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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她们的马儿冲在了前头,后头栗家军马不停蹄的跟上,和来时一样气势汹汹,半点没有要收敛的意思。这一波人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小萝卜丁们反应过来,她们的那个小哥哥已经不见了。“苏大人。”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来。苏靳转头一看。认出这是户部尚书苏海的妻子。“你手流血了。”她怔怔的看着,从怀中掏出手帕,“我给你擦擦。”她的动作很快,一个帕子印上去,血顿时收了一半。苏靳皱眉,侧身避开。“不必。”他眉眼冷淡,且不喜欢陌生人的接触。皇宫里看来还不会安生,他需要马上回去。“苏夫人跟着我属下的侍卫一道就好,我会让他们护送夫人回去的。”说罢他也转身上马离开了。留下苏夫人一个人,捏着一张满是血迹的帕子,怔怔的立在原地,良久之后,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别扭的笑容。……“陛下,庆阳郡主找回来了。”御前内监李德海轻声的说:“苏夫人……也和靳公子见着了。”怀帝捏着毛笔的手一顿。“是吗?”他嘴角露出一个轻笑,“原本我还以为被夏夏这事儿一打岔就见不到了,看来有些事情,是注定了的。”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看过来!邪哥哥发现,尚书的单章点击比收藏要高好多,这是不是证明咱们有的小天使正在暗中观察?来,动动你们的手指,点个收藏嗷~截止到明天十二点。如果尚书收藏到了三百,咱们就加!更!暗中观察的宝宝们,快,动动你们的手指头,给邪哥哥一个收藏嘛,嗷~第55章她的感谢“这都是陛下的一片苦心啊。”李德海叹了一口气,“虽说靳公子不让陛下帮他查探身世,但总跟着栗将军也不是个事儿啊。”李德海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也为那个优秀的少年觉得可惜。“他本该是在书香世家长大,顺理成章的变成陛下最得力的文臣。”“往年宫宴的时候,苏夫人虽然也来,但和苏大人总说不上话。”李德海笑眯眯的,“这次韶华公主给了苏大人一鞭子之后,居然歪打正着把带着暗疤的手臂给露出来了,陛下您说这是不是天意?”李德海见怀帝心情不错,更是使劲儿的说着漂亮话。“这些苏夫人回去铁定是睡不着觉的了,户部尚书岂是寻常人家,苏海想着自己失散的长子都多少年了。就算抢了他儿子的是怀帝他都敢冲上来争一争。怀帝食指慢慢的敲着桌子,不吭声。他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查探苏靳的身世,这一查还就查到了户部尚书的身上。苏靳的一些消息被栗行风有意拦住,所以就算户部尚书苏海找了这么多年,也不曾知道,十几年前,走失的长子其实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其实怀帝本来也没想到一次就能让苏夫人认出自己的儿子来,这次安排他去寺里查看,也是想着多见几次,慢慢来,总能让他们自然而然的发现的。毕竟他也还要顾忌着点栗行风那边的感受,都是为了大怀的忠臣。只是没想到歪打正着,居然让苏夫人看见了苏靳手上那快自小被开水烫着了就留下来的伤疤。“靳儿文武两道其实都能做出一番成绩,但是文臣缺失,武将却是够的,只怕也要委屈栗大将军了,他也栽培了靳儿这么多年。”苏靳算是他的学生,情感上自然是不一样的。论私心,他也不想自己的学生在哪一日传来惨死在战场上的消息。“陛下,太后娘娘请您过去。”小安子从外面跑进来,眼中带着几分压抑的焦灼,“郡主找回来了,就是,就是苏靳大人挨了打。”谁都知道苏靳是陛下身边正当红的人。韶华这一下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留。“朕知道了。”怀帝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这皇姐啊。将栗夏视为自己的心肝rou,自己的心肝差点丢了,而且是在苏靳带着的时候弄丢了。只给他一鞭,其实已经非常够给面子的了。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栗夏被拦在殿外,碧水抱着她一直哭,她手忙脚乱的哄,眼睛却不自觉的飘到太后的殿中。苏靳刚刚和她的公主娘亲一起进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其实这真的和苏靳没有关系啊。是她自己喝醉了就乱跑的。正着急着,听见外头一大片脚步声。一抬眼,就看见怀帝沉着脸走过来。“有没有受伤?”他仔仔细细的看了栗夏一眼,最终落在她破了的嘴角上,“这是怎么回事?”“没什么了。”栗夏不甚在意的摆摆手,“舅舅还是快进去看看吧,我估计有人要替我背锅了。”她揉揉自己的鼻子。确定了她没事,怀帝才抬脚走进殿中。“郡主下次可别再吃酒酿丸子了。”碧水打了一个哭嗝儿,“你要是再不见了,让奴婢该如何过?”栗夏又转身去安慰自己的碧水美人姑姑。足足在外头等了有三个时辰,苏靳才脸色略有些苍白的从大殿里头走出来。一出去,就看见一团白绒绒的毛团儿蜷在房子的边角。日头正烈,但因为是寒冷的冬日,所以照在身上也只是暖洋洋的。白绒绒的披风里有一颗黑色的小脑袋正在一点一点的,像是蹲了太久,又可能是阳光太温暖,所以才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她一向来不喜欢自己身边守着人,所以碧水没有留在她身边。苏靳走过去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发觉自己身边站了一个人。他垂着眼睛,缓缓的在栗夏面前蹲下来。小狐狸闭上眼睛的时候显得特别安分,乖的像是一只小奶猫。软的一塌糊涂,很好欺负的样子。她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终于忍不住要磕在地上的时候,苏靳伸手接住了她的脑袋。她立刻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面前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像是褪去了那层谪仙一样的冷漠,留下温暖明亮的轮廓。“苏靳,他们没打你板子吧?”栗夏回过神来,有点不太好意思的问。“没有。”苏靳神色看不出喜怒,就是让他跪着跪了三个时辰而已。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甚至觉得韶华公主已经对他很是容忍了,不然换了旁人,可能要被剥了一身皮去。“你不怪我?”苏靳伸手,将有些松了的披风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