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9

分卷阅读259

    几乎立刻的,他低头噙住她的唇,托着她的头吻得深而绵长。她身体失重,又怕栽倒在书桌上,只好伸手扶着他的脖子。

下一秒,他托着她的手移下来,抱着腰,环过膝盖内侧,将她抱离书桌,大步走向屋子深处,在一张宽大的胡桃木椅上坐下来。

他力气大得出奇,将她腿扳过来,坐在他膝上,低声问道,“不要说给我听,直接做给我看,好不好?”

两人都穿的一色的白,衣服皆单薄到几乎透明。被他抱过来的路上,她袜子也滑落一只,一条小腿在他腿侧空荡荡的晃荡着。

她在他怀里埋下头,害羞到几乎疯掉。隔着衣物肌肤贴着肌肤,清洁而相似的身体气息萦绕在一起,几乎使她溺亡其中。

偏偏他隔着肩带轻轻揉捏她的肩窝,靠在她耳边,不紧不慢地说:“如果觉得痛,我随时停下。”

声音低而轻到致命,是她濒临窒息前最后一丝氧气。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见文案。关注可见,天明之前,或者今晚微博见。

有个待定文名叫做,因为那个千秋家国梦里有两句,一句叫做“前世天注定悲与喜风雨里奔波着如今已沧桑的你”,另一句“我再次看到你在古老的梦里看满山黄花朝露映彩衣”

我也觉得自己更得太慢了,竟能在这个频率下追到快60万字的大家真的很不容易。。。。这章开始评论都发红包吧,不管有没有打分、打几分,希望尽量能有点感想之类的。

有个已知条件,其实我也斟酌了很久,怎么都不妥。就让它成为一个秘密吧……

☆、〇六二终章之一

她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当他在她耳边低语时,身体因局促与警惕而短暂僵硬,却没有抗拒他扶着她膝下,将她白色长裙下的双腿扳至他身侧。

就这么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那双眸子在咫尺之外沉静的望着她,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手指,带着绕上他的脖子。就这样,他吻上来,慢地,慢慢地,像呵护一个易碎品,轻而又轻,小心翼翼,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随着吻席卷而来炙热呼吸;却又在每一次亲吻落下之前认真闭上的眼睛,像个真挚虔诚的禁欲信徒。

她紧紧搂着他的肩,有短暂的分神。

像U型磁铁自南北两极走向相接点,之间密集的磁感线都是人为的假象曲线。可是这一刻她相信它真实存在,一旦切断阻隔,立刻“啪——”地吸在一起。

热烈爱情带来的后果往往如此。

比如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像午后雾霭的天气,她也有尝过亚玛邑残留的树叶幽香,光是味道便已使她误以为被拥抱了个满怀。

他似乎注意到她的失神,在咫尺之间抬头来,看定她。只一瞬,抬起她下巴,吻上她耳下的皮肤,张嘴,牙齿在柔软肌肤上轻轻一咬。

她吃痛,轻嘶一声。

低下头来时,他亦抬头看她。

视线交汇时,她看见谢择益眼里隐藏的情绪,与他的吻一样炽热。

只一眼。尔后眼睫垂下来,像是掩饰着压抑的眼神。

可是扶在她腋下的手掌,像是故意要惩罚她刚才的分心似的,隔着两层薄薄丝绸,以拇指,轻柔的勾勒她隆起地、若隐若现的身体轮廓。

她有些紧张。

身体被他温热手掌掌控在他腿上,柔软的部分被他轻抚……她坐在他身上,被细小敏感的抚弄刺激得微微绷紧身体。

他立刻察觉到,问她,“害怕?”

她摇摇头。

他微笑:“那就好。”

……

她坐在他膝上被他手指逗弄到双颊绯红,挣扎不开,才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

她委屈大哭着:“……谢先生……我第一次……身心都是……不想……不想给手指……”

他一言不发,凝视着她。

他的新娘正坐在他大腿上,在情|欲里蹭动身体,艰难求欢。嘴唇蒸红,眼眶通红,双目失焦,披散的头发被吹乱,几缕黏在脸上,有种别样柔艳浓情。

自此他才发觉咽喉中因忍耐而干渴良久,痒得出奇。一张嘴,声音哑得厉害。低沉地问她,“想要给什么?”

她手被他紧紧束缚着,搭着他的脖子,用因哽咽而走了音的声音一遍遍小声叫他名字:“……谢先生……谢先生……”

不等她再多说半个字,谢择益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枕着她的头,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然后转身走到门口,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印有“伦敦橡胶公司乳胶润滑制品”的密封纸盒。

拆开,取出小小一片衔在嘴里,解开黑色丝绸长裤腰带,脱下。

牙齿咬着那一小片,俯身时,阴影将她整个覆盖。

嘴咬住纸质包装一角,撕开。一手支在她耳侧,低头时,自齿缝里露出迷人气声,看定她,却像是在问自己:“再确认一次。”

她仰头,看他睫毛垂下时半睁的眼睛,小声说,“可以,可以不用的。”

他一动不动盯紧她。

她伸手摘掉他嘴里的避孕套,扔至一旁。

谢择益支起身子,半跪在她双腿之间。

……

进入她时,低头,眼神攫住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低声再一次问:“疼吗?”

他埋下来时,汗浸湿的几缕黑发遮住太阳xue与脸颊上方,独留得那双沉郁的眼睛将她望定。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他这样一种雄性生物要这么一双眼睛来做什么,几乎与他整个气质背道而驰。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双眼睛将他气质里的强硬与蛮,以及后天养成的矜持风度统统打破,是他身上最违和的部分,是永恒含情脉脉,是永恒的难以揣测,使他此生明白世事又永不致于油滑,是造物最点睛一笔。

一望过来,叫她头晕目弦。

那双黑白分明的低垂的眼眸里有火在烧灼,手却不知为何伤感到颤抖,仿佛是这全世界最孤单的人,寂寞太久太久,终于遇上他唯一的光,他的神赐。他将她视若珍宝,此后倍加珍惜,倍加小心翼翼。

……

结束后谢择益搂着她躺倒在床上,任由混杂的液体将两人身体与床单都弄得湿透。

她脱力的被他圈在怀里,张开嘴,无声□□,贪婪的大口呼吸;大腿内侧已完全麻木,仿佛已经不属于她自己。

屋里静得异常,两人沉重呼吸交替里,偶尔能听到外头细弱海潮与不知名的鸟鸣。

她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心脏仍剧烈跳动。

“一次实在不够,”他实在喜欢得厉害,忍不住凑近,在她耳后啄了啄,轻声问:“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