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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能为你的丈夫申冤吗?」「……沈律师,你的大恩大德君繁无以回报——」「你的回报,就是在官司打赢后,再去爱一个人。」视线不再看着女子,沈拓望回窗外阳光璀璨的景色。一直没有抬起头的女子在这时,发出了一声接一声哭泣声。「君繁做不到,君繁真的做不到,沈律师……翎他……我爱他,没有办法再这么去爱一个人……」这时,出现在窗外的一个单薄的身影让沈拓一直平静的眼睛充满了柔情。要是——要是——有—天,他们之间有一个人必须先离开——他们还能用已经爱过,破碎不堪的心再去爱别人吗?沈拓住院的第三个星期,盛警官来了。「涉,你不是要煮些东西给我吃吗?」视线在盛警官与沈拓身上转了一圈后。程涉点点头「好,我这就回去煮。」直到看着程涉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坐在病床上的沈拓才回过头面对盛警官。盛警官对已经出去的程涉显露出好奇「他是?」沈拓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量重要的人。」是沈拓看似宁静的表情表露出了什么,还是盛警官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总之,沈拓的回答让盛警官眼中充满了然。「是重要到,不舍得让他为自己担心的人。」「是。」沈拓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可是我觉得,瞒着,会更让他为你担心。」沈拓不再回答,低头,沉默。见状,盛警官自嘲地笑了一下。是他多事了,像沈拓这样的天之轿子,一定有自己的处理情感的办法,他胡乱地发表什么意见呢?只是,要是外头恋慕沈拓的人知道他已经心有所属——呵,一定会引起一场大sao乱。摇摇头,盛警官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理了下思绪,他视线直直对准沈拓,声音沉缓地对他说「沈先生,这次我来,除了探望受重伤的你,还要告诉你两件事,有一件事是关于那具无头女尸的。」他的话让一直冷静的沈拓有些动容「你们查到了什么?」「是的,通过警方的调查,得知,死者名叫严彦艳,今年二十四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会计——她于今年五月七日突然失踪,她的家人在五月九号向警方报案,十四号,她的尸体在东门大厦的顶楼仓库里被你发现——」「通过法医更进一步的鉴定得到了她死亡的准确时间为五月十号下午六点到九点之间。」「——她的胃是空的,由此得知,由她失踪的那天算起,到她彼人杀死的将近四天时间里,她滴水未进。不知道凶手这么做是迫不得己,还是有什么目的……」说到这里,盛警官从他带来的档案袋里取出一些文件。「对了,我这里有死者的照片——盛警官从一逻文件中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沈拓。「是个长相不错,前途光明的女子,可惜了——」盛警官的惋惜声仍未吐尽,把照片接在手中的沈拓惊骇的脸色让他感到奇怪的收住了口。「沈先生?」「是她……」沈拓满脸难以置信,拿着照片的手在微微颤抖。「沈先生,你认识她?」沈拓的表情让他这么认为。「……不是认识。」沈拓扯起嘴角,像是在苦笑,「我见过她。」「见过?什么时候?」沈拓把身子深深埋入柔软的床铺里,许久才答,且答非所问「她的头发很长,将近有一米。」「没错。」盛警官拿过照片仔细端详照片里的人,这是一张半身照,只能看见照片里长相清秀可人的女子长长的头发被散着,却看不出头发的长度。他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他已经翻阅过了照片里的人的详细资料。沈拓为什么会知道,他说他见过她。「盛警官,这个女人失踪的头颅找到了没?」「没有。」盛警官顿了下才回答,「我们尽力了,还是—无听获。」沈拓感觉到什么一样,长吐一口气后,阖上双眼。「沈先生?」沈拓没有张开眼,头撇向一旁,不语。盛警官却在这时感觉到,沈拓好像知道了什么!「还有一件事,沈先生。」两人的无语中,盛警官突然说,「我们通过调查后知道,莫颖有一个儿子,他跟你向我们描述的那名白衣少年的形象很相像。他今年十七岁,个性深沉、内敛。莫颖很疼他这个儿子,他们父子的关系也很好——」沈拓张开了眼,盯住盛警官「盛警官,这么说来,这一系列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做的?因为我要彻查出他最敬爱的父亲的罪证。」「话虽这么说,但我们缺少证据,也难以查起。」「为什么这么说?」盛警官叹息「他失踪了,在两个月,你向外界宣布正式接下关于东上翎的那件案子以前,他就离奇失踪了。莫颖一直在找他,动用了所有人脉,都一无所获。」「怎么会!」怎么这样,案子看起来才出现了一点点苗头,怎么到头来会落空!「可是现实就是,他就像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一样,无影无踪。」沈拓无力地再次闭上眼。久久,他才问「他叫什么名字?」盛警官在他的声音落下片刻后,才答「莫迎。」诅咒:指祈求鬼神加祸于所恨的人。他被诅咒了,被一个失踪了的人诅咒了。虽然没有证据肯定,但他知道,是这个叫莫迎的少年对他下了咒术。身为一名律师,没有得到确实的证据就妄下断定根是可笑,但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告诉他:离奇失踪的莫迎,就是在他遭遇诡异事件时,出现的那名白衣少年。很想深入去调查白衣少年的事情,但眼前,他还有更大的一桩案件等着他去摆平,于是,他只能有求于人,刑警队的盛警官。「我会尽力查清楚莫迎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那名白衣少年,请放心打你的官司吧,沈先生。不管结果怎么样,谁都有权利知道事实,更何况这对受害人而言,是一次洗冤的机会。」「嗯,我会的。」短短一句话,已经表露内心的坚持。盛警官微笑着望着沈拓,说实在话,他并不认为沈拓如外界所言是一个冷酷的人。尽管他冷静,但并不无情,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