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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间,可以分做他用。”看来这太史季为了这么一座楼阁花了不少心思,不过,我现在想的是,汐要怎么办。之前花容并未说明这澜笑楼的格局,可想她也是不清楚的,现下见了,该如何是好?我正想着,忽听那丫鬟惊呼一声,“呀!单单想着为介绍这澜笑楼了,都忘了告诉公子奴婢名字了。奴婢名为小荷,是这冬澜阁的管事。”“管事?”我有些好奇,难不成这相府里就是管事都是分开的吗?“公子不要惊讶。相府与别家不同,管家是主管前院事务的,后院的事情由各阁管事共同管理。比如奴婢是冬澜阁的管事,就主管冬澜阁的一应事务,这阁中要进来小厮丫鬟,处罚个把不听话的,都是奴婢处理。”“那现在阁中有多少丫鬟小厮?”“不瞒公子,因为之前阁中无主,所以住在锦冬楼的下人,算上奴婢,也只有九人而已。不过,现在公子来了,相爷应该会吩咐管家派人手过来。公子不必担忧此事。相爷定不会亏待了公子的。”“你为何认定了相爷不会亏待我?”这是我心中一直好奇的问题,从我来到相府,一路过来,除了不知我身份的人,无论是太史季贴身的小厮玉彦,还是眼前这丫鬟小荷,对我的态度都恭敬的不太正常。一个国君赐下的男宠,大抵不会有这种待遇的。不然的话,看守门的那两位便知道了。而小荷,那话语中更是透露着太史季很在乎我的信息。我实在是不能不好奇。“若说相爷会亏待公子,奴婢是绝不会信的。相爷当初建这座冬澜阁就是特意为公子所建,自建成起,两年来,没有任何一位主子能踏进这里一步。就是那曾经最受宠的岚主子,因为看中了这里,同相爷提起,当天就被相爷休回家中。相爷喜欢公子,这事情在府中虽不是人尽皆知,但是亲近些的,总归是知道的。”我抓住那句“亲近些的”,问道:“你从前是跟在相爷身边的?”“奴婢十岁时被卖到相府,自小就跟在相爷身边伺候。若说亲近,奴婢敢说这府中除了管家,再没有比奴婢更了解相爷的。就是那玉彦,也不过是前年才去相爷身边的。”我忽然觉得小荷的话中所包含的内容有些多,多的我有点接受不了。她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两年前冬澜阁建成,她被调到这里做管事,玉彦顶替了她的位置。但是,重点是,太史季喜欢我?而且似乎在两年前甚或更久的时候就已经喜欢我了?而且因此,还休了一个妾室回去?我还没有来到相府的时候,相府就已经有人因我遭了秧。这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还是回归语言流比较适合某初……ps.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意思是我虽然怨恨伯仁,却没有想杀他的意思;但是因为我的怨恨使伯仁被人杀死,伯仁的死与我有间接的关系。用在这里有些出入,但是……某初总觉得后面缺这么一句话,读起来难受,所以就这么加上了orz……☆、第四章奕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自那日得知有关太史季种种,我心中难免有些烦乱。之后的安排并没有太过上心,全凭小荷一人。此时我倚着外廊的栏杆,风吹起宽大的袍袖。我低头看着飘起的衣角,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多年前的一幕。那时国君还未登基,请来太卜为我问卜,太卜大人占了一卦,是上乾下坎五宫卦象。那太卜看着那卦象一脸笑意莫名,待国君追问时,太卜只说是时候未到,之后便执意告辞,任凭国君如何询问都不肯解卦。自那以后,有段时间,国君日日研究占卜之学。国君天资聪颖,又肯潜心学习,如此过得数月,竟也小有所成。一日他召我前去,说起那卦象,问我可有几分明白,我于占卜一事并无兴趣,自然不知,便询问于国君,哪知国君也学那太卜,但笑不语。最后此事也不了了之。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到这么遥远的事情,我试着放空脑海。直到汐很粗鲁的在我肩上拍了几下。说来好笑,因为澜笑楼这奇特的格局,汐又不知为何不肯到别处去,结果他与小荷吵了许久,最后竟是留下做我的小厮了。我原本还担心太史季那边不好交代,哪知小荷却说汐本来就该是伺候我的,相爷也肯定会同意的。现在汐虽一身相府小厮的装扮,然而他那举手投足间的做派却实在同这身衣服毫不相符。“你今天都在这里站了一天了,难道是想你家国君了不成?”我躲开他的魔爪,“为何要想国君?”“啧啧!要是皇甫泓听了这话,不知要怎么伤心呢!”汐凑过来,他个子不高,勉强能到我的肩膀,便踮起脚尖,攀着我的肩靠近我的耳朵道,“喂,你现在是不是对那个太史季动心了?”“为何有此一问?”“啧……”汐从我身上下来,站到远处上下打量着我,“如此佳人呐!想那太史季为你付出许多,连我都忍不住要感动了呢。你就没有一点点感觉?”我笑着摇头,“若论谁付出的多,怕是谁都比不得国君。”“那太史季不是要伤心死了!”汐做西子捧心状,“可怜堂堂丞相大人一腔赤诚,都叫你这负心人化作辛酸泪~”“他喜不喜欢我,都是道听途说罢了。太史季可还没到我这里来表明心迹呢,你急着做什么?”汐收了那惺惺作态的模样,“没想到你如此冷情。太史季为你所做,哪一样不是真心?就算不是真心,一般人也早该有所感动了。怪不得你家国君总要向我抱怨,我现在还要体谅体谅他了。”我不解,“你为何总是提到国君?国君向你抱怨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以前只听闻你聪慧无比,现在看来却是蠢笨无比。”我懒得理他,转身去看风景。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意思,就要回去。却忽然听到下面有丫鬟在说话,我仔细去听,似乎是在阻拦什么人,几个人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内容大概就是“不能进去”之类。说实话,我很好奇是谁能闯进这里来。也就没了心思回去,重新倚在那栏杆上,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那人大概是喝醉了酒,脸上透出一点淡淡的晕红,动作也不灵活,东倒西歪,看着像是猴戏。他周围几名丫鬟劝阻拦截,都被他给推开。这人就这么踉踉跄跄地从锦冬楼一直闯了进来。我看那人走路根本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