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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回应:“墨向晚。”要作为他的女人,自然要知道她的名字,看她那瘦小的模样,看上去也就芳龄十二,还是等她及笄在来提亲好了,杜书绝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他的伤口在左胸之上,伸出手,让墨向晚给他穿衣裳。墨向晚哪里知晓他想做什么,更是不知他竟然将自己当做女子,而且还要娶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久久未见墨向晚动手,皱着眉头:“还不快帮我穿衣裳,我要去吃饭!”墨向晚素来脾气好,才能由着他吆喝着,想着杜书绝是个有伤之人:“好好,大少爷,给你穿衣服,扶你下床。”还不错,至少能一说就会,他杜家可是书香门第,可不能娶一个这样的不懂礼数的女人。也不怪杜书绝,墨向晚生来瘦小,长相随了他的母亲,可谓比女子还美上几分,只是在杜书绝看来那算是清秀而已,因为他没有见过几个女人。一从边塞回来,便来到墨家堡,军营中哪有什么女人,就算有,被风沙吹,日头晒着,其实也和男人差不多,杜母带他去瞧的女子,也没正眼看过别人,而他的母亲,不说也罢!杜书绝刚吃一口野菜,很美味,心想着:“长得倒是不怎么样,做菜却是这般美味。”还好墨向晚不知他所想,不然直接将他丢出门外,他也是一身武艺在身!杜书绝吃饱,又让墨向晚扶着他往外走去。外边风大,吹着他有些睁不开眼,月色冷冷洒下,他穿着墨向晚的袍子,有些短,毕竟他比墨向晚高出一个头来。一只手搭着墨向晚肩膀,看着月西斜,看山崖下黑漆漆一片。风偶尔吹来,枯叶飘落几片,树枝上站着几只乌鸦,叫了几声,被墨向晚用石子赶走。杜书绝一脸不悦:“矜持点,不要扔石子。”不是女子所为。墨向晚睁大眼睛看着他,此刻二人已保持着些许距离,风将杜书绝的衣角在月色中,吹得飘飘然。“回去吧,风开始大了。”杜书绝忽地,抓住墨向晚的胳膊:“杀我的人是不是你?”眼神兀然浊了起来,多了些探究与询问。此刻问起是否为时已晚?只见他眼角稍翘,眼眸幽光浮现。墨向晚露出大大的笑,嘴角便两只梨涡更深:“你这也太笨了,看你自己中的毒,就是机关上发出的,箭淬的上的,怎么会有人。”不过也不得不佩服杜书绝的运气,他墨向晚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来,应该是误打误撞才进来,不然早就命休矣。年少正轻狂,不知所谓,说的正是杜书绝。墨向晚又看着杜书绝说:“不过你运气很好,不然早就死了,最好的运气就是遇到我!”用手指着自己,如若遇见别人,可能他杜书绝已变为一副尸体,那机关上的毒,前不久他才研究出来,又遇见中了这种毒的人,正是巧。杜书绝剑眉凌厉,两片薄唇中传来:“你的意思是我被追杀,自己还不知道?”墨向晚又回头将他扶着往里走去:“那是偃甲人,只是被我那爷爷给他穿上衣服而已,只是木头,又不是人。”也不知杜书绝能不能理解又道:“里面装了机关,几个螺旋,再加上一些线,融合变成啦。很简单的,改天我教你。”杜书绝半信半疑,不过看着墨向晚的神色似乎不是骗他,几块铁片木头,竟然速度如此之快,匪夷所思。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第2章第二章月色渐浓,树影慢染婆娑。风吹打着窗口,一丝丝溜了进来,透着凉意。杜书绝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有个人挤了上来,他嘟囔着:“这是不知羞耻!”墨向晚又将他推进去几分,自己才躺着,睁开眼睛,看着一片漆黑,八岁开始他便一人住在这里,鲜少见父亲,因为每每见到他父亲墨秋寒的眼神,里面透着忧伤与不安,余下的都是沉默。或许是因为他的缘故,自己的母亲才会死去,万般的内疚就这样埋在心头。墨秋寒对他也是少了关心,不曾关注过,他的八年,全是在自家兄长的照料下才有了些乐趣。八岁之时,墨向晚便觉得自己已是大人,可以自己过自己的生活,自己在山崖上生活着,吃着野菜,偶尔也施展轻功到附近的山头打猎,或者是一个人悄悄地下山去换些日常用品。已是五年,他的亲人,没有一个人能进的了他布下的机关阵,因为他融合了五行八卦在其中,不只是单纯的机关术。墨家其他人也不知他是死是活,想知道也进不得。山崖门口种上几颗桃树与桂花树,正处此时,桂花正飘着香,他一点点的吸了进肺腑,直到传至他的千躯百骸,如今身旁多了一人。这人是见了面,不到一日的人,还睡在他的床上,发出浅浅的呼吸声。嘴角慢慢的往上扬,或许也该出去看看了吧,可能是他寂寞太久了?恍惚间睡了过去,不知夜正深,雨正飘,风正吹。不知月在乌云后躲了起来,也不知有人在黑夜中抚着他的脸,冰冷的脸上,一个未成形的浅笑。如同昔日,墨向晚起的很早,雾气笼罩着山崖,灰蒙蒙一片,新鲜的空气一口一口吸入肺部。山涧取来一桶水,浇在自己种的蔬果之上,喇叭花的藤绕着树干,蔓延至地面,含着清晨的水珠,墨向晚采了一株,将里边的水分放入口中,很是甘甜。他卷起袖子,光着脚丫,如同农夫一般在劳作着,太阳冒出山谷,他的裤脚已被染湿。远处看着他的杜书绝,摇摇头,真的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吗?瞧着那模样还真是丑,不过自古娶妻当娶贤惠,只希望墨向晚贤惠吧,他可不想如同他那些叔伯一般,多纳几房妾室,时而闹的鸡犬不宁,时而温柔乡忘怀。这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他杜书绝只是一般人,有妻有儿便足矣,如若换做寻常人,想必很简单,对杜书绝而言,怕是难。坐在摇椅上,杜书绝看着唐向晚提着袍子走过来:“你能不能换件衣裳,太旧了。“唐向晚露出笑容,那笑容如同朝阳般温暖,令人难以忘怀,他放下木桶:“我这人比较念旧,喜欢旧的东西。”还有他没钱穿新的袍子,这些衣裳都是他母亲的,唯一一件出门的袍子,正穿在杜书绝身上,虽然有些不合身,倒是也看得过去。杜书绝也不强迫他,退了一步:“那就将头发挽起来吧,不然半夜可要吓到人。”“这里可没别人。”说话间,进了厨房,端出了做好的粥以及桂花糕,还泡了一壶不知名的茶,冒着雾气,氤氲了杜书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