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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叫我沈言就好。”“嗯,沈言,今天这事呢不怪你,是我们没和你说明白,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顺眼,想交你这个朋友,给个面子,陪我喝上几杯吧。”李立明说完后,沈从山略带警告的声音响起,“沈言……”“好,今天是我态度不好,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先干为净。”说完,沈言接过沈从山递到他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干而净。“咳,咳,”清酒虽淡,但酒一入口,沈言还觉得自己的喉咙和火烧一样,不禁咳出了声。“好,够爽快,我也干了。”李立明说着,也干了自己手中的酒。紧接着,沈从山又把第二杯酒塞进了沈言的手里。就这样,五六杯酒下了肚,沈言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发沉,脸上也开始发烧,在沈从山又递过来一杯酒时,他摆了摆手,“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算了,别让他喝酒了,喝点饮料吧。”对面的李立明发话,沈从山也不再坚持,按着铃打算让服务员送饮料过来。“我去拿吧,”一旁一直没怎么吭声的陈小姐,从榻榻米上站起来,“正好我也活动一下。”“去吧。”李立明点了点头,和陈小姐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沈从山其实看到了,但他忙转开头,和张总讨论起菜品来。不一会,陈小姐就端来一小杯西瓜汁,被酒灼得心里火热的沈言,拿到凉爽的西瓜汁,就像渴了几天的人,一口气就喝掉了大半。“我们还有一会才能结束,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李立明开口对沈言说。“谢谢李总。”沈从山听见这话,把盲杖和手机一股脑的递给沈言,“乖乖的在休息室里等着。”“好。”看到沈言胡乱的点着头,拿起盲杖走了出去,沈从山这才开口问道:“李总,这……”“没事,不会伤了他的身体,让他多休息一会,我也不急。”李立明笑得不动声色,心下想着:用不了一小时,这个小东西就会开口求着我过去。且不说几个人接下来如何,单说沈言回到休息室,就一头扎在床上,清酒虽淡,但后劲十足,尤其是像他这种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的人。沈言喝得这么急,其实是故意的,他对接下来李总要做的事心中有数,想着自己还不如醉过去,这样醒了就当是一场恶梦,也好过自己清醒时痛苦的面对这些。但只一小会,沈言就发现自己不对,他头晕沉沉的,人却始终清楚,身体开始热得厉害,一股□□感从□□阵阵传来,心底似乎有一种无以言表的渴望,渴望有个人可以触碰。正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李立明看到躺上床上的沈言潮红的脸,伸手抱起了他,手指从嘴唇一路摸到他的耳垂上,然后又俯□□体,先是亲了亲沈言的嘴唇,然后又用牙在他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你……唔……”沈言刚要说“你不要这样,”李立明的手指又很快的划过他的胸前,让他不禁发出一声伸吟。李立明低低的笑声响了起来,“沈言,感觉怎么样?”沈言咬着嘴唇,强忍着自己的渴求,挥开李立明的手,张开嘴哑着声音问道:“我刚才吃了什么?”“一点点助兴的东西而已,能让你体会到最强烈的快*感,让你这辈子都会回味无穷。”李立明似乎就像是抓到老鼠的猫,只想慢慢的享用美餐,他用手轻轻□□着沈言的耳尖,却使劲用牙咬上他的胸前。“啊……”混合着疼痛的快感瞬间袭击了沈言,他没有选择反抗,也反抗不了,只是泛着红的眼角渐渐被微微渗透出的泪水濡湿。“啧啧,出血了啊,又疼又慡的感觉怎么样,还能挺得住吗?”听着头顶上李立明的笑声,沈言突然发现自己太天真了,以为顺从的接受就好了,可是谁知道后面要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李总,求你,我身体不好,先让我缓缓行吗?”“呵呵,好啊。”李立明也不在意,从他身上下去,站在床边对他说,“反正长夜漫漫,这才刚刚开始,我再给你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我期待着看到你哭着求我留下来的样子。”说完,他哈哈的笑着又走了出去,反手锁上了休息室的门,药效才刚刚开始,要让这个小东西主动求着自己,才能让他得到应有的教训,他想得到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第二十九章获救李立明走后,沈言躺在那,用了一小会儿想努力平复自己的热切,但他接着发现,这样做毫无用处,发泄之后的他,身体更加瘫软,却变本加厉的想要得到更多。“艹,”他浑身是汗、气喘嘘嘘的坐起身,拿起手机,摸索着进了休息内室的独立洗手间,反身锁上门,然后直接打开了淋浴的冷水开关。冰冷的水冲在他身上,让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但是却完全不能缓解他身内的燥热,仅仅一两分钟,他感觉自己又要沉醉在那种无法压抑的热浪之中。这特么是什么东西,难道真得任由这样发展下去,那今晚过后,自己的命还能在吗?不,不可以就这样认命,谁能来救救我?一时间,沈言脑海里闪过萧放的身影。想到这,对生的渴望暂时压制住欲望,沈言喘着粗气,一只手支在洗手池边,另一只手颤抖着按下手机的快捷键。“嘟~嘟~”快点接,快点接,我怕自己坚持不住,不过几秒钟,沈言却觉得有半个世纪那么长。“喂,沈言。”萧放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萧放,帮帮我,救我。”沈言只说出这两句话,就再也受不住了,电话一下被他丢掉在地上。“沈言,沈言……”萧放的声音还在响着,但沈言却已经无力再捡起手机回复他了。他回手摸起一条毛巾,包住放在洗手池边上的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头扎进已放了不少凉水的浴缸里一阵冰凉的刺激,让他的理智找回了一些,他使劲把那瓶包在毛巾里的化妆品往浴缸上一砸,瓶子碎了,但因为包着毛巾,并没发出太大的声响,顾不上四溅的小玻璃划破了他的手和脸,他摸索着手里剩下的小半截瓶子。大不了,我就再划一次,也比精尽人亡强,沈言带着一了百了的绝决,坐在浴缸里,死死咬住毛巾,狠狠的把瓶子的尖利插上自己的腿。“哼,”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和冷汗,但不过几分钟后,沈言就第二次举起了瓶子。“萧放,你快点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