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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里……是有什么怪物吗?棺材旁边,摆了一个书架样的台子,上面落满了灰尘。徐佑能看到有一处地方的灰尘比旁边的少了许多,原本应是有个长方形的盒子放在那里的。有人来过这里,拿走了那个盒子——也许,就是骨灰盒。所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个房间的门,是半开的。徐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无意间碰到了那扇半开的门。“吱呀”随着一声轻响,门阖上了。徐佑心中一惊,又不敢背对着棺材,只后退着把手伸到后面去摸门把手。冰凉的门把手刺激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却无论如何都扭不动。被锁了?徐佑越慌,那门把手越是紧,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拧开。他被关在这里了?!眼看着那口棺材没有丝毫的动静,徐佑转身,两手握住门把手用力拧动。一点一点地,或许是被锈蚀得厉害了,门把手开始慢慢地随着使力方向转动。徐佑暗暗松了口气,与一口棺材共处一室实在让他毛骨悚然。“哗啦”锁链开始轻微地晃动。徐佑继续着手上的力气,扭头。棺材只是和方才一样,没有任何动静。过了会儿,徐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回过头去。“哗啦”又是一声轻响。这下徐佑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幻听……就是捆着棺材的锁链发出的声音!棺材里有东西在动!徐佑的脸唰的白了,门把手在他的努力下终于扭到了足以打开门的地步,他便拉开门,一脚跨出这房间,头也不回地跑起来。当然,在出门之前他算好了方向,不然要是跑回那个全是铁门的走廊不是很尴尬……这次的走廊尽头,是个“T”型的回廊。向左?亦或是向右?徐佑顿在路口,然后依据“男左女右”这一定律,往左边走去。想到噩梦空间发布的任务“收集骨灰盒”,还要找出这座火葬场的出口,他不禁有些发愁。这简直无从下手啊!就在他边走边愁的时候,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明显被吓坏的惨嚎。“救命啊——有鬼啊——!!”徐佑看着迎面而来一位十分眼熟的仁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地狂奔而来。见到徐佑的时候他惊恐地张口大喊:“快跑!!后面有鬼!!”原本不明所以的徐佑看到追在他身后的一具丧尸似的东西,变了脸色,跟着人一起狂奔起来:“卧槽!你怎么招惹上这东西的!!”“我不知道啊!!”这人抹了把眼泪,悲愤道,“我就是随便拿了骨灰盒!!”原本在路口选择向左走的徐佑,身不由己地跟着那位被鬼狂追的仁兄,跑进了右边的走廊。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了,这副本大纲刚码一半…嗯…我继续了…第26章触底·逃离火葬场(三)才失血没多久,又一顿发力狂奔,这让徐佑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他渐渐地有些跟不上前边那位把丧尸引过来的人了。头晕晕的,手脚也有些使不上力,能感觉到肌rou在颤抖,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身后的丧尸在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咆哮,徐佑回头扫了一眼,见它青灰色的脸上有着尸斑,两颗獠牙刺破嘴唇,甚至还滴着颜色诡异的口水,模样十分的狰狞。火葬场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啊!!他根本不敢和这丧尸正面刚,只能抱头逃窜。“T”型路口右边的走廊,和左边的几乎是一样的。老旧脱落的墙皮,两扇虚掩的门泛着金属色泽。——要不要进门躲一下?前边那位仁兄已经闯进了另一扇离他稍远的门里,并“砰”地关上了门。徐佑有意识地略微放慢了速度,他的身体也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就在他距离那扇门仅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铁门开了。门内走出来一个男人,望见徐佑,似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然后他注意到徐佑身后张牙舞爪的丧尸,目光一凝。在徐佑眼中,好像慢动作放映一般地,男人跨前一步,一柄剑脱手而出。脸颊边一阵微风,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有利器刺入体内的声音。徐佑维持着跑步的姿势两秒钟,而后杵在原地,伸手摸了摸脸。……好像有点湿湿的。他表情略呆滞地顺着男人的目光回头,看见那柄脱手而出的剑正钉在方才还生龙活虎的丧尸头上,剑身流转着血色的光华。危险消失得太快,徐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真巧呀,”男人声音带笑,一派闲散,“又见面了,徐兄。”徐佑把目光移到男人脸上,这才有些吃惊地发现,这人竟是罗继。“是挺巧的……”他张了张嘴,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正要多问两句,之前引来丧尸的那人躲进的房间里却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我的手!!!”“……”被吓了一跳的徐佑忽然觉得他可能比较适合给恐怖片配音。罗继把插在丧尸身上的剑拔/出/来,带点嫌恶地瞥了眼剑身沾上的不明液体,然后走到被关上的铁门前,飞起一脚。铁门上多了一个凹痕,但并没有开。房间里的惨叫仍在继续,且显得中气十足。罗继啧了一声,继续踹门,并自言自语道:“这次能踹开。”在徐佑目瞪口呆.jpg的表情中,铁门应声而开。这个房间和之前徐佑进去的那间一样,铁链捆着一口漆黑的棺材。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一只青灰的手从棺材里伸出来,牢牢地钳住了那人的手腕。“救我!”门内的人看到徐佑他们,忙喊道。“……”徐佑问他,“你是不是碰棺材了?”那人用没被钳制住的手抹了把眼泪:“我就有点儿好奇……”“在这地方,少点好奇心吧。”罗继开口,用剑砍断了那只手。“啊,谢谢!”那人感激涕零,忙不迭跑到徐佑旁边,“下次不敢了不敢了!”他用力掰开那只手,发现被触碰的地方已变成了黑色,不禁面色大变:“我这是中毒了?!”“应该是被腐蚀了。”观察着棺材里伸出的手臂断口的罗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