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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那么差,他偶尔打扮的时髦,出入各种风月场所,那副青年才俊的样子让夏青禾一瞬间联想到了以后的徐康宁,如果那个男人走的是正道。可是更多的时候,夏青禾接到的报告都是形象邋遢,聚众赌博玩禁品,他一度好奇这人是从哪里来的资金,直到他有一天收到了一些徐建平和另外一个男人的跟踪报告。这家悦皇足浴是他最常来的地方,里边应有尽有的特色服务,给这家外表朴实的店面浑不知的镶上了一层色彩斑斓的欲望。夏青禾虽然个子很高,抓乱头发显得禁欲十足,可是那张略带青春气的脸却瞒不过门口“保安”的火眼金睛,那人走上前去拦住他,“这位小兄弟,这里未成年禁止入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保安在他的注视下一动不动,夏青禾咧着嘴笑出了一脸的心知肚明,“这位大哥夸人不要钱似的,长的年轻看来也是有好处的。”保安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夏青禾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漫不经心的说道,“照你们这个态度招待客人,怕是生意做不长!”“原来是咱们会员,”保安眼神带笑,侧身让了位置,“里面请。”夏青禾端出了王磊那副拽成二五八万的高傲表情,扫了一眼保安,接过他手里的卡,径直上了电梯。保安阿谀的表情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灰飞烟灭,他掏出对讲,“有人上去了。”夏青禾进电梯以后把每一个楼层都按了一遍,自己则在二楼就出了电梯,结果刚出门,撞进眼里的是淡紫色的灯光,打在白色的墙面上,泛起一丝毫无忌惮的明目张胆。走廊里很清净,若有似无的音乐声此起彼伏,透过厚实门板的缝隙飘了出来,重叠出怪异鬼迷的味道。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徐建平经常去的是哪个房间?”“二楼亭十八,那里有赌博场。”夏青禾突然想起徐建平手里的那个袋子,又想起徐康宁失魂落魄往家赶的模样,握在手里的手机有点儿发潮,就像他此刻湿乎乎的心。夏青禾往里又走了几步,一直贴在他身上的视线戛然而止,他侧头一看,电梯旁边的那间房门悄无声息的落了锁。徐建平冲门后的几个男人挥挥手,“果真是那小子。”“他是谁,怎么跟着你到这儿来啦?”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在一旁问他。徐建平脸上都是笑意,“他是钱袋,指不定大有用处呢。”“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帮你调查的那个男生,你儿子那个同学?”“徐康宁没别的用处,就这点儿好,长得好看勾人不错,跟他那个贱胚子老妈一样,早晚有一天老子弄死那个死婆娘。”“行啦,你说过不提她的,我们玩我们的,再贱胚子她也不敢怎么样,不照样给你送钱。”徐建平像是想起了什么,大笑起来,“李丽那婆娘干起来倒是挺爽的,你哪天要不要去试试,哈哈哈哈!”“你答应过我什么,怎么又回去找她?”那人一听这话,明显是生气了。徐建平居然难得的拿出了哄人的语气,“我再怎么找她,到头来不照样是你的,你瞎担什么心。”那个男人狠狠的捏了一下徐建平的屁股,拽着他去了赌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偏偏这面墙就是毫不透风,夏青禾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抬眼扫了一眼头顶的监控,走楼梯从后门绕了出去。徐康宁坐在医院的塑料椅上,稍有动静就是一声挠心的吱呀,戳的他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初春的夜凉气依旧,走廊仿佛没有尽头无限延伸至黑暗深处,把他周身所有的温暖全数吸了进去。“李丽的家属在吗?”徐康宁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冲过去说道,“医生,我是她儿子。”“病人情绪已经稳定了,伤口也做了处理……”医生一脸的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围确实是没有成年的监护人,“如果这种情况严重的话,小朋友,我建议还是报警处理比较稳妥……”徐康宁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医生的意思,脑袋发懵的点点头,“谢谢。”医生眉头一皱,对这句突如其来的谢谢表示接受无能,他无奈的拍了拍徐康宁的肩膀,“小朋友那你过来交一下费用吧。”等到徐康宁在一楼缴费处交完单子,张有福终于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和刚准备转身的徐康宁撞了个正着。“康宁,你妈呢?”张有福很自然的抓住了他的肩膀,一脸气喘吁吁也抵不住他脸上情真意切的着急神色,徐康宁一瞬间有点儿恍惚。“康宁!”张有福又叫了他一声。徐康宁拽着单子,回道,“啊,在……在三楼,医生说没事了。”张有福七上八下的一颗心随着这句话噗通一声稳稳地落在了心房,抓着徐康宁的胳膊也跟着放松了下来,他点点头,嘴里嘟囔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浑不觉这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的真心刺痛了徐康宁的眼睛。“叔叔,我谢谢你。”张有福摆摆手,然后不知怎么的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滋味,他抬头看了看眼睛通红的徐康宁。徐康宁那张浑噩的脸终于爬上了一丝人气,真挚的冲他笑了笑,“叔叔,可不可以麻烦你……把我mama带走?”——夏青禾在椅子上都转了一个地球圈了,钟励还在会议室里开会,他手机里静静地躺着一条短信,是徐建平发给他的。夏青禾在出悦皇之后,身后一直有人如影随形,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招人瞩目,索性站在原地,冲身后喊道,“这么堂而皇之,不如出来聊几句?”徐建平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夏青禾以为跟着他的是门口那个保安,着实被徐建平这番光明正大给吓了一跳,“叔叔,电话我已经给您了,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的。”夏青禾离开悦皇之前,在徐建平房门把手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自己的电话。徐建平走到他面前,他的头发有点儿油腻,像是一个大锅盖似的扣在头上,夏青禾眉头紧锁,无法把徐康宁和眼前这个邋遢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你调查我,”徐建平单刀直入戳开了话题,“为什么,为了徐康宁?”夏青禾低头一笑,“我尊敬您喊一声叔叔,但是有个事儿我还是希望您能明白,徐康宁是您儿子没有错,但是如果你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康宁也没必要窝在您的阴影下生活。”“怎么,徐康宁跟你说他过得很惨吗?”“康宁比你聪明。”夏青禾皮笑rou不笑,真正体会到了那种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撕吧了扔垃圾桶里的愤怒。“当然聪明,不然怎么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