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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过一个字儿。那边工作人员着手搬琴,罗冬冬围在旁边认认真真盯了一路,非常紧张,生怕磕坏了一个角。所有人终于坐下,开始讨论队长人选。我下意识想去挽路择远的手臂,想起有摄像机又收了回来:“咱们上次选了么?不是默认C位等于队长?”站在一旁的导演补充:“这次规则变了,C位也要你们自己选。”我心想这怎么选?大家上来默契还没有,先打一架是么。曲游之前一直没怎么讲话,这次倒率先发了声:“我选路择远。”路择远接道:“那我选齐悠扬。”曲游:“......”楚江生学人精:“那我也选齐悠扬。”我:“......”我寻思曲游本来好像就对我挺有意见的,两位哥哥别再给我点火了吧。之后陈逸弃票,胡笛在认真思考了半分钟后投给了自己。楚江生在一边戳我后腰:“你呢?你选谁?”我被他戳得痒,边躲边说:“选路择远。”这次换路择远无语了。“成,平了,”楚江生摊在地上,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俩可真有意思,battle吗?”“不掰不掰,”我说,俯**子去拿放在圈中间的袖标:“队长袖标给小路。”路择远这才应了下来,伸出手臂让我帮他把袖标带上,又跟我确认了一遍:“你真的不想当吗?”我说:“不想不想,我当不合适。”路择远是想我多点镜头,但依我对自己的了解,写歌的时候不找事儿就不错了,让我管事儿,那简直是做梦。决定C位人选比决定队长要焦灼得多,大家表面Peace&love,实际上胡笛和罗冬冬都有点想竞争,又不太好意思明说,唯独陈逸站了出来坦白想争取试试。我其实也想试试,有点儿是成是败背水一战的意思,但是看了一周,考虑到自己这个拖后腿的名次,几次支支吾吾,都没能说出来。我还在心里暗自纠结,路择远看了我一会儿,又打算帮我说话,我连忙拉住他的手腕道:“......算了吧。”老这么帮我,我担心他之后队长会不太好做。楚江生盯着我俩,啧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我刚刚好听见。他还躺在地上没起来,翻了个身,一手撑住脑袋,提议道:“等小样出来再选吧。”原本正在讨论的几个人终于安静了一秒。“现在啥也没有呢,”楚江生打了个哈欠:“怎么知道选出来的C位就是合适的啊?”陈逸觉得他言之有理,终于服了软,大家也纷纷附和,决定今晚先各自想想有没有要表达的主题,明天一早来做进一步的讨论。第39章第二次公演(一)陈逸和曲游都决定回宿舍思考,楚江生根本不打算思考,只想回去睡大觉。我觉得练习室设备多,氛围也更好一些,宿舍太安逸了,没准我一回去也想趴在路择远哪儿睡大觉,便打算留下。路择远理所当然也留下陪我。胡笛和罗冬冬年龄接近,刚认识就交上了朋友。钢琴被安置在墙角,俩人就坐在那儿叮叮咚咚弹个不停。摄影机留了两台在练习室,我趴在地上咬笔帽,盯着白纸看了半天还是一个字儿没动,路择远回了趟宿舍帮我拿吉他,顺便带了些吃的回来,还有那本看到一半的乐理书。第一次公演完那天晚上,他被夏夏叫走,凌晨才回,还背了个大包,当时情况太复杂,忙着捋那些儿女情长,没工夫管他都带了什么回来,潜意识里默认是什么贵重物品。结果第二天打开,满满一包零食和特产,我寻思他根本不是被叫走谈话,没准是回乡探亲。我俩都没什么吃零食的习惯,基本有1/3是周图在消耗,楚江生和李卓一偶尔也来蹭点儿,但是到现在也没吃完。路择远把零食跟胡笛和罗冬冬分了,剩下的水果和三明治拿来递给我。我现在不饿,也没什么心思吃东西,接过来便把袋子在一旁放好,继续对着我的白纸愁眉苦脸。路择远盘腿在我身边坐下:“没灵感?”“焦虑,”我把笔合起来,自暴自弃趴在地上:“连方向都没。”路择远拿起书:“是不是不要打扰你会比较好?”“理论上是这样,”我原地打滚翻了个身,离路择远又稍微近了些,胳膊刚刚好蹭到他的膝盖,在别人眼里应该不怎么明显:“但是你无所谓,咱俩关系好。”路择远也不看书了,俯**子侧头盯着我,笑了起来,确认道:“真的吗?”“这能有什么假?”我皱眉,又翻身回去,从纸上撕下一个巴掌大小的方块,在上面歪七扭八写了几个字儿。“伸手。”我说。路择远便把手伸过来。我把纸片拍在他的手里,一脸骄傲。“打扰许可证?”他念完纸上的字,又把它递给我:“你得写上路择远专用才行。”我嘴上说着“除了你也没人会用”,还是趴回地上认认真真把他的要求加上去。路择远就全程把手掌伸在我面前,干等,很急。他的手也很好看,并非罗冬冬式纤细修长,是我偏爱的那类骨节分明的好看。他的小指第二个关节那里,有一道短短的疤,我把纸片再还回去的时候才发现,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抚摸了它几下。想起路择远前不久才用这只手摸过我的脖子,搂过我的腰,我就有些血脉偾张。真不是我变态,小时候踢球,我就三天两头挂彩,心里多少觉得这是我男性魅力的体现,卧室墙上除了贴乐队的海报,还贴了内斯塔在球场上染血的侧脸。虽然这种心态听起来特别直男,跟我现在的身份一点儿也不搭。我抬头问路择远:“手是怎么伤的啊?”他正在把我的小纸片夹进书里,对这个问题不甚在意:“跳舞不小心伤到的。”“想想就疼,”我说:“你怎么就开始跳舞了?”路择远把书摊在腿上,回忆了一会儿:“当时刚出去,新认识的朋友在玩,莫名其妙就跟着一起玩儿了。”“噢,”我一只手托着下巴:“以前你怎么不交朋友?”路择远许久没回应,我看他不想答,心想自己是不是又问错话,只好蔫蔫地继续和那张被撕掉一块的白纸斗智斗勇。他看我又趴在地上,也许是猜我在生气,便俯**来和我趴在一起,凑在我身边小声说:“......因为你以前有很多朋友,我换了环境,也想试试看。”他不自在的抓抓头发:“......那时候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