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打开了。她以为是周旭尧又回来了,心下没由来的紧了一下,眼闭的死死的眼皮却在不安的跳动着。接着她听到了脚步声,踢踏踢踏的——是高跟鞋撞击地面独有的声音。不是周旭尧,不知道为什么得到这个认知后竟有些失落,自己真是个抖M,她想。秦霜带着自己的大包小包开车过来,到了别墅外又进行了一番登记才进来。在门口她按了下门铃,几乎是一响便有人来开门了,应该是早就有人吩咐。开门的是齐叔,秦霜拿着急救箱吭哧吭哧的问:“怎么回事啊,什么样的外伤?”齐叔也是一脸懵逼,“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老板只说你一会儿来了就去卧室就好。”秦霜挑眉,周旭尧不在?看来可能有好戏看了,难道是家暴现场……看来只得自己看了,希望到时候不要被那伤给“吓到”。她轻车熟路的走到卧室,远远的看到只有舒嫚一个人安静的睡着,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她慢慢的走到床边,然而这过重的急救箱以及被负重的高跟鞋实在是低调不起来。她低头观察着舒嫚,除了嘴上被咬破脸色发白外,看不出什么。没法办,人睡着她也不好意思把人给叫醒。她慢慢的掀开被子准备想自己看,谁知被子才被掀开一个角,手就被人扣住。她抬起头,只见舒嫚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秦霜也有些尴尬,毕竟直接掀人被子这事做的不太地道。“是周旭尧叫我过来的,说你受伤了。”舒嫚随后扯起摸憔悴的笑,“又麻烦你了,秦医生。”之后扣住她的手也松开了。秦霜一愣,随即明白——这是要让她自己看啊。虽说她看过男女老少各种人的身体,这是不知怎么突然间竟有点小尴尬。她暗骂自己真的是够了,要回炉深造。她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把被子给掀开了,没想到里面竟然是穿着一件长袖睡裙的。她又慢慢的把裙子掀开,随后一脸复杂的看着舒嫚。然而舒嫚像是不在意一样,只是对着她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啊秦医生,让你看笑话了。”同为女性,这会儿秦霜已经把周旭尧这个金主里里外外骂了个遍,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不良癖好。舒嫚自己已经洗过澡了,上面的血迹和那些东西已经看不见了,可是那些深深的压印以及恐怖的青紫,但时间内是消不掉的。尤其是她这种皮肤敏感动不动又青紫的人,现在看上去一定很吓人。秦霜耐心的给她擦着药,难怪那个死人不肯说是什么伤就把电话给挂了,这事给谁也没脸说。作者有话要说: 周旭尧在作死的边缘试探马上就要虐他了☆、晴空万里秦霜给她上完药又仔细的给她检查了一下下|体,有些轻微的撕裂。她啧了一下,这个周旭尧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上完药后,清清凉凉让舒嫚舒服了不少。秦霜对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实在忍不住说道:“舒小姐,最近注意一点,随时搽药——近一个月能都不要有性|行为。”舒嫚的眼皮突然间掀起来看了她一下,这一看秦霜暗骂自己一声蠢货。她要是能控制,现在就不会被弄成这样。她心里的火又深了几分,“你放心,这事我跟他说,医嘱他总要听得吧。”“谢谢你啊,秦医生。”她脸上带着淡笑,小声说着。秦霜摇摇头,“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总被他欺负。”看着她垂着眸似乎不想多说,秦霜想想也是,谁愿意过多谈及对自己施暴的人呢。她不再惹人烦,自顾自的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对着舒嫚说:“你放心,要是下次他在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说着,她拿出手机,问了舒嫚的电话号码,她记下并打了过去。然后她扬扬手机,“有事打电话啊。”等到她快走出的时候,听到舒嫚轻声问了句,“你和他很熟?”她立刻转过身去,看着舒嫚仍是淡淡的看着自己,就好像刚刚那句话不是她问的一样。听到人主动说话,秦霜自是乐意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卖出去,于是她又哒哒的走了回来。她坐回了床边上,舒嫚由于不舒服仍是躺着,“我啊,我给他当了半年多的私人医生,他那个时候刚出院身体总爱出毛病,那段时间我在隔壁客房住了小半年……”随后她笑着解释道:“你可别多想,我们就是纯洁的医护关系。”之后她便接着说周旭尧的事。舒嫚静静的听着,竟然一点也不恨他。只是没有想到他之前受过这样的罪,动不动就会发烧,感冒,头疼,一生起病来就会发动全身。和现在生龙活虎的他一点也不像,可见他后来恢复的很好。其实她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舒嫚,周旭尧这个人其实还不错,只不过看着她身上的伤,又说不出口了。这是什么孽缘哦。她从别墅出来,给周旭尧打了个电话,那边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接下。“她怎么样?”他的嗓音一如早上那样低沉,沙哑着,秦霜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我说,你是不是抽了一上午的烟?身为你的医生,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在跟你强调一下吸烟的害处。”秦霜把手机用肩膀和脸固定住,然后一手拿着药箱一手去开车门。“别废话。”周旭尧烦躁的说道。秦霜靠在车上,对着他不良好的态度翻了个眼。没关系,有的事办法治你。她呛到,“现在这么着急,下手的时候想什么呢?这宛如一个家|暴现场你知道吗?要不是她自己洗了澡,都可以去医院告你了。”她竟然自己把澡给洗了?齐叔说自己走后不到半个小时秦霜就过来了。那她是在这半个小时里醒过来了,还是——他走的时候她就知道?见那边没有什么,秦霜一阵得意,让你凶我。随后她又接着说道:“我跟你说啊,最近一个月她都不能有性|生活,你把她伤的太狠了,要好好养养。”接着她忍不住各应他,“我说,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在床上竟然这么有恶趣味呢。”说完,她率先觉得这话不对,她要是知道了岂不说明他们两个有一腿,可是好像又没有什么话可以圆了。真是,把自己给坑了,不知道一会儿周旭尧要如何还击。谁知那边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啊。——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舒嫚依旧没有见过周旭尧,而别墅里的人似乎除了齐叔都没有人知道周旭尧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