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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心想:我叫Denis!刘易斯点点头,说:“那我也不绕圈子了,开门见山……我哥的事情是你做的吗?”“哈哈……”七叔笑了,说,“没想到Lewis现在说话也那么单刀直入了。”刘易斯心中便有气,却笑说:“那我就当是您做的了。为什么?”七叔却道:“我傻么?难道我还要等他杀过来我才反击吗?——实话说吧,我原本挺喜欢你哥的,也愿意和他合作。但他踩太过了,在股东大会他提出动议那天,我弃票了,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我和他永无合作的可能。他现在对我客气,其实心里已经恨上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总不能等他撕破脸了我才动手吧?”这话从七叔的角度来说倒是合理的。七叔弃票之后,刘修斯已经将七叔当成了敌人,只是勉强维持表面和平而已。七叔不动手,刘修斯也会动手的。那当然就是先下手为强。但是,从刘易斯的角度看,七叔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当然,刘易斯现在看刘修斯也是个坏蛋。都是坏蛋。刘易斯冷笑了,说:“七叔可真厉害。”七叔也笑了:“你也很厉害。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傻小子、大少爷,但我总算知道,你是有头脑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呢?你现在有智慧、有本钱,为什么要帮一个与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做嫁衣裳?”刘易斯听到“血缘关系”这四个字,便觉头痛。七叔又继续说:“我知道,现在你很信任刘修斯。但你想过没有,他是为了什么才对你那么好?他以前有对你那么好么?没有吧!现在,你成了控制‘傲鹰’的关键人物,他就帮你当香饽饽供奉了。你不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吗?”刘易斯听到这话,更加反感,只说:“我和我哥的事情,与你无关。”说完,刘易斯站起来就要走。七叔却笑了,说:“他不是你哥!”刘易斯顿足,耳边又听见七叔说:“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你应该知道,谁才是你的亲人!就算平时不和睦,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呀……你要是肯回头,你爸、你叔叔都支持你的。集团还不是你的?”刘易斯微微回过头,冷冷的看着七叔:“那您呢?您能得到什么?”七叔淡笑:“安全。”刘易斯不语,转身离去。安全……这倒是真的。刘修斯已经将七叔视为眼中钉,那么,刘修斯越有权势,七叔就越不安全。而刘易斯就不同了——起码,从七叔看来,刘易斯的威胁就小很多。刘易斯回到车子里,疲惫地合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个接一个的,打得刘易斯喘不过气来。不知多了多久,刘易斯被电话的铃声惊醒。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摁了通话键,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刘修斯的声音:“小易?你在哪儿?”听到刘修斯的嗓音,刘易斯立即将被泼了凉水一样猛然清醒,睁大了眼睛。他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咳咳……”刘易斯清清嗓子,说,“我在‘香莲会所’。”刘修斯那边沉默了三秒,才沉声说:“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刘易斯忽而回过神来,脸一下就红了。香莲会所是做什么的,大家好像都有些明白。刘易斯一时也找不到回答的办法,心虚地干咳两声。而沉默反而让气氛的尴尬加倍。刘修斯又说:“你刚刚为什么不回信息?”刘易斯这才盯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有好几条未读信息,便答:“没,我刚刚睡着了……”这话说出口,觉得更加糟糕。在香莲会所睡着了???刘易斯啪的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真的是睡迷糊了!怎么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第68章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但气氛就突然紧张起来。刘修斯没有出现在刘易斯面前,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有一种危险的、无形的迫力传来。这就像一座隐形的山一样,压得刘易斯喘不过气来。刘易斯喉头像上了发条一样的紧,心跳哒哒的,却说不出什么言语。这好像很难解释。而且,真的仔细解释反而显得不合时宜。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好像不需要啰啰嗦嗦地辩护什么吧?刘易斯干咳两声,决定转移话题:“我现在回家了。”“好。”刘修斯的声音听起来很轻,语气却很重,“我等你。”刘易斯听不太清楚听筒里传来的有些失真的声音,他恍惚间,还觉得刘修斯像是咬着牙说的“我等你”三个字。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刘修斯的声音很轻,和平常一样很和煦。但“我等你”三个字还是有一定压迫感的,仿佛在催促刘易斯尽快回家。事实上,刘易斯也觉得自己应该尽早回家,不应该在外面逗留到这么晚——尤其还是这样的是非之地。于是,刘易斯挂了电话,没多想,就立即发动车子。然而,准备离开的时候,刘易斯却听到走火通道传来一阵sao动。刘易斯皱起眉,从车窗探头看,却见一个眼熟的男孩子飞快地跑了出来,嘴里还大呼救命。后面几个大汉吆喝着追他。也是可巧,这个男孩子跑到了刘易斯的车子这边了。等男孩子走近了,刘易斯便认出来了,这个眉清目秀的男生正正是刚刚在七叔房间里按摩的美貌小哥。刘易斯不觉更加在意了,打开了车门,说:“你还好吗?”美貌小哥脸色土黄的,看见了刘易斯,先是一惊,转过头,却见那几个大汉已经追上来了。他也顾不得什么的,径自躲到刘易斯的身后,说:“救命啊,大哥!”那几个大汉冲了上来,却见美貌小哥躲到了刘易斯身后,也是一怔。事实上,刘易斯并不是常来的客人,他们也不认得刘易斯。但看刘易斯的衣着打扮、开的那辆车,就可以判断得出结论:他应该也是会所的贵客。所以,那几个大汉也不敢冲上去和刘易斯起正面冲突,免得得罪贵人。为首的一个纹身大汉走了上前,敛去了脸上凶煞的神情,张牙露齿的笑,看起来有几分滑稽:“啊呀,先生,您好呀。晚上好嘞!”这大汉说话一副亲热的口吻,那刘易斯也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自然也少不得回一个笑脸:“你好。”“我叫阿彪。”阿彪指着自己,笑了笑,又伸手,指了指美貌小哥,说,“这个是我们会所的工作人员,手脚不干净,偷窃客人的贵重物品了,我们要抓他去警察局。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