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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思想顿悟也不差,这么好的天赋,却只是给他做了垫脚石?想必前世这个男人与藏剑明珠宋玉霞结成连理了吧,就不知是不是出卖自己换得的机会还是什么。不过这一世,他是不会让他如愿了,首先吧……将男人死死压在江边的崖壁上,撩开浸湿贴在脖颈上的黑发,水珠让光滑紧致的麦色脖颈显得像是镀了一层凝脂,林朗满意地低头咬上去,没有想象中的恶心。这让林朗暗暗松了口气,前世自己可是只喜欢柔美女性的,这会虽然下定决心要让这个男人无法再接受女人,然而实际cao作起来他也是心里没底的,前世如果问他能不能接受一个同性与他双修,那毫无疑问他会冷眼扫射外加喉头翻滚欲呕。然而此时,压着的这具温热坚硬的身体居然让他并没有感到太多勉强,起码不至于完全硬不起来。“师弟,住手!”被按压在峭壁上的俊脸此时有些狼狈带着些微慌乱不解的神色,他不能理解身后的男子此刻对自己正在做的事。多年相交他太清楚林朗是个喜好绝对正常的人,甚至有些洁癖,绝对不可能对自己这样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有什么旖旎想法的,若不是出于喜爱,那么……他是为了什么要对自己做这么亲密的事?然而身后的男子却丝毫懒得去考虑他的想法,手腕一用劲,从后领处将法袍整个扯下,堪堪挂在司徒风挺翘结实的臀部。林朗看着眼前肌理分明的背脊,中间的凹陷与两侧隆起的弧度显出别样的性感,这个弧度一直延伸下去没入衣服堆叠的暗影中,这一瞬间,林朗徒然有些口干舌燥,鬼迷心窍一般抚上男人紧致的腰,缓缓摸过眼中大片的麦色肌肤,直到手指划过男人紧绷的小腹碰到一处柔软才瞬间回过神来,看着微微低喘的司徒风,林朗双瞳幽深。因他停下动作,司徒风也一瞬间醒过神对自己刚才不由自主起的反应很羞愧,恨不得即刻钻入石缝中,然而紧跟着,之前还在摸自己腰身的手来到他的臀后方,将他腿根撑开,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司徒风蓦然挣扎起来。“林朗,你在要什么??”“不要!”“住手”……然而伤重让他根本无力挣脱,这样的挣扎反倒像极了欲拒还迎,思及此他顿觉难堪。林朗意识到这样下去很难腾出手来做他要做的事,随即扯过司徒风的腰带将他的双手背于身后牢牢地困了两圈,甚至绕过司徒风的脖颈处将手腕抬高,这样的绑缚让司徒风痛苦不已。就是极力将脑袋后仰也被腰带扯得呼吸困难,更何况,只要稍有挣扎,这扯着脖颈的力道就会加剧。看着终于安分下来的男人,林朗才继续之前正在做的事。将男人的腿强行打开,手探向那处马上就要容纳自己的地方,虽然金丹期修士早已辟谷,不会需要用这里排泄,然而林朗仍然被这个本就具备的功用扫了刚刚意外引起的性趣。手指一顿,却是怎么也不愿意探入其中,不得已,他从储物戒中找了一柄可伸缩法杖,是自己早年修行的时候从一个死在他手里的修士手中得到的。此刻将之变为男人阳物勃起一般的大小后抵住那处。男人感知到那处威胁后立即挣扎地更加剧烈,林朗失了耐心,拿出火焰荆棘的种子一丢,遇上活物便炸开,一瞬间几条手臂般粗长着倒刺的荆棘沿着司徒风的身体快速爬行将他一圈一圈扎了起来,直到他气喘如牛再也挣不动后林朗才将她推倒在地上继续之前的打算。修真界两男人双修并不罕见,林朗也曾见过门派中有这样的双修伴侣,偶尔也听闻过此类的双修法门,然而真到了实战,他也不得要领,依稀听说男人体内也是有一处极其销魂的地方的,甚至能超过分身带来的快感,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男人愿意被人捅那处了,据说有些男人本不喜居人下方,然而被捅过那处后,食髓知味也会渐渐迷上这种滋味,这也是林朗心中的打算,他要让这个男人这辈子都别想拥抱女人。犹豫了一下,林朗还是将法杖粗的那一头抵住司徒风身后被强行掰开露出的蜜xue口,施劲缓缓推入。“嗯……不要……”司徒风痛的仰起脖子倒吸了口气,嗓音低沉脆弱,“师弟,不要这样……”林朗耳边听着他含着痛意的呻吟,有一瞬间失神。在他们交好的时候,曾经也在秘境遇险后躲在一起互相疗伤过,那会这个男人也曾满身是伤,却忍着痛意微笑着对自己说,要先帮自己疗伤,他不要紧,那时自己不可谓不感动,他一向防备心极重,不是这么一次两次,而是十几年点点滴滴被这个男人感动引他为至交,当初有多信任他,现在他就有多恨他。林朗的瞳孔渐渐缩紧,面容也从表面的温和凝成冷酷。将司徒风的发带抽出来,绕过他的嘴在脑后重重打了个结,司徒风哆嗦的求饶都被堵在了喉咙口,化成了含糊的呜咽声。不再被这一声声含着莫名深意的声音干扰,林朗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缩小后的法杖仍然保留了树根凹凸的纹理,撑开褶皱深深探入了八九公分便觉得有些难进入了,不管这个身体在簌簌颤抖,林朗转动法杖试图寻找那处敏感点。新手不得章法的力度与戳刺,加上法杖的坚硬给司徒风带去前所未有的疼痛,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无处不痛,甚至有种被人要从下身往上捅穿的感觉,知道自己的求饶不管用,他也只好咬紧口中的发带生生忍住这痛苦。林朗边调整方向搅动手中的法杖,一边观察着司徒风的表情,他这目的并不是单单用这样的方法折磨这个男人,他是要他被捅出惯性,以后再也无法接受女人,然后以此羞辱他打击他。然而一刻钟过去了,司徒风下身的血越涌越多,脸上更是布满冷汗,白的有些过了。他不会是这般弄死他了吧?据说有不少人是能被强暴致死的。之前那么多次陷害都没能弄死他,就这方法居然达到目的了吗?林朗有些茫然,拔出手中的法杖,那里的血噗嗤一声喷的更多,止都止不住,而司徒风早就昏迷了,就是这么大力度的抽离也没能让他颤抖一下。林朗抬起司徒风的脸,看着对方口中的发带整个被血液浸染,即使昏迷过去了仍然紧紧皱着眉头,林朗神色复杂。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他知道他不笑的时候刚正有余,凌厉的有些直白,然而笑起来却有些憨和傻气。“为什么背叛呢?可知道,我拥有的本就不多。为什么,要夺去我仅有的……”血魂玉算个什么东西,若是你问我要,我会不给吗?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也只有此时司徒风毫无意识的时候,林朗才能无所顾忌地对着这张脸质问。然而说出口后他却苦笑,此时司徒风又知道什么,就是要声讨,也是问那个已经背叛自己的,这起码要二十多年后得到血魂玉重新经历那个被围捕的过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