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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周逸森也在其中。孟时语低头走进去,顺着墙边,坐在等待的位子上,抬头打量着正在试镜的演员。房间的正中央只有一把椅子,四周的灯光稍显昏暗,一盏明晃晃的灯挂在正上方,仿佛所有的焦点都在那里。孟时语吐了一口气,沉下心来认真观看前面人的表演,希望从他们的表现中找到优缺点,这样一会儿到自己的时候,也可以避免失误。周逸森坐在不远处,眼里只有角落里一脸认真的孟时语。说实话,周逸森在遇到孟时语之前,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但现在,他信了,一见钟情并不是昙花一现。而是有一种无名的力量促使两人在一起,省掉了那些‘繁琐’的步骤。这股子力量,也使得他越陷越深。孟时语手心里开始冒汗,这已经过去十几个了,大家抽到的片段大致相同,来来回回的演绎,也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孟时语不禁开始沉思,该怎么把同一个片段,演出不同的情感呢?“下一位,0027。”孟时语闻声站起身,把背包放到座位上,不自觉的把手背到身后,擦了擦手汗,这才走到正中间,按照流程自我介绍道。“我叫孟时语,今年23岁。”导演没说话,笑着点了点头,一旁的出品人郑惠可不认识她,扶着眼镜打量着问道:“哪个学校的?”“我没上大学,也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郑惠不由得坐正了身子,刚想开口继续追问,却听到周逸森咳嗽的声音。“直接抽签开始吧。”既然周逸森都这么说了,郑惠也就没再说什么,毕竟现在当红的演员里面,也不全是科班出身的。导演抬手示意孟时语走过来抽签。这次的试镜都是现场抽签,三分钟的时间做准备。孟时语走到桌前,刚要伸手拿筒里的纸条,就听见郑惠惊呼道:“你没化妆吗?”孟时语摇头说没有,然后不解的反问着:“一定要化妆吗?”郑惠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这样挺好的。”孟时语点了点头,抽走一张纸条,便转身走到正中间的位置站好。孟时语抽到的片段是争吵戏,正巧和上一个女生重复了。台词已经记住了,孟时语开始回想刚才那个女生的表演。女主和男主发生了矛盾,是电影里比较重要的一场戏。无实物,没搭档,只有一把椅子。前面的女生大致都是用很歇斯底里,甚至近乎崩溃边缘的表达方式,可孟时语觉得总是怪了那么一点儿。于是决定用自己理解的情绪去演绎这一段。正式开始,孟时语酝酿好情绪,抬头指着一处,和空气对话:“你还不清醒吗?这一切都是错的、错的!”孟时语向后了几步,像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不停的摇着头低声说着:“不是的......不是的......”接着紧逼几步,质问着说:“你忘了咱们为什么来这了吗?你不可能忘的......你怎么会忘呢......”转身低喃着,不知对方说了哪些刺激的话,孟时语猛地伸手将椅子推倒,发出不小的响声,然后转过身再次指向‘他’,不断的朝后退着。退到某一处才停下,放下手,眼角带着泪的说道:“是我错了,错在....不该强人所难。”转身擦掉眼角的泪水,这才重新站回中间,扶起椅子,鞠了一躬,接着把纸条还给一旁的工作人员,就赶紧离开了。试镜的房间有一个侧门,所有表演完的演员都要马上离开,不可多逗留。最后的结果,应该还要再等几天。孟时语走到一楼,才松了一口气,她还挺满意刚才自己的表演,就是忘记看导演他们的表情了。刚走出来,就接到周逸森的电话。“你在哪?”孟时语下意识的回头望了望,好奇的问道:“你也出来了?”制片人可以随便离场的吗?“女一号已经定了,我在不在都一样。”周逸森暗示着说道。孟时语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忍不住皱着眉说:“什么已经定了啊?你不要乱用职权......”“打住打住,我和导演原本就觉得你很适合,编剧也只是在犹豫想要多看看你的表现......刚才你前脚一走,郑姐马上表态说就要你来演,我想给你搞特殊都没机会。”孟时语听他说完,自己都有点小膨胀了,小声问着:“我刚才还以为那个郑姐不喜欢我呢?”周逸森笑着解释道:“郑姐一向喜欢科班出身的演员,可能觉得有保障吧,不过你今天素颜试镜也有加分,而且....确实演的不错。”第53章、053回家解决(又见肥章)...挂断电话,孟时语绕道后门找到周逸森的车,心情大好,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你现在就这样走掉,可以的吗?”孟时语系着安全带问周逸森。后面应该还有几个角色,他就这么走了,确定没问题?周逸森启动车子,像是开玩笑似的说着:“有郑姐和导演他们在,足够了。”孟时语见周逸森这么说了,自然也没有什么想法了,靠在椅背上松了一口气。“现在你想去哪?医院还是幼儿园?”周逸森打着方向盘轻声问道。孟时语坐直身子,想了想说:“先去幼儿园吧,不知道那帮小家伙儿在那怎么样。”孩子们到新的环境,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这些都是孟时语和张姨担心的。到了幼儿园,孟时语和周逸森被老师带到玩乐区,隔着保护栏看着孩子们在里面玩耍,孟时语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时杰呢?”孟时语下意识的问着身边的周逸森。周逸森望了望四周,接着指向某一处墙角,说:“在那呢。”孟时语赶忙走过去,却不敢打扰正在画画的时杰,拉着周逸森放轻了脚步。走到时杰背后,看着他放在腿上的素描本,浅浅的勾勒,隐约可以看出......画的是张姨。画中的张姨正在织毛衣,低着头像是在打盹,鼻梁上的老花镜马上就要掉落。“时语jiejie——”不只是哪个小家伙儿叫了一声,时杰抬头四处看着,几个小家伙儿趴在保护栏上,指了指他身后,时杰这才回头看。“jiejie,张姨怎么样了?”时杰放下手里的素描本和画笔,站起身一脸焦急的问着。孟时语揽着他的肩膀,堆着笑说:“张姨没事,就是还要在医院多观察几天。”时杰还有点不相信,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