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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啊,就当成你自己的家,随便玩好了。”秦可笑眯眯的打开门,非常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哇,好大啊!”吴含第一次看到那麽大的别墅,虽然他家也是小资,但也买不起那麽大的别墅。“要不要去我房间看看?”秦可笑眯眯的,如果去自己房间的话,一定会路过严粟的房间。“好!”雀跃著的吴含跟著秦可蹦蹦跳跳的上了楼。在秦可的刻意安排下,吴含毫无意外的见到了严粟。“他……是谁?”吴含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大帅哥,虽然浑身都是冰冷的气息,但还是有著吸引别人目光的资本。“我的佣人。”秦可高傲的扬起下巴,语带鄙夷的说,“平时专门帮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吴含愣了一下,站在门口看了看严粟房间寒酸的装潢和普通的服饰,也就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来了,长的帅又不能当饭吃,不是吗?“还是去我房间吧。”秦可亲昵的把手搭在吴含的肩膀上。“嗯。”吴含脸上两朵小红云又飘了上来。作家的话:本篇将吴!改为吴含。24其实都很介意严粟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过头,似乎根本不在乎秦可带了谁回来,但是他坐在床上捧著书从头到尾都没有翻过一页,隔壁的笑闹声除非是聋子才能听不见。隔著一堵墙,秦可那边也不好受,虽然和吴含有说有笑的,但他的心思完全飞到了隔壁,严粟的毫不在意,让他非常的不爽。“哇,这个是最新款的游戏机耶。”吴含看到秦可桌上的游戏机,双眼都放了光,吴含在家虽然受宠,但这种只能用来娱乐的奢侈品,家长还是不会给他买的,到底还是个孩子,玩起来就爱不释手了。“送你好了。”这个游戏机严格说来并不是秦可的,其实是他爸爸给严粟买的,为了让严粟更像个孩子,不过严粟显然对这种东西没有任何兴趣,严粟看秦可很有兴趣的样子,就大方的转送给他了。现在把这个严粟‘送’给他的东西,再送给别人,倒是有种撒气的感觉,真想看看严粟知道了以後会不会生气。“秦可你真好!”吴含高兴的扑到秦可的怀里,对准他的脸颊就‘啵’了一下。“傻瓜。”秦可笑著搂住了他纤细的腰肢,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子,亲昵的问,“要不要吃点什麽?我那个佣人做点心还是挺不错的。”“好啊。”吴含手里拿著游戏机,笑的一脸甜蜜。“严粟。严粟?严粟!”秦可喊著隔壁那个人,可是严粟丝毫没有反应,弄得他不得不越来越大声,最後忍无可忍的打算冲去那人的房间,那人倒慢腾腾的出现在门口。“什麽事?”严粟进门,就看见屋里的两个人亲昵的搂抱在一起,那个陌生的男孩手上还拿著自己几个月前送秦可的游戏机,他们的房间都没有关门,之前他们说的话,严粟在自己房间听的是一清二楚,这个游戏机看来已经换了主人。“去,给小!做点吃的。”秦可用命令的口气对严粟说话,然後转向吴含,口气顿时一变,温柔如水的问,“想吃点什麽?”“随便,不过我喜欢吃甜的。”秦可的态度让吴含觉得自己好像比这人重要许多似的,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笑的越发甜美。严粟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默默的下楼做点心去了。秦可看著严粟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过很快就在吴含的娇笑下给遗忘了。严粟的速度很快,一会功夫香甜可口的双皮奶就送了上来,还附送了一杯香气四溢的奶茶,秦可本来觉得他又会不声不响的走开,没想到他却看著秦可怀里的吴含,慢慢的开口,说了一句惊人的话,“你长的很好看。”秦可和吴含都是一惊,秦可没想到严粟会这麽说,这是什麽意思?当著他的面调戏他的人?再说了,自己就长得不好看吗?怎麽就没听他赞过自己一句?吴含则是没想到这个不苟言笑的人这麽会说话,脸上顿时一红,羞涩的低头。“你们慢用,我出门一趟。”严粟浑然不觉自己刚才说了什麽惊人的话。“去哪?”秦可急吼吼的追问。“打球。”严粟一身运动服早就换好了,看上去精神奕奕。“你……”秦可想问他到底和谁去打球?去多久?什麽时候回来?身体刚好一点就出去乱动,到时候扯到伤口怎麽办?不过一低头,看见怀里的人,嘴巴动了动,也不好说什麽,只能僵著脸回一句,“去吧。”严粟走了,秦可顿时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人拍拍屁股走了,他的气还是没撒成,这个吴含既幼稚废话又多,秦可这些年和严粟的相处来早就习惯了清静,很不习惯这个家突然变得吵闹。“时间不早了,你什麽时候回去?”秦可尽量让自己的口气不要显得不耐烦。“啊,都这个时间了啊,我得赶快回家了。”吴含看了眼手表,发现都快到晚饭时间了,再不回家爸爸mama该著急了。“嗯,路上小心。”秦可客气的把他送到门口。“啊?你、你不送我回家吗?”吴含扭扭捏捏的问。“哦,对,我送你吧。”秦可最後还是决定维持他白马王子的形象,体贴的帮吴含拿书包。说起来也巧,吴含的家本来就住在南城高中的对面,所以走著走著,他们就走到了南城高中,而cao场就在大门边上,平时放学人多看不清,可傍晚没什麽人,cao场上飞奔著的几个青年的身影也就看的特别清楚。“啊,这人不是你家的佣人吗?他在南城高中读书的吗?”吴含眼尖的看见那个cao场中央特别高挑显眼的男人。秦可闻言也看了过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严粟……和他身旁那个混血老外。严粟那边显然是快要结束了,以严粟最後一个精准的投篮作为结束,几个青年一哄而散,艾瑞克也和严粟打了招呼,就走了,严粟用带来的毛巾擦了擦汗,朝大门走了出来,这时才好像刚刚看到他们一样,礼貌的冲他们点了点头,就在他们面前拐了个弯,往家走了。“喂!”秦可最恨的就是他无视自己的态度。“嗯?”严粟停下脚步。“等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