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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坐在沙发上,显得有写格格不入。不知怎么他突然忍受不了这样的孤独,他猛地走到玄关,拉开了衣柜上面的小抽屉,手伸进去来回摸索着,等摸到一个金属物质后,他将它拿出。随后眼中带着些许疯狂与执着的出了门,他都到车库里,这里有大大小小五辆车都是以前买的,但是后来却再也没开过。手中的钥匙按了一下,立刻就有车做出了回应,他走过去打开车门。随后坐进了驾驶座上,他静静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回想着开车的步骤,太久没碰过车他有些忘了。随后眼睛睁开,里面似乎有些闪动的光。像是黑夜里的星星,渺小却又充满了希望,洗去一些阴霾。接着他手放到方向盘上,接下的离合慢慢抬起,随即换挡加油,一切动作行云流水,红色的跑车在黑夜里犹如一只蛰伏已久的猎豹般,飞奔了出去。飙车时熟悉的快感尽数而来,那样的刺激。随着速度的加快,你脑子里所有的痛苦,烦恼甚至是包括思维全部的甩出,有的只有手下的方向盘以及脚下的油门。顷刻间执掌自己的生死,无限在估计其他。他将一扇的车窗摇了下来,刺骨的寒风一下子涌入,刮的脸生疼,但脑子却无比清醒。男人的低沉教诲,女人的温柔关爱,一切犹如过电影一般从他脑子字走过。最终画面停留在动荡的车身,以及二人浑身是血的身上。随着影片的闪现,他脚下的油门也慢慢的松开。车子停下后,脑海里的画面也偃旗息鼓。原来自始至终只是他自己走不出来……车子靠着江边停了下来,路上一片静寂,除了几盏照亮赶路行人的路灯以及赶路人以外,只有他这一个孤魂野鬼。他记得江的对面就是那家日料店,他故意的把她面前的寿司拿走不让她在吃,只是想看看她气鼓鼓却又什么都不敢说的样子。这样想来,他好像一直都在欺负她。仅有的温馨竟然是在他每次喝醉酒的时候。看着他给他倒水做饭的照顾他,他难得的又有了家的感觉,所以他舍不得放手。可是如今,她已经走了,他知道如果动用他所有人脉,他可以找到她的,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不快乐,他也感受不到温暖。何必,让无辜的她陪着自己不快乐。算了……而舒嫚这边,她和秦霜从商场后门走了以后,秦霜带着她到自己任职的一家私人医院又做了一次B超,这一个多月来没再做过检查。她躺在上面真的很紧张,好在秦霜一直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幸好结果出来以后,全部正常。舒嫚一直提着的一颗心暂时的放了下来。之后她和秦霜告别后便直奔机场,她把所有的和这里相关的卡全部扔到了机场的垃圾箱里。电话卡有一张私人的,以前用于和舅舅联系,周旭尧给她的银行卡里的钱也早已被她转到了别处。这个时段的人不多,安检那里不需要排队。进入安检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本来没有什么感情,却生活了四年的城市。当年因为他来到这个城市,如今又因为他离开,兜兜圈圈好像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她来时没有任何的行李,走时仍是没有任何的行李,却带走了她重要的小宝贝,她的人生从来未想现在如此满足过。飞机缓缓的上升,而她离漳城也越来越远,周旭尧就此别过吧。当时没能和他好好告别,是因为觉得他们不会再见,如今亦是如此。——公司里的人都说老板变了,老老板出事以后老板上来就大刀阔斧的整顿,手腕铁血不讲任何私情。工作上也是个令员工可怕的工作狂,等好不容易员工们适应了他的节奏,他却又慢慢的稳了下来。尤其是这最近半年,竟然过上了朝九晚六最正常的工作族的生活,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工作强度大的比老老板出事时还强。只不过老板不要求他们加班,但是他自己从未十一点以前离开过。还有一点就是以前和周总形影不离的陈特助竟然递了离职申请,而周总竟然什么都没有说的就给批了。公司里的所有人在彼此的眼中都看了惊恐。周旭尧倒是对他们眼中的引申义看不出任何来,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放在工作上,兄弟出卖我,女人离开我。我努力工作,钱总不会弃我而去的吧。于是他开始拼命的赚钱,甚至吐并了一家同企业公司,恒荣在漳城成了独一无二的霸主,甚至在其他省市风头都乘风直上。可是也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会在十一点之后还在酒吧买醉,嘴了之后回到家里有多么的想念舒嫚。他把家里的那些人又全部撤下了,甚至齐叔都不用了。又一次他被醉酒后的胃疼弄醒,难受的喊着“嫚嫚,我胃疼,给我倒杯水。”可是他等了好久,额头上的冷汗都被风给吹干了,他也没有喝到一口水。他迷迷糊糊的才意识到,嫚嫚早就离开了啊,被他给逼走的。接着便是蜷缩着,像以往舒嫚没有出现过的日子一样,沉浸在身体和生理痛苦的夜晚里。直到早晨的太阳升起,温暖的阳光仁慈的施舍给他这形单影只的人身上,他再次带上面具成为体面的周总。随后他脸上带着从容自信的笑,而心里却只是有些遗憾的想着,嫚嫚,我竟然从未如此当着你的面叫过你。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是说,这就是结局了,你们会不会打死我?开玩笑的,毕竟我们的宗旨是过程怎么虐无所谓,结局一定要在一起。☆、乐此不疲周旭尧以为他的人生就会这样一直平淡且无趣的过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了一个电话……那天他照常的从宿醉中醒来,已经习惯了随之而来的头疼,他不在意的给自己倒了杯蜂蜜水,咕咚咕咚的喝着。之后他躺靠在沙发上给自己订外卖,和往常并无任何不同。可就在他下好了单以后,房间里突然想起了和这房子以及这个时代不相符的电话铃声。周旭尧皱眉,又有些诧异的寻着声音望去,没错,是家里座机响了。这个年头家里没有什么人再用座机,当初他安这个的初衷忘了是什么了,但却没来没有用过。这是这个电话第一次响起,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在又一次响铃之后接起。“喂,你好?”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您好,我这里是仁爱医院,请问是舒嫚舒小姐家吗?”那边职业且温和的声音传来。时隔三个月之久,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周旭尧心里咯噔一下,他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