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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赐,自从跟着你,到现在都没没见你换个地方,尽在缅甸这地方瞎转悠,你说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对你就有这么大的诱惑吗?隔着三天两头往这跑,还不忘拉老子。”景旭摇晃着酒杯,勾嘴一笑道:“我看你混的不挺快活的吗?得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交给你查的事情你有头绪了吗?”老赖闻言,鳖了鳖嘴,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纸放在了吧台上道:“你要的信息都在这了,听说那家伙最近要在缅甸做一笔大的,和境外的人合作想要大干一场。前几天哪里还放出消息说似乎抓了个人质。”景旭接过老赖手中的纸条,眯着眼,食指颇有频率的敲击着吧台,过了半晌,用打火机销毁后问道:“我叫你准备好的东西呢?在哪?”老赖听闻干了手中的那杯酒,将酒杯一放,慢悠悠的戴上了假发,整理了下衣服,扭捏的站起身来,勾着景旭的胳膊示意他往里走去,根据老赖的指示,景旭沿着狭长的走道约莫走了10分钟,在七弯八拐的道路上走了七八个弯道后,这才走进了走廊最里侧的那间房间内。“怎么?害怕后头有老鼠?”景旭跨步坐在了一张临近的沙发上,抬眸对着向外不停张望着的老赖说道。老赖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一边往里走,一边对着坐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景旭回道:“可不是?缅甸这地方各方势力十分复杂,前不久老子才刚刚栽了跟头,这会儿怎么的也得小心点,若是被我抓到那只老鼠,看老子不将他往死里整。”嘴里嘟囔着,一手不停歇的从书柜隔间的暗口处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景旭,大大咧咧的躺坐在了另一侧沙发上,翘起脚,舔了舔嘴角道:“这东西真他妈难搞,幸好我和杰里克有些交情,不然这2张□□还真不能这么轻易搞到手。”他说着用手从耳后往前一扒,原本完好无损的脸皮像是是变戏眼般活生生的撕扯了下来,露出了老赖原来富有男性的精悍的面容。老赖摸着自己有些干涩的面容对不知从何而来的镜子照了照,不知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嘿嘿一笑,指着桌上刚被他扒下的面具和皮套道:“不过,还别说,这东西真他妈好用,“千面狐”这绰号道上倒是给杰里克起对了。老子这几天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这地区活动骗过了那些老狐狸还真有它的一份功劳。”景旭夹着一根烟吸了口,确认无误后道:“谢了。替我和杰里克道声谢。”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景旭这才泯灭了烟,站起身子,用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烟灰,往外头走去。刚开门就听到老赖的声音从后头慌乱的传来:“唉,对了,看我记性,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查理前不久一直给我这来电话说你不接他电话,有空你给他回个去,看他样子挺担心的。”景旭闻言顿了顿,拿着包裹朝后摆了摆手,消失在了老赖的视线范围内。等走出酒吧门口时,黑夜已经拉开帷幕。通过条条岔口,轻车熟路的穿梭漆黑不着边境的巷口,周遭充斥的恶臭味带着阵阵腐烂气息顺着鼻腔蔓延到全身各处,就像是踩在泥泞水潭中的脚发出嘎吱嘎吱的鸡皮声,让人做呕。破败的贫民窟里有许多破旧低矮的房屋里一根根顺着木梁架起的电线就像是在空中汲取最后一丝空气,让阴暗潮湿的黑漆屋子里显得有了一丝人气。“嘿,许久都没见你来了,兄弟。”对门穿着破旧球衣,肩上挂着一个黑娃的黑人高个从发霉的帐篷里头钻了出来,向正在掏钥匙的景旭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以示友好,用着痞脚的英语问候道。景旭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靠门框上,勾起嘴轻轻一笑算是打了声招呼,揉了揉趴着男子背上黑娃梳着脏辫的头颅,顺势伸手将手中的一张美钞塞进青年漆黑污浊的手掌上。崭新的美钞透过昏暗的灯光照射进青年男子的瞳孔中,青年将刚收的美钞放在鼻翼间陶醉的嗅了嗅,将它揣进口袋后,拍了拍景旭的肩膀,挑着眉,朝拐角处挥了挥手,转头用着痞脚的英语咧嘴对着景旭笑着说道:“goodluck!”管理费。顾名思义就是保护费。在缅甸边境地区这个地方常年打仗,毒品猖獗,□□□□屡禁不止,就连政府都无法管辖的地界。这种现象是最为常见的一件事情。打开灯,漆黑的房间被白炽灯照的透亮,屋内空间虽小,各色东西却一应俱全,整洁有序的被摆放分布在应有的地方。坐在有些破旧的沙发上,放下手中吃剩的咖喱饭,顺手打开桌上的几瓶布满英文的药瓶,将躺倒在手中的形状各异的药丸就着一大口矿泉水咽如喉中。这是他五年以来每天习以为常的一件小事。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半晌,看了看手表,景旭站起身,熟练的打开衣柜,顺势走进房间内狭小的隔间中,打开喷头,一股冰冷的凉水顺着头顶直喷而下,发梢肆意乱窜的水痕顺着顺着颈部光滑细腻的肌肤流入布满全身大大小小不同程度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内,昏黄灯光下的水花像是在空气中泛起了一层迷人的薄雾,将喷头下异常精致细腻的面容刹那间镀上了一层星光,咋一看像是惟妙惟肖的古典壁画。突然动作一滞,抓起浴巾,浴巾横跨在充满力量的八块腹肌上,打开浴室大门,来到床旁拿起已经亮了很久伴随着简单的铃声的手机,“你到是舍得开机了?”手机画面中一个架着眼镜穿着白大褂,杀气腾腾的查理出现在了他的手机屏幕中,听到他凶神恶煞的叫嚷声让景旭不由的有些心虚,目光闪烁的瞥过了脸。“找我有事?”“废话,你小子倒是能耐啊,连着一个多月都没接我电话,害我为了你的检查推迟了一个月的行程,几时回欧洲?”景旭抿了抿嘴,眼眸中闪过一丝幽暗,过了半晌,慢悠悠的从口中吐出一个词:“再等等。”这句回答让视频那头的查理察觉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斩钉截铁的回道:“不行,你的检查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不放心,这次得听我的,我叫人明天给你订机票。”“查理,我比你更清楚我自己的身体,但是这次的事情对我非常重要,原谅我不能办到。”这句话从手机那头传进远在欧洲古堡中的一间理疗房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倔强,让理疗室中的木英里跟着皱起了眉头。画面静止了很久,双方僵持不下时,一个不曾出现在画面中的人,有别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