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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早饭,白如就悄悄来报信,说如他所料,三皇子今天一早被解了禁足,现在赶去左相府了。二皇子也以抄完千遍礼部细则为由,解了禁足,已经被皇上召进宫了。祁襄并不完全确定二皇子会来找他,这段时间白君瑜一直住他在这儿,来来往往也都是白府的人。二皇子是不是真的一点没察觉或者察觉后没有太多怀疑,他也不确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的赌注没压在二皇子身上,来去皆无虑。但事实证明,祁襄的考虑就是多余的,二皇子出了宫就直接来四合院了。郤十舟自然还是躲起来,潘管家开的门,祁襄请他进屋说话。“看你这样,伤是完全好了,我也就放心了。”荣清眼下还有黑眼圈,但精神非常好,估计是禁足期间太过忧心,难以成眠,骤然被放,心情大好,除了脸色一时做不得假,倒看不出半点苦闷了。“劳殿下担忧,本也是皮外伤,现在结痂也退了大半,没有大碍。”祁襄依旧保持着之前不近不疏的态度,“二皇子禁足期间,在下身份不足以探视,不知殿下过得可还好?”荣清不在意地手一挥,“无妨,我很好,只是禁足而已,也不是我的责任,父皇罚我也只是做做样子,我没放在心上。也好在有你之前的主意,不然这次的事怕是不能善了。”荣清能说出这话,祁襄猜他已经在宫里被忽悠了一波,“是,殿下在其位,皇上的确不得不罚。应该也不是出于本心,所以三皇子一放出来,皇上就立刻解了您的禁足。”这种漂亮话他可不要太会说。“正是。我这次过来,一是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二是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思。”荣清说。祁襄微笑道:“殿下,还是容在下先跟您说两件事,然后您在决定是否要与在下商议。”“是发生什么事了?”荣清总觉得祁襄是要避嫌的样子。祁襄表情平静,“殿下先听听吧。第一件事是白君瑜买了个宅子,说以同窗的身份让在下去住。之前没问过在下意思,都弄好了才来通知,一副不去不行的态度。在下怀疑他们是否察觉了殿下招揽在下一事,怕在下知道太多他们的事,对他们不利,所以想困住在下。”荣清皱起眉,“这怎么成?你不愿意,他们还能胁迫于你?!”“在下一介草民,实难反抗,也不想连累殿下。殿下也不必为在下做什么,您什么都不做,对您、对在下都是最安全的。只要殿下荣登大宝,在下也有出头之日。所以也是想趁还没搬走,多与殿下交代几句。殿下与外人也不必提多的事,在下与他们同窗多年,殿下骤然将在下纳入羽翼之下,在下知道是为了嫡庶平等,可这话在事成之前不宜宣扬,而别人则会认为殿下挑拨离间,传到皇上哪儿,对殿下也没有好处。”祁襄把各方面都分析清楚了,荣清郁闷归郁闷,也不能得承认祁襄的顾虑都对,“好,我知道了。”“第二件事,殿下来得正好。在下听闻您母妃身边的宫女得了皇上宠幸,成了昭仪?”他当然不能说是二皇子给皇上送的。荣清一本正经的点头,“正是。”祁襄说:“六皇子出生,得大赦天下之幸,可见皇上有多重视皇嗣。现在后宫没有娘娘育有两子,若有,那必定是天大的恩宠。昭仪位份低,生了子嗣也不能自己抚养,而且她宫女出身,位份再升也有个度,若有皇子,定然是您的母妃抚养。到时皇上必定更看重您的母妃,也会更看重您。而且这次礼部的失误,责任不在您,您却连着一起受罚,不过是因为在后宫之中没有一个能为您求请,说话皇上还愿意考虑几分的。若那位昭仪当时有孕,您的处境岂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再设想,若您的母妃有两位皇子,您再遇困难,皇上看在娘娘辛苦养育小皇子的份上,也能宽恕您几分。”荣清陷入沉思,半晌之后才道:“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与否,都看殿下是怎么想的。在下搬了新地方,见殿下就不放那方便了,有事只能约在外面,隔墙有耳的,也不方便。所以给殿下出这么个不算好的主意,却是眼下对您来说最有用的。孩子是不是这位昭仪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是您的人生的。”祁襄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要被迫被监视起来的人,目的就是让荣清知道他现在的主意荣清必须记心里并照着办。毕竟以后再想与他商议其他的可没那么容易。荣清几乎没犹豫地点了头,“我明白。既如此,那这事我必得问问你的意思。”荣清还是要与他商议,祁襄就知道荣清至少信了他六成,那就好办了。“殿下请讲。”荣清一口气喝完杯里的茶,“父皇让我去查胡将军舞弊一事,你觉得这事我要怎么查才好?可有能利用之处?”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名字真难取、呼啦啦、歧歧、山有木兮い、墨凌璃、鲁生生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九月初晓10瓶;相思、ki晓、上山采蘼芜、紫、这信5瓶;夜枭粟粟、30189513、花洛兮、名字真难取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0章“胡将军?哪位胡将军?”祁襄装起了傻。舞弊一事全京大概无人不知,不需要装,至于中间涉及到的胡将军,那是四皇子派人来给他们传的信。他装不知道,如果荣清没怀疑他站到了四皇子那边,就只会觉得正常,这事并没有对外声张。如果怀疑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表示四皇子他们根本没有跟他说过,那这个被安置被监视的事也就成立了,因为四皇子根本没拿他当自己人。至于四皇子可能不知道这个选项,祁襄直接排除了,荣清都能知道,四皇子又没被禁足,怎么可能不知道?荣清捏了捏眉心,对祁襄这样问并没表示出意外,说:“胡明伍,跟你父亲、奉北将军都是同一时期的武将,年纪也相差不多。只不过到了这个年岁,混得比不得奉北将军,手里也没有实权,不成什么事。”祁襄恍然,继而问:“他与舞弊有关?”荣清给祁襄解释其中的关系,都是祁襄已知的,就是耽误点时间从荣清口中再听一遍而已。“胡将军可认了?”祁襄一脸纯善地问。“当然没承认,所以才要查。父皇将这事交给我了,你觉得这事我应该怎么查?”荣清自然知道这是个机会,但机会来得太突然,他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使力,于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祁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