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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被带到了这里。从第三层楼开始是私调级别,这里每个戴上铃铛项圈的奴隶都会被分配给专属的□□师。楼层越高,□□师的素养也越高。正当二人在第三层楼询问的时候,第一层楼忽然间人声鼎沸,震耳欲聋。贺许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拉着段骁爵跑了下去。果不其然,坐在大厅中央,众所瞩目的不是别人,正是即将要接手正大集团的正少。正一俊手脚被束缚住,头微微低垂,看着地面。四周的奴隶都在起哄,站他旁边的是一层的另一名层管,手握长皮鞭,仰头大笑。看到这一幕,即使前方有一堵墙也无法阻止贺许冲上去把人护住。鞭子重重地落在贺许的身上,他吃疼地缩了一下。段骁爵脚下生风,一把上前拦住了层管,把他拉到一边谈话。“为什么来的是你?”正一俊在贺许怀里潸然泪下。贺许明白他的意思,回他道:“他没那个能力。”忍了好几天的眼泪这时全掉了下来,一路呜呜咽咽,被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正一俊的买主不是别人,正是混黑道的秦老板。无法无天,地位无人能动摇,连段骁爵都要阿谀奉承的秦沧海。秦沧海说了,他要会一会坏他好事的人。没想到的是,秦老板见到贺许,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取悦我。”“你什么意思?”贺许没给他好脸色看。“你不是想把人赎回去么?和我做个交易,只要你今晚主动取悦我,明天我就放人。”贺许充耳不闻:“你要多少钱?多少我都给你。”秦沧海先是不怀好意的笑,接着像变了个人似的坦诚起来:“我只能想到这个方法来得到你,你同意就留下,不同意休想把人带走。”正一俊所遭的罪,原来都是因为他贺许。贺许一时百感交集,眼底风起浪涌,紧紧握着拳头如鲠在喉。总统套房外是十来个保镖,看守正一俊的人也不下十个。即使段骁爵的身手无可挑剔,他愿不愿意帮这个忙还是另一码事。就算他们逃出阿根廷,天下之大,他们能回去的地方只有国内。“你那个弟弟贺言,”秦沧海继续道,“你可伤透了他的心,抱着你那个小情人,哭了一整个晚上呢。”“够了,”贺许咬咬牙开口道:“我答应你便是。”“很好,”秦沧海拍拍手,“我知道你也好这口,过来挑一样道具,让我看看你平时是怎么玩的。”☆、第20章□□缓慢陌生的蠕动感仿佛在侵蚀着灵魂。四肢百骸成了被声音cao纵的傀儡。贺许暗自咒骂一声,吃力地挪动着身体。他太久没有尝过力不从心的滋味。高处不胜寒,在他还没得势之前,他也曾不惜低声下气,委曲求全。曾经,一切都是为了权利和地位。而如今,他为的是什么?他自己也没认真思考过。若冲动是魔鬼,他已疯魔。像秦沧海那样为富不仁的人,怎么可能说放过他就放过他?一晚扣人心弦的好戏,让秦沧海食髓知味,回味无穷。解了渴,他自然就放长线钓大鱼。“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秦沧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贺许心中一惊,无言,只是看着他。“放心,”秦沧海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你身边的人,以后我一个都不会碰。但你记住,我们还会再见面。”段骁爵见到贺许回来,面有愧色:“对不起,是我没能力保护你。”贺许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有没对你怎么样?你们一个晚上到底做了什么?”“走吧,我们现在离开,”贺许说。“他答应就这样放我们走了?”贺许无力地点点头。“你怎么了,病还没好?”段骁爵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估摸着是低烧。回去的航班上,正一俊的身体也开始感到不适。他起身往卫生间走去,贺许也匆匆跟了过去。正一俊才刚转过身来,贺许就已经把门带上了。两人面对面,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地移动。“你跟进来做什么?挤死了,”正一俊抬手去推他,两只手腕即刻被紧紧钳住。贺许将他拉近:“你怎么回事?干嘛一直蹭我腿?”正一俊觉得可笑:“贺许你是觉得自己魅力有多大?你救我,我就要感动得以身相许?”“你不是故意的?”贺许眉头蹙起。“别忘了我喜欢的是谁,难不成我还□□你进厕所来和我搞一顿?”正一俊刚刚还理直气壮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有气无力。贺许见状把他拉入怀抱:“是不是他们给你吃了什么?”“没有,”正一俊靠着他的肩膀说,“什么都没有给我吃,但我记得那房间有股淡淡的味道。”“什么味道?”“不知道,像是香草味,”正一俊抓起他的手,“我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飞机这时有些颠簸,贺许把他按在洗手台上,掏出裤兜里的手机。“不要怕,我要是给他打电话,这样你是不是更能接受些?”见对方不说话,贺许把电话接通后递给他。“小哥哥……是我……手机没什么电……我们可不可以速战速决在电话里做一次?”“告诉我怎么做?”电话那头的人第一次没有显得不耐烦。“你愿意……?”“不是没电吗?废话少说。”“好……我把他的手想象成你的手……他的嘴唇想象成你的嘴唇……”……手机自动关机前,电话那头传来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等你回来。”正一俊把手机放一旁,冷哼了一声,猛地将贺许推开,立即翻脸:“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办公室里干了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你霸王硬上弓的时候。”“我翻看了你们公司的监控,次数我不知道,但你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第21章欠一场恋爱天色已晚,来机场接机的人排山倒海。段骁爵从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陆宇,大步流星走过去,手往小肩膀上一搭:“儿子,让爸瞧瞧,你干爹有没欺负你。”陆宇欲笑还颦,试图将他推开:“你不是我爸,五年都不见你一次面。”“撒什么娇,我的儿!以后保证常来看你,好不好?还要给你找个后妈。”“谁说要后妈?我有贺许就够了。”“贺许?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敢直呼他名字?”这一边,贺言仍然心事重重,欲说还休,不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