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活法,按照自己认为美丽的方法活下去。’这是他们教我的,我做了,他们却否定了。”“为什么?”“我不是女生也不想成为女生,我留长发,穿裙子,化妆,只是因为我喜欢,我所受到的教育没有说男孩子不能做这些事。我妈虽然气极了,但也没说过要赶我出门。直到有一个人说,我是同性恋。”“我不是。我说了千千万万遍,是的我会承认,不是的我就否认。我说了千千万万遍,我喜欢女孩,想跟女孩恋爱,就跟男孩喜欢男孩,想要跟男孩恋爱一样。”“为什么穿裙子的就是喜欢男的,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荒唐的言论。但是没有人信,我妈也不信,她跟我说,养我到成年,之后别回来丢她家的脸。”“后来我知道,绿色的脸,夏加尔也看到过,多荣幸啊,他是那么一个温柔的艺术家。”白马说完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也不像之前般紧绷着了,但在其中,他丝毫未提他先天性的病。或许在他的心里,病魔除了能威胁生命真的没那么重要。“所以啊,你们别费劲再去找我父母了,他们生意人,最怕丢脸面,巴不得我死呢。”“不是。”森槐抬眼看他,“想法不错,做法错了。固执己见按着自己的想法活着,就要拎得起这后果。从你不管别人看法开始,你就选了最偏激的一条路。”白马暗下眼睛:“那你说我该怎么做?不告诉他们我的喜好然后自己偷着乐吗?”南黎藏在身后的拳头一下握的更紧了,他非常非常在意森槐的看法。“当然不是,”森槐靠在窗前,“我听过一句话,正不正常在于时代,正不正确在于自己。”“你活在时代中,就不得一意孤行,但要坚持自己的选择,就得退一步。不是不宣,而是不扬。”森槐点到为止,他看了眼窗外的那棵面包树:“我们会联系到你的父母,而且,你应该跟他们讲讲你还喜欢中医的这件事。”白马诧异地看向他,许久后点了点头。“森医生,”白马叫住正准备走的他们,“我听过不少病人没有求生意识了就救不了的案例,是这样吗?”“你以为我们医生都是在修禅,然后普度众生吗?”“谢谢你们。”从病房出来后,森槐看了眼时间,都快一点了。“有点晚了,来得及吧?”他们赶回家还得做饭。“去食堂。”南黎建议。“恩?昨天是谁说不准去食堂了,这么出尔反尔阴晴不定哦。”森槐嘴上这么说,脚下却带着南黎往食堂走去。见南黎不说话,森槐也不恼,反正早就习惯了,自顾自继续:“这儿的猪肘子是真劲道,还有狮子头过桥米线,特别是...”森槐突然停了声音,南黎看向他。“没事,”森槐垂下眼睑,就是才发现原来食堂的菜还蛮多的。眉梢的红痣悄悄飞扬起来,依旧明媚。作者有话要说:碎碎念:开学了...(?^?)还是每天更新哟,但字数上可能会少一丢丢第21章醉酒森槐盯着玻璃内爬动的海鲜,一时失了主意。下午医院下班后,森槐带着南黎来到菜市场买菜,嘴贱问了一句买菜是帮厨的事儿吗,得到肯定后,信心满满地走向海鲜区。他就算是在九春楼他也没亲自买过菜,所以当森大少看到各种虾类,这些虾还长得一般无二时,他感觉自己娇生惯养的脾性又要重新冒出头来。“这些东西鲜得紧,你要买什么我给你拿吧。”老板见森槐迟迟没动静,上前说道,嘴里还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啊。森槐慢吞吞开口:“虾。”“什么虾?”森槐看向站在一旁微微提着唇角的南黎,疯狂示意。南黎:“河虾。”“要多少?”老板又问森槐。森槐想了想,这个他应该知道:“一盘。”老板直接看向南黎。南黎:“两斤。”买好了虾,森槐直奔向鸡蛋,这个他还能买不了吗。拿了袋子看面前摆着的鸡蛋,森槐皱着眉,坐着拍蚊子的老板一看是个不认菜的年轻人,趁机推荐。“小哥,我这有双蛋黄鸡蛋,要来一斤吗?”“双蛋黄?”森槐伸出两根手指问,随后收回一个手指头道,“不要双蛋黄,一个蛋黄那种就行。”老板继续努力:“真的不要吗,这种可好吃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吃的。”“不要不要,正常的就行。”“那小哥是要土鸡蛋还是饲料蛋,我这下午刚刚送来的绿壳鸡蛋你要来一斤吗?”“南黎!”森槐叫道,“你来。”森槐觉得自己就不该来这种反冲的地儿。受的打击太大,走到停车场回想起芥菜芥蓝油麦菜的样子就头疼,扔了车钥匙给南黎就坐到副驾驶座上的森槐揉着太阳xue,脑袋里哔哔剥剥的火爆声。南黎眼尾都乐得微微提起,一双漂亮如雪山的眸子更显清透。“爷爷的碧螺春有用处了。”南黎说。果然,森槐睁眼疑惑道:“碧螺春?”“碧螺虾仁。”“好啊!”森槐立马亮了眼睛,虾本来只是想随便一蒸的,这敢情好,他还没吃全过南方的美食。以往他还是公子哥时吃的都是北方菜,后来吃食更是只要吃了就好,丝毫不讲究。今天午饭再回食堂,真真觉着过去几年日子吃得不如猪,挺着胸膛保证好吃的狮子头再吃却油腻得不成样子,丝毫没预料到只是被南黎养了一个星期口味又刁回去了。下午他还想,不要脸的时候最后悔的就是没能享受天南地北的美食。幸亏一个南黎顶半边厨界。想想白嫩虾仁间点缀茶叶,味道鲜美清香,森槐就立马来了精神,开始分工回去后做饭的工作。南黎听着森槐安排到灶台站位,心情就像新落的轻柔雪片,格外剔透。一顿忙活后,森槐心情甚佳,拿来一壶酒,一个瓷杯。“这也不知放了几年了,我都忘了是个什么酒。”森槐说着掀开密封盖子,扑面一股清香,“葡萄?桂花?”森槐奇道:这酒味软的紧,不烈,我是怎么得来的?用桂花封口的葡萄酒,然后他想到那年冬天自己酿下的小心思。怎么说也得给南黎招待上一口。“喝一杯?”当初南黎断片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好好地睡在床上,就是记不清前天晚上的事。森槐没说,所以南黎一直觉得自己是醉了就睡的那种,当下有点犹豫。森槐见有戏,满上一杯递给南黎:“醉了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