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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围着鱼恒转。可能是生病的缘故,鱼恒觉得自己有点不耐摔了,刚才那一下摔得他屁股疼。姜家结界处有两个古装妖怪看守,鱼恒伪装成蛇族,成功的骗过了两个妖怪。但姜家实在难找,问了过路的行人都说不知道。最后还是拿出了两块金子,才有位车夫替鱼恒引路。在马车上,鱼恒通过车夫了解到姜家近百年来一直故步自封不与外界来往,结界内生活的也都是与姜家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旁支或小镇的本地居民,他们并不知道外界发展成什么样了。鱼恒觉得奇怪,姜家现在的当家人姜之途在娱乐圈混,按理说应该非常前卫时髦才对,为什么掌管的家族却古老守旧呢?马车晃晃悠悠走了两个小时后,鱼恒感觉鼻子开始不通气了,肚子还很饿,问了马夫什么时候能到,马夫告诉他还要走上大半天时,鱼恒忽然有想把马夫的马吃了的冲动。一路上鱼恒昏昏沉沉的,他可一百多年没坐过这玩意儿了,坐的他腰酸背痛,也不知道楼衍之前是怎么熬过来了。不知又过了多久,马车忽然剧烈颠簸一下,马传来一声惊慌的嘶吼。车夫一边控制马一边叫鱼恒快点下车,鱼恒闻声掀开帘子跳下车,只见眼前大宅倾倒,灼热扑面而来,一片火海,尸体遍地。车夫说了一句这就是姜家,随即牵着马跑了。有几只身上衣服印有“姜”字的猫妖侍卫瑟瑟发抖的围在火海外。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空昏暗,冲天的火光刺得眼睛生疼。鱼恒心脏怦怦跳着,幻化出冰刺就要往火海冲。还没冲进去,就看火光隐约现出一个人影。鱼恒盯着那人影,下意识止住了脚步。漫天火光,人影颀长,步伐稳如泰山,风吹得他头发与摇曳地火光微动,他一步一步从火走来,仿佛连火焰都感受到这人强大的魄力,主动让出了一条路。当人完全从火海出来时,鱼恒的眼睛已经盯到干涩。黑发青年的目光幽深肆虐残忍,那是连鱼恒看到都会心惊的眼神。冷峻脸上沾着几滴血,左臂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缓缓流着血。而在他怀,躺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猫妖侍卫围上来,嘴八舌的问:“客人您没事吧?”鱼恒伸一挥,寒冰动住碍事地猫妖侍卫。跑到楼衍身边去扶他,触碰到人的刹那热度传来,令他感到一阵灼烧般得痛。他皱了下眉,仍旧忍受着楼衍身体上传来的灼热将人扶住,担忧地问:“你怎么还受伤了?”楼衍看向鱼恒,眼的冰冷的嗜血之色一点点消失,轻咳了声,“别担心。”“不担心?”这刚离开几天就弄了一身伤,怎么可能不担心!“小黑——”一只同体漆黑的乌鸦从远处飞来,鱼恒一搂住楼衍的腰,一抓住小黑的爪子,“带我们找个住处。”乌鸦扑腾扑腾翅膀,在猫妖侍卫诧异慌张的注视下,将二人载向远方。客栈里,一只小狐狸窝在墙角。鱼恒替楼衍包扎伤口,他已经检查过了,楼衍浑身就臂上这一处伤口,伤口虽然不深但是长,楼衍凡人之体,应该需要缝针和打破伤风。只是这个时候已经出不去姜家结界了,又没找到诊所,好心的客栈老板给送来了一团纱布和半瓶金疮药,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将就着。楼衍在被他带回到客栈里时,就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鱼恒凝视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轻轻握住他的。鱼恒本想找到人了和他好好亲热亲热,他也不会说什么矫揉造作的句子,就想和楼衍上`床亲嘴。可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不仅人躺在床上昏迷,连姜家大宅都着火了。还有地上睡着的那个脏兮兮毛都粘一起的小狐狸是怎么回事?6565楼衍睁开眼时,窗外透进来晨曦光芒洋洋洒落在床上。他动了动发痛的臂,随后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传到耳近在咫尺,他侧过头,先入眼的是一抹酒红,熟悉的衣衫颜色,熟悉的人。他伸摸了摸趴在自己腿上柔软的黑发,轻声道:“彦殊?”鱼恒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揉揉干涩的眼睛,看到楼衍后眼睛亮了亮,“你……醒了?”他愣了愣,嗓子怎么这么哑。楼衍眉头一蹙,伸抚上鱼恒额头,传到心的温度guntang。“上来。”“我没事……”鱼恒刚一站起来,脑袋一阵晕,身体一晃就往地上摔。楼衍连忙伸扶住鱼恒,将晕乎乎的人搂到怀里,几乎是同时伤口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脸白了分。他不露声色地将怀里人放平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他,“睡吧。”鱼恒真是困极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趴了一晚上腰酸背痛刚一沾到床就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楼衍臂上缠着的纱布已经湿透了,他瞄到桌上有团纱布,随扯过来简单的包了两下,深深看一眼鱼恒,穿上鞋子往门外走。这个时候客栈里没什么人,老实憨厚的掌柜在柜台前忙来忙去。掌柜见到楼衍,关切的问:“小兄弟,你的伤怎么样了?”“没事,”楼衍声音有些虚弱,下意识摸了下臂上的伤,“请问……有退烧药么?”“退烧药?”掌柜反复咀嚼着这个词,脸上疑惑。楼衍想起这里的人多年与外界闭塞,不清楚什么是退烧药,于是改口,“朋友染了风寒,有些发热。”“风寒啊,有的有的,”掌柜转身在抽屉里翻来翻去,拿出一个药包,下一秒又摇摇头放回去了,“这样吧,我先送到厨房熬药,好了我叫你。”“多谢。”楼衍拿出一块儿金条放到柜台上,转身离去。回到房,他浸湿毛巾,轻轻覆到鱼恒额头上。发烧的缘故,鱼恒脸颊要比平日艳红,他伸在鱼恒的脸蛋上摩擦着,心底最为柔软的地方被刺了一下。这位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的楼上仙也会害怕,一如很多年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妖怪躺在自己怀奄奄一息的时候。临近午,鱼恒醒了。最先看到的是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楼衍,楼衍面如白纸,臂上胡乱缠着纱布,血已经渗出来了。他坐起身,伸去碰楼衍的伤口,下一刻又收回。楼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