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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调查了当年的事,竟然真的给她找到了那人是谁。”南和擦拭着簪子,这簪子当年被拿走后,可能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男人混乱间把它给弄丢了,留在了无人知晓的角落,直到光明重现。“小黎,”南和抱歉地看向南黎,“南桑第一次把你带来的时候,对你的冷落,不是不喜欢你的意思。”“哟,”不待南黎反应,森槐抢话道,“就您搁我这一天一天念叨的程度,是不喜欢呐?”“你这臭小子怎么回事,越活越回去了是吧,礼节呢,礼节!”“您宝贝孙孙宠的。”森槐得意地笑道。几句话的时间,原本凝重的氛围瞬间轻松。南和将簪子重新包好,摸了摸肚子说:“这一说就忘了时间,该吃饭了吧?”南黎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拉起森槐到厨房做饭。到了厨房,森槐不放心地问:“就留南爷爷一个人在那呆着没事吧?”“放心。”南黎从水缸里找到一条鱼,“不会有事的。”森槐自然是信南黎的,但还是担心老人家心里多年的重担突然放下,越发思念旧人。愁绪诸多,又没个人来纾解。森槐想了想,觉得还是要找个时间把爷爷给叫过来陪南爷爷聊聊。南黎见森槐心不在焉的,揽过森槐腰身在他嘴上亲了亲。“干嘛呢。”森槐愣了愣,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南黎本意是想拉回他注意,这下这幅情景却让他心生几丝邪念,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舌头挑拨似的撩了一圈。再想低头细细亲一遍的时候,却被森槐颇嫌弃地避开:“一股鱼腥味。”南黎收紧揽着森槐的胳膊,一个转身,按着他就亲了下去。“做...做饭。”森槐被亲的胸腔里的空气都快一丝不剩时,出声提醒。南黎放轻动作,舔了舔森槐嘴角,故意只说前半个字:“做?好啊。”“小黎。”森槐无奈,根据经验这时候故作撒娇最管用,果然,南黎闻言在森槐眉尾红痣亲了亲,便放开他了。不过还是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森槐一听脸一下扒拉下来,抢救道:“这儿隔音不太好。”南黎开始动手处理这鱼,闻言眉头一挑,隔音不好,别出声就可以。“歇一天嘛,”森槐继续打着商量,“每天对身体不好,医学上有合理的一周次数,我是医生你要听我的。”南黎只说:“回去教你打拳。”“真的?”森槐一下来了兴趣。听南黎说他是从小被南桑送去打拳锻炼身体,再加上在国外时也经常去锻炼才会点功夫。森槐不服啊,不服到捶胸顿足,虽然他对上下关系没什么执念,但每次被搞到求饶也是很没面子的好不好,所以一直在暗戳戳地暗示南黎教他。奈何南黎每次都装不懂他的意思,这回给他逮住机会哪能放过。南黎点了点头:“真的。”“好的好的,今晚随你干。”森槐心里烟花噼里啪啦,劲头一起拿过菜刀就朝着鱼头砍去。“这鱼做四吃是吧?”森槐刚刚瞧了一圈也只是见水缸中这一条大肥鱼和一些配菜,所以猜南黎会做一鱼四吃。南黎嘴角抿笑,看森槐投入剔着鱼骨鱼尾,也开始动手下厨。两人一顿忙活,因为在厨房里打闹花了不少时间,等摆完菜时天已经黑了。南和在满楼灯火前站定,抬头望了望乌黑的天空,那平仄宛转不在,满月星空已暗,灯火却在自己无数个日夜的坚守中,从未阑珊。他记得春儿曾与他说,灯火不熄,他就在。南和用手中拐杖轻点着小路石子,听到后方森槐招呼吃饭,莞尔一笑,他对森槐这个孙媳妇格外满意,他想森律也放心把森槐交给南黎。其实自己一开始对南黎是没这么大喜爱的,之所以格外疼爱南黎,不是因为觉得亏欠,而是因为南黎身上有着的豁达,那足以把万丈深渊里的人给拽上来的豁达。还有那细致心思,要说周晓琴只凭自己一人知道并调查了这一系列事情,他是不信的。“南爷爷,”森槐将盛好的饭碗递给南和,突然好奇,“小黎小时候跟你吃的是些什么。”南和撇了撇嘴:“那自然都是些好东西。”“嘁,”森槐朝向南黎,“小黎你说,南老头儿以前都给你吃什么了。”把南黎养的这么瘦,森槐心里对南和隐隐抱着气,称呼上也不管尊敬了。“起先是面糊凝胶,后来是正常菜色。”南黎回道。提起这个,南和暖心笑笑。其实一开始自己是给南黎一家买隔壁富春居吃食凑合的,哪成想南黎居然跟着自己吃着这些。渐渐地,南和会在调制凝胶的时候加点蜂蜜,也会用楼前小池里的荷藕做点藕粉。后来南黎没先说什么,倒是南和觉得这吃的有点单一,开始找一些别的软儒的东西。直到现在南和的吃食与他人无异。南和回头细想,南黎在其中什么都没表示过,但就是这么奇妙的,一步一步引领着自己,走向现在。南和感慨地夹起一粒珍珠鱼丸,放进嘴里,眼睛一亮,笑道,“小黎的厨艺又长进了,都要比过隔壁富春居了。”“您吃过富春居?”森槐诧异,南和一向嫌外面的吃食油腻。“没吃过,”南和一本正经回,“但闻味道就不一样,呀,真是香啊。”森槐无语,这越活越回去的到底是谁呐。不过南和要是听到这话,一定否认不是自己。确实不是,以前眉间带笑的南医生,这世间谁也不是了。森槐也不会再是从前的自己,纵使眉尾红痣上扬的角度一般无二,时间该留下的,从来不曾落下过。“对了南爷爷,”森槐终于想起这事,“我有一个姓余的同事特仰慕您,整天嚷嚷着要您的签名,您这以前是要有多出名。”“余?”南和想了想,实在记不起来这号人。南黎突然开口:“或许,茶楼外爷爷救的那个人?”“对!”经这么一提示,南和想起来。那是南和在茶楼前干坐着的第一个月,一个三伏天,南和已经接受无人光顾,专心整理着近几日学到的东西。茶楼前的人也看惯了南和的存在,不再悄悄讨论,人来人往如往昔,南和也就没注意到面前一人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你是医生对吧?”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