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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慌,他没养过猫啊狗啊这类的小宠物,而且他也不是特别喜欢猫,猫总是给他一种薄情寡义、养不熟的感觉。“他很喜欢你,这是他第一次见人一面就往身上扑。”徐见澄把手中的袋子放在茶几上。何似看着扒拉在自己裤脚上的猫,想摸摸他的脑袋,但又不知道该不该这么摸。“这猫叫什么?”何似问道“叫弦弦。”徐见澄看何似看着那只猫不动弹,就把猫从何似裤脚上抱了起来。弦弦的爪子在空中乱扒拉,喵喵喵叫的十分暴躁,拒绝被抱离何似。“弦弦?哪个弦?”“弦弦掩抑声声思的弦弦。”怎么叫这么个名,何似自言自语道。弦弦听到何似叫自己的名字,挣扎的更激烈了,四条小腿从徐见澄的胳膊中挣扎了出来,在空中不停乱抓。徐见澄被弦弦逗笑了,“他真的很喜欢你。”“公猫母猫?”何似又问道“公猫。”徐见澄回道“他这是发春了吗?”何似道“他绝育了,就是被以前主人惯得。”徐见澄把猫抱到楼上,何似打量着客厅外面的露台。他们家因为是一二楼,开发商给这种底层跃层户型每套都送了个小花园,不过面积远没有徐见澄家的露台大,沈欢不常打理,何文远就更不用说了,一年到头都没有几次着家的,整个花园都是荒废的,说好听点叫野蛮生长,说现实点就是杂草丛生。徐见澄站在楼梯上问道“你想在哪屋?”“我都行。”何似回道“那就客厅吧。随意坐。”徐见澄转身进了卧室。徐见澄的家长不在家,何似也就不装了,直接瘫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扫了眼消息,何文远给他回复道,“早点回来。”“给你。”徐见澄把单只耳机递给何似,“谢了”何似找出充电盒塞了进去,又拿出了英语,展开放在桌面上。“看不懂吗?”何似叹了口气,像是小奶狗被揪住了脖颈,整个人呈大字瘫在沙发上。“每个词我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连成一句话什么也看不懂。”“分析句子成分,主要还是语法。”何似又哀嚎了一声,语法语法,他连语文的语法都没搞清楚,到现在也只能分清主谓宾,至于什么定状补完全靠瞎蒙,更别说英语了。早些年一直到初中,都在吃他幼儿园和小学学的老本,沈欢给他请了个大学教授一对一讲新概念他就在底下涂课本叠纸飞机。徐见澄没直接开始讲,而是拿了张白纸坐在他旁边开始给他从头讲语法。“从句分为什么?”何似摇了摇头。“分为名词性从句、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徐见澄在纸上开始画思维导图。“名词性从句分为什么?”何似继续摇头。“分为主语从句、表语从句、宾语从句和同位语从句。”……徐见澄挨个举例,像套数学公式一样给每个句型都列了个固定搭配,还列了例句。这一讲就是一个小时,何似还会偶尔的走个神,徐见澄每到这时候就塞给他块小熊软糖。。“语法基础入门差不多也就这些。”徐见澄放下笔,这A4大的纸被满满当当写了正反页。何似目光呆滞,一脸的生无可恋。“休息一会儿吧”,徐见澄在一旁把多余的A4纸立在桌上,整了整,问道,“要喝酸奶吗?”“不了吧,谢谢。”人家给自己免费辅导还要送吃送喝,何似觉得自己的脸可没那么大。徐见澄插好吸管把饮乐多送到何似面前,何似顺势咬住吸管。真香!“吃薯片吗?”徐见澄一边问他一边撕开包装。何似手里拿着饮乐多瓶,摇了摇头。徐见澄直接递到了何似嘴巴,何似顺势咬住。何似到最后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不停进食的仓鼠,左抓薯片,右捏酸奶,一边一口。徐见澄起身又给他拿了湿巾和免洗洗手液。这也太贤惠了叭!“你不吃吗?”何似有点不好意思。“很少吃。”何似先啊了一声,然后又哦了一下。B市的夜空下,长长的车流汇聚成绚丽的银河,映的暮色发亮,就算是躺在顶层的何似都能感到绮丽的光晕,下面的烟火声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飘飘渺渺、朦朦胧胧。温柔的夜风掠过花园里的绿萝,叶子沙沙作响。何似被伺候的有点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了,大脑一片放空,什么都懒得想。“你的腰怎么样了?”徐见澄转头问道何似嘴里根本停不下来,没空回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是试管刮伤的那块。”何似咽下嘴里的薯片,又从袋中抓出几片来,趁这空闲回复道“快好了。”要不是有好几次伤口黏在了裤腰上,都结好了痂又被强行扯开,肯定能好的更快。不过现在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看着有点狰狞,有时候还有些痒,何似总忍不住挠。徐见澄见何似吃完了,拍了拍他的腿,“来吧,看看那篇。这是从TheEist上摘下来的,有一定难度。”何似不情愿的起了身,徐见澄带着他一句话一句话的分析语法和句子成分,没有丝毫不耐烦。何似瞥向徐见澄的喉结,每次他一说话,喉结就会上下移动,像是起伏有致的山脉。“怎么了?”,徐见澄知道又何似走神了。何似摇了摇头,“没什么。”“下面的你来讲。”“好好好。”何似刚刚被猛灌了一通语法,一时间分析起来还是磕磕绊绊坑坑巴巴的,徐见澄也不嫌弃,耐心的听他分析,这一篇英语文章,足足讲了两个小时才讲完,讲的何似精尽力竭、口干舌燥。“还饿吗?”徐见澄问道“不太饿吧……”何似像是没骨头的腔肠动物一样,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要吃烧烤吗?”“想吃?你想吃我请你,正好我也想吃了。”何似反客为主,他以前在二中找学霸给他讲题也这样,每学期放假都请一顿,人家百忙之中腾出自己宝贵的时间给自己讲题不得感谢一下?这次徐见澄没拒绝。烧烤摊就是地铁口旁边的那个烧烤摊,正好吃完可以直接回家。一想到能吃串,何似整个人都幸福的冒泡。“这么开心吗?”“啊?”何似不明觉厉。“没事。”徐见澄看着一旁的一蹦一跳的何似笑了笑。何似发顶上还有根呆毛随之一晃一晃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