,突然庆幸自己没整过容,否则此刻的怒火搞不好会把假体融化掉。“时羁!”又是一声惊天呼唤,这回时羁出现了。出现了,还不如不出现。时羁站在距离李既明一米开外的地方,在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时倒吸一口凉气,逐渐石化,已经做好了随时被踢出去的准备。“明哥。”时羁强装镇定,“您叫我?”“不然呢?鬼叫的吗?”李既明把手机转过来问他,“这是什么?”“手机。”时羁回答,“Iphone6s。”“我没问你这个!”“微博。”时羁继续装傻,“您是问这个吗?”李既明沉默,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发火,不可以打人,要稳重,要有度量。“你他妈在耍我吗?”李既明还是暴走了。时羁早就知道李既明脾气不好,但是没见过这人真的发火,对方一吼,他就吓得一哆嗦,还真跟一只小兔崽子一样,缩到墙角去了。李既明看时羁吓成这样,觉得这小东西看起来还挺可怜,但他更可怜!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好吧,似乎也没有很全心全意,但至少福利待遇相当不错的小助理竟然在背后泥塑他,更过分的是,他天天视为眼中钉rou中刺的那个“漂亮老婆的贴身护卫”竟然就是他助理!天理何在?这简直就是道德的沦丧!李既明很想说一句朕终究是真心错付了。“你给我解释清楚。”时羁步步后退,缩至墙角,李既明步步紧逼,凑了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在玩儿“壁咚”。“这是你的微博。”李既明说。时羁心虚,不敢看他。“你对得起我吗?”李既明说,“我对你不够好?”“没,”时羁一说话,声音都是抖的,听着像是说话都跑调,“明哥你对我特好。”“明哥?你还知道我是你哥?”李既明把手机戳到时羁鼻子底下,“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吧?”时羁点头:“泥塑粉。”“那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来耍我的?”想想就气,自己天天要封的账号,其主人几乎和自己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李既明突然想起自己莫名冒出来的那些粉红色内裤跟配饰,差点儿气绝。“时羁啊时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时羁耷拉着脑袋,嘴角一撇,要哭了。“哟,你还委屈上了?该哭的人是我吧?”谁能有我惨?李既明心说,我被这么一个小兔崽子叫老婆,谁能有我惨?时羁抬起眼皮,试图熄灭他的怒火:“明哥,我知道错了。”“你错什么了?”“我不应该来当你的助理。”“哈?”李既明觉得头都大了,“你的认错态度就是这样的?”时羁不懂:“那你想我说什么嘛。”“说你错了!”“我错了!”“说你不应该泥塑我!”时羁:“呃……”“说啊。”李既明又往前凑,几乎快贴到时羁脸上,“这就是你的认错态度?”“明哥,”李既明往前凑,时羁就往后躲,现在他已经躲无可躲,后脑勺贴着墙,为了不跟这人亲到一起,他已经挤出了双下巴,尽管如此,时羁还在据理力争,“泥塑粉也是粉群的一个分支,是自然形成的,就像你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一样,你也不能剥夺我泥塑你的权利。”“哇,”李既明冷笑一声,“说得好有道理。”时羁以为说通了,嘿嘿地笑了。“但是我不听,”李既明说,“是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