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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那两天,他跟多年没开张的寡妇一样寂寞,想想就丢人。“喔,难怪我开了房洗干净了等你来临幸,你要么不在,要么就睡得跟猪一样。”祝拾肆的口气酸溜溜的,方听马上解释:“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离开机还有半个月,我们先去把房子过户给你,再买其余的家具和电器,装饰成你喜欢的样子,好不好?”“等等,”祝拾肆睁大了眼睛,“你要过户给我?让我住在这里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户给你怎么叫送你的礼物呢?”“不行不行,作为礼物这也太贵重了……”祝拾肆把钥匙放在枕边,方听按着他的手,同时将钥匙送回了他的掌心。“你好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方听埋头吻了祝拾肆,“生日快乐,作为你二十七岁的礼物,收下它。”“生日……?”四百六十五,四百六十六,四百六十七,方听又开始默默为亲吻计数,祝拾肆猛然想起今天已经是七月三十号,而方听所说的“亲你七百三十次”正对应着自己的生日。海风吹起薄纱,温柔的吻如细雨洒下,祝拾肆的眼角轻轻划出了一颗泪,他搂紧方听暖和的身体,用湿润的鼻音对着他的耳朵低语:“我不能要,这是你用汗水换来的财产,我是绝不能接受的……等我们以后,如果可以的话,结婚之后,我们再一起买房……”“你说什么?”方听倏地支起了身子。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把18号的存稿发出来了,下一章在19号更新吼~☆、第八十四章“没什么。”祝拾肆立马矢口否认。方听的眼神灼灼,就像要把他的嘴巴烧出一个洞,让他把刚才的话全部抖出来,祝拾肆转脸看向一旁,红得发亮的唇珠动了动:“好话不说第二遍。”“是么?”方听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审视起祝拾肆怯然逃避的表情,突然叹了一声,泄气地倒在他的身边,“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祝拾肆回头看向方听恹恹的脸,心头松动,正欲坦白,不料方听的爪子一下伸到了他的腰上,照着他的痒痒rou就使坏地一阵挠:“你说不说?说不说?”“哈哈哈,说,说什么?”祝拾肆笑着扭着挥手打方听,方听单靠五指就擒下了他的两只手,更加奋力地挠他痒痒:“明知故问,你说不说?!”“哈,哈哈,不说!”“嗯?”方听压低嗓子,挑高眉尾,拖出一个长长的疑问音,魔爪落向祝拾肆的脖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哈哈哈,我说,”祝拾肆痒得不行,含着泪求饶,“结婚,结婚……”“谁跟谁结婚?”“我,我跟你结婚,哈……”“再说一遍,说出我们的名字。”“我不!啊哈哈……祝拾肆和方听结婚……行了吧,你,你饶了我吧……”“好,”方听松开了手,邪邪一笑,“我录下来了,你要说话算话。”床上的手机回放起录音,祝拾肆喘了几口气,抹掉眼泪,一掌打在方听的背上:“你太坏了,坏透了,明明听得清清楚楚还要我说这么羞耻的话。”“哎呀,我的背好痛,”方听捉住祝拾肆的手,像小狗一样又亲又舔,“愿愿的手痛不痛?”“你不要装可爱……等下,你叫我什么?”“愿愿啊。”“这个小名只有我妈知道,你怎么……”祝拾肆问到一半,想起件更重要的事,“对了,我得给我妈打个电话。”方听主动下床跑出卧室从玄关的礼服里找出手机,再小跑回来递向祝拾肆:“给。”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从孟棠的语气能听出来她很高兴。“愿愿今天一个人过吗?”“不是的,和朋,朋友在一起……”祝拾肆肩膀一痒,方听正从身后抱着他亲来亲去,祝拾肆反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声道,“别闹。”“在忙吗?”“没,妈你继续说。”方听乖乖地抱着祝拾肆,嘴唇停在他的颈项上,不再搞小动作,孟棠又和祝拾肆随便聊了几句,嘱咐他要多注意身体之后就结束了通话。“愿愿和mama的生日电话都这么平淡的吗?五百三十二……”方听又开始计数。“我跟她都是那种不太会表露感情的人,只有对你是例外,”祝拾肆扭着头解释,“话还没问完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方书云结婚的那几天,我去拜访了你家,是mama告诉我的,五百三十三。”肩胛骨被吻到,祝拾肆颤了颤:“难……难怪她那天说我有个朋友送了她礼物,是你?”“对呀,”方听点头,“她告诉我你从小就好强,把你和数学题的哭鼻子合照给我看,愿愿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啊?”“哪可爱了呀,从小就讨人厌还差不多。”“不管怎样,我更能理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把角色让给你了。”祝拾肆还没来得及感动,方听又说道:“我跟她聊了好多,还把方书云结婚的事跟她讲了,她当时的表情好精彩,我暗爽了好久。”“干嘛呢,老是吃你哥的醋,我妈又不晓得我跟方书云的事,你不要吓她。”“反正她迟早会知道我们的事,就当给她打预防针吧,”方听把祝拾肆的身子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来,还有一百九十七个吻,我要亲你这里。”“你真是越来越……嗯,越来越坏心眼了……”后面的话语渐渐吞没于紧缠在一起的呼吸之间,同一时刻,在另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挂着泪痕的穆笛正沉默地坐在床边穿衣服。“我给了你选择。”室内一片死寂,男人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穆笛的指头微微发颤,松了线的纽扣从指尖掉到地上,发出咯噔轻响。“既然你自愿用这种方式延期,就不要哭哭啼啼了,成熟点,让我对你的耐心消耗得慢一些。”男人戴上金属框眼镜,刀疤划过的眼睛睨向穆笛弓起的背,稀薄的衬衣领口豁得很大,半挂在穆笛的双肩,露出一片白色后颈,微凸的脊椎一节一节爬向瘦长的脖子,穆笛侧着头,低声说他要走了,敛顺的样子像个柔和的东瀛女人。然而只有男人知道,穆笛不置可否的回应和他无焦的目光,代表着最坚硬的拒绝,这让他火大。“再陪我一天,我多宽限你一个月。”男人宽大的手掌抓住了穆笛颈项后方突兀的骨节,将他拖回身边,再次压上他,穆笛并不挣扎,像木头一样承受下鞭笞般的吻,眼泪如圆滚滚的珠子,不断地落向枕头。事情结束后已经到了下午,穆笛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