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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公公,方公公!我要去找皇兄,我不能死,不能死……”方公公苦笑着安慰许敛,说红花定能把胎儿打掉,不到万一不会用伤人的东西。宫里乱哄哄一团,许敛呆呆地坐在床沿。他总是以为……总是以为自己斗得过皇兄,总是天真地幻想着为小怪物报仇的那天。可他如今仍然是皇兄手上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他的第二个孩子,也要死了。一只蝴蝶穿过手忙脚乱的人群落到许敛掌心,许敛泪流满面地向门口冲去。满屋宫人慌忙来拦:“殿下您要去哪儿?”“殿下您不能走。”“殿下!”许敛不听不管不停下,他咬破了自己的指尖从背后取出那柄短剑,一剑隔断了要阻挡他的侍卫的脖子,赤脚踩着满地的鲜血冲出去。侍卫们摸不准是不是陛下和皇后闹脾气,也不愿妄送性命,于是拦得也不再卖力。许敛抹去溅了他一脸的鲜血,握着短剑,赤着脚踩在石板上一路狂奔。他记得那棵梅花树,那棵树附近有个小小的狗洞。他要赌自己现在的身形还钻得过去。许敛莫名想起了他逃出长夜山的那天,可这次他的孩子还小小地窝在他肚子里,他只能一个人杀出重围。天色已经黑了,追捕他的人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回头就能看到大片的火把。许敛磨破了脚底披散了头发,美艳的小脸上满是的血和尘土。他看到了那座很高的山,月光下的山峰山好像有个白衣猎猎的人影。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冲动,许敛奔向了那座山。原来那座山离皇城那么近,穿过猎场就能到。山上的荆棘划破了衣服,肩膀和大腿上鲜血淋漓,脸上也火辣辣的疼,不知被划开了多少口子。火光包围了山脚,许敛筋疲力尽地仰望峰顶,终于抓到了那一片白色的衣角。于是他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李抒澜的眼睛比月光还冷,他说:“这条路那么难走,你为什么要来。”“我要和你在一起,”许敛因失血过多意识有些模糊,“我要我们的孩子在一起……”作者有话说:许·感觉自己是霸总·八百米长反射弧·尽许.感觉自己很心机·职业反派被蠢哭·敛李·月光·莲花·温柔善良大好人·抒澜:许释,我觉得从智商上看,你的两个儿子一定是同一个隔壁老王的【章节彩蛋:】对于陛下带着小皇子来上朝这件事,朝中老臣开始担忧陛下是不是有重新立储的心思了。只有太子本人对这件事毫不担心,若有人向他委婉提起,反而惹他不悦。许敛坐在皇上怀中好奇地往下看,从这个角度看朝中群臣只能看到一片乌压压的黑色帽子,偶尔有想抬头偷看的,帽上黑羽就会显眼地晃上半天,惹得许敛咯咯直笑。皇上宠溺地亲亲许敛头顶,一手翻着奏折,一手已经伸进了许敛没穿裤子的双腿之间,像转玉珠那样握着两颗卵蛋揉捏玩弄。许敛被他捏得小声喘息,软软地说:“父皇……别……”皇上粗糙的指腹揉着他敏感的会阴处,咬着许敛柔嫩的耳垂低声说:“是敛儿自己愿意光着屁股陪父皇上朝的,怎么又不让父皇摸?”许敛确实是自己要求的,他前几日偷看了基本春宫,上面画的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先生正在讲课,他最美貌年幼的学生却正光着身子趴在桌下撅起屁股,先生一手拿书念诗一手用教鞭插着学生殷红的臀眼,时不时拔出来在丰润雪白的屁股上抽出一道道红痕。许敛看得心痒,做了一晚上在大庭广众下被父皇玩xue的春梦。第二天就只穿上衣光着屁股扑到了要上朝的父皇怀里,吵着嚷着也要上朝。想到这里,许敛再害羞也只能红着脸张开腿,让父皇好好摸他。朝臣们按惯例一个个上奏,父皇从龙案上那了一个小小的玉雕麒麟,不轻不重地在许敛臀缝里来回摩擦。许敛怕他把那个凹凸不平的硬物塞进xue里,又怕被朝臣们看到皇家父子被龙案挡住的这些不堪之事,紧张得手足无措。父皇倒是不急着塞进去,两根手指夹着许敛粉嫩的花茎玩弄,神情自若地和朝臣商议国事。太子学政的桌案却就放在龙案只稍微下首的地方,太子抬起头就能看到弟弟衣摆下露出的白嫩双腿,小腿晃来晃去,脚趾紧张地蜷缩着,像是忍受什么难以承受的快感。父皇的手被许敛衣摆盖住,太子只能想象那修长的五指在怎样玩弄敛儿的下体。许敛四处乱看时不小心对上了皇兄的眼睛,强烈的羞耻让他忍不住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朝堂中的黑羽纷纷摇晃起来。这和看春宫图时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许敛羞得快要哭了,他小声求饶:“父皇……父皇我不玩了……”皇上无奈地摇头莞尔,抱着许敛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已经快把衣服顶破的火热阳物上,低声说:“敛儿帮父皇把这个解决了才能走。”许敛红着脸点点头。皇上把他从腿上抱下来,让许敛趴在他膝盖上,纤细的手指费力地解开他腰带,坚硬火热的阳物就被打在了许敛泛红的脸上。那小脸蛋又热又软,皇上喜欢得不得了,按着许敛后脑的手用了点力气。红润的小嘴艰难地把他硕大的guitou含进去,柔软的舌头青涩地舔着腥臭的rou块,试探着一点一点含得更深,抵到喉咙时就用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父皇。皇上安抚地摸着他的头,鼓励他的小敛儿吞得再深一些。他抬头却发现大皇子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敛撅起的屁股,随着那开合收缩的小屁眼艰难地咽下口水。皇上轻轻挑眉,在大儿子目光的注视下,把那个精致的白玉麒麟塞进了许敛殷红的xiaoxue中。第19章原来他这一生,都是假的(重口彩蛋,怀孕八个月时在长夜山当rou便器御书房中点着熏香,许敛嫌那味道呛人,挥手让宫人撤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衣人作画的那只手。纸上相貌比奴隶还丑的男人挺着巨大的阳物,紫黑的guitou有鹅蛋那么大。许敛羞得红了脸,从指缝里看,故意用不悦的语气说:“你看上去端端正正一个人,怎么也画这种脏东西。”作画的人笑而不语,在阳物周围添上一圈深黑的阴毛。又提笔画了美貌的少年,少年双手绑在头顶,被吊在木架上。身上一点衣物也没穿,赤裸裸着被打开双腿,下身被丑陋的阳物cao干着,殷红的xue口挤出几点白液。他的肚子诡异地鼓起,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样子。许敛又羞又恼,气冲冲地捂住那个少年,狠狠瞪他:“为什么要画成我的样子?”作画的人抬头对还在批奏折的人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