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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洱文案:我以为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去,尝梦与君作伴,剑指天涯。“师兄,我是真的心喜于你。这一点,绝无虚假。”“即便没有虚假,你我也是不可能了。”宫懿从不曾想他俩之间那一点欢喜不过如春梦,来不多时,去则似朝云,最后竟落得如厮下场。本以为该命绝于此,却不想冥冥之中另有安排。师兄,你要行正道做上上人,那便由我统管邪门歪道来搅乱江湖这一淌水。“师兄,若你不曾选错路,本该是我在你身下承欢,可不想竟会颠倒过来,你可悔?”他美眸厉色尽露,那人闭眸,许久道:“我……从未选错,至今……不悔。”这一盘江湖棋,孰赢孰输无人能知;这一缕情,除却天边月,孰人能知。内容标签:强强年下江湖恩怨虐恋情深搜索关键字:主角:宫懿,慕容遥┃配角:姬行涯,宫垣,秋若晴┃其它:来如春梦不多时第1章第一章围剿听风居玉台画帘高卷,牡丹花纹地砖金柱玉器高筑,檀香袅袅沁脾香气下薄帐萧萧处铮铮琴声幽幽奏起,薄帐后女子窈窕身影暗现。隐隐飘摇帐前,一八尺男儿坐红木案前独自斟酒酌饮,那男子着一件玄色菱锦长衫,腰间系一月白色蛛纹金缕带,墨色鬓发如云若水一泻及腰,相貌中带着几分病瘦弱不禁风然仍如此病态仍掩不住他夭夭桃花相。不远处脚步阵阵,打破这清幽琴声然男子也不恼,兀自噙笑,一双美眸间暗蕴精光,几分狡黠几分得意孰能知他心中算盘又打了几珠。杯中竹叶青饮罢几杯,再斟满,一群人声势浩荡恰闯了进来。那一群人分帮分派,唯一的相似之处便是他们各个眉目凶恶不怀善意,身上戾气毕露,其中仅有一人在这戾气堆中赫然不同。那人年岁瞧着与这男子相仿,一身墨色素面锦衣衬得他气质更为不苟,一路风尘仆仆然青丝仍一丝不乱束于青玉冠中,一双凤眼严峻,薄唇宛若一道横线不带一点角度,一身清冷气质与众不同,分外夺目。轻描淡写一眼,男子含笑望向那人,唇角弧度高高勾起,举杯饮罢再执玉壶斟满一杯水酒,声音间几分慵懒然不怒自威:“几位不经通传擅闯我听风居不知有何贵干?在下这听风居向来不作待客之用,向来几位是走错地方了罢。”“哼!魔头!谁要与你同桌作宴!今日我们是来取你狗命的!若是识相的便快快束手就擒!”男子淡笑,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他细得似是仅剩骨头的长指缓缓摘下盘中一颗葡萄,眼皮尚未抬一下,只见葡萄猛地飞向那说话壮汉,那一手快若闪电无人能反应,只见葡萄正中壮汉额头,那汉子未来得及叫喊便无力地向后倒去。“!师兄!”他身后同门慌忙伸手接住壮汉,忙不迭伸手一叹那人鼻息,紧张的神色方才舒了一口气。淡淡瞧了一眼壮汉,为首那人转头,清冷面孔总有几分复杂:“师弟,你这是做什么。”听得那一声唤,魔头唇间勾起一笑。“不做什么。武林盟主在这里,哪里有他这样的杂碎说话的份。我只想与师兄说话,旁人……若要介入我与师兄之间,该死。”男子声音听着甜,可蜜般声音中又是处处杀机四起。那魔头抬首,笑得无邪,“不过既是师兄带来的人,再怎么都得给师兄几分面子,故稍作惩戒便是了。”那人眉头轻皱,薄唇微启良久未发一言,许久方道:“师弟,你这是入魔了……”眼中一点心痛未曾掩去,男子一眼望穿,他嘴角一抹淡笑忽地破开:“哈哈哈哈……入魔?”笑得厉害,几点泪渍沾上睫羽,男子这才稳了下来,他缓缓起身朝那人走近。身后那帮江湖人士刀出鞘几分,却不想那人轻摆了摆手。至跟前,那魔头嘴角一抹冷笑阴毒至深。“师兄,你如今才说这句话,就不觉得太晚了?”直到与魔头并肩,那人才倏地发觉这十载过去,眼前魔头如今竟长得比他还高,竟要仰头方能与他对上目光。男子的目光里掩不住情意,可更掩不住他一腔恨意。“……是晚了。”那人沉吟,眸中感情复杂。“呵……呵呵,师兄如此当真做什么,我不过是开玩笑的。”魔头忽地又笑,他一手抓上男子手腕,眼中恨意消失尽殆,喜笑吟吟道,“今日是你我时隔十年再遇,倒不知我这个师弟能否请师兄赏个面子与我共饮一杯薄酒?”那虽是邀请,可魔头已不由分说地抓着男子朝着红木桌案走去,男子未有反抗,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水酒入杯,帐后琴音更是声声急促越发激烈起来。“可惜只有一个酒杯,还请师兄先用。”魔头端起酒杯,恭敬地敬向男子,只听得那些人群里头有人喊道:“盟主!当心有毒!”闻声,魔头细眉微蹙,他移开左手又欲伸手摘葡萄,下一刻被男子猛地扣住了他的手。“无妨,他……不会害我。”男子说得坚定,这一语哄得那魔头喜笑颜开好不欢喜。结果酒杯,男子一饮而尽,醇酒入喉,芳香间几点甜意几点苦,余味无穷。正想松开扣着左手的手,可手刚离开一点,男子的手便被那魔头一记反扣。男子未有挣扎,静静地看着这魔头在酒杯中倒满水酒,举杯将唇贴上了男子适才饮用时碰过的地方,一杯干下肚,他的红舌似有意而无意地舔了一下杯边。“师兄可知为何是竹叶青?”男子蹙眉,记得刚入口时那点味道,他垂首不语。魔头噙笑,几分狡黠精怪:“那师兄又可知为何今日的听风居会由得你们如此轻易地闯入?一路之上恐怕几位都没遇到几个人吧?若不然,我这堂堂邀星堡岂会由得你们这寥寥二十来人这样毫发无损地进来?”那帮江湖中人闻声色变,连忙四处张望唯恐有人埋伏却听那琴声铮铮,高荡起伏如珠落玉盘,那些人中已有人步伐不稳更有人不堪琴声跌跪在地上。那男子抬首,正欲站起,却不想那一手被扣着,他竟挣脱不开分毫。他面上仍是一片清冷,他冷声道:“……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呵,师兄不觉得这琴音甚为动听么?”众人具惊,原以为这琴音不过是给这男子助兴之用,怎知这竟是一早便埋下的陷阱。“你!”男子摇了摇头,只觉得有几分晕眩。“若只有他们这些杂碎来,我定不会让他们进到我邀星堡的门,但师兄也在里头那就另当别论了,若是师兄受了伤,我可是要心疼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