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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沈天走出监视器,大笑:“感情爆发出来也很好嘛,让人刮目相看。还剩国内一点戏份,状态保持下去。”“是君老师演技太好,带我入戏,以后还要继续向君老师学习。”闻静笑容羞涩。君黎微笑不语。虽然还有国内的戏份未开拍,剧组还是在五星酒店举行了北海道杀青酒会。北海道观光旅游局官员,当地影视发行公司会长和主要负责人悉数到齐,你来我往恭贺祝酒,一时间觥筹交错,场面热烈。小葵拉着薄槿在自助区大快朵颐,薄槿捡了一盘时蔬炒面,坐到餐桌边慢吞吞吃着。“每到这种时候,老大永远是最忙的。那帮人哪里想什么工作,拉着老大各种合影拍照,热情程度不亚于追星的粉丝。”小葵取餐回来,盘里的海鲜堆成山高。薄槿望向热闹最中心的地方,君黎拒绝了所有人的敬酒,但对合照则来者不拒,微笑陪同。甚至剧组员工也跃跃欲试,围在旁边伺机上前。“他们太猴急了,老大每次杀青都会跟剧组成员挨个合影留念。不说予取予求,至少搂一搂抱一抱老大还是不拒绝的。”小葵嘴里塞了几个虾仁,鼓着两腮说。薄槿低笑,右手端起杯子喝水。小葵瞥见立刻从她嘴下抢回来:“薄槿姐,这个是我的杯子,含酒精的饮料你应该也不能喝吧?”薄槿摇头,她的茶杯在左手边。旅游局和影视发行公司的人走后,剧组员工才正式活跃起来,猜拳划掌,一声高过一声。十数个女同事受不了男人们的吵闹,渐渐都躲到薄槿和小葵待的这个角落。“你说君黎真对闻静没意思?我帮她卸妆的时候瞄到她嘴唇都红了。”造型师小贾说。“拍戏嘛,演员入戏观众才能入戏。”场记小洁不以为然。“君黎吻戏从来都是一条过,从不拖泥带水。要是真有意思,那还不趁机多来几条。”小葵趴到薄槿边上,手挡在脸旁翻白眼:“又来了烦不烦。老大对闻静根本没那想法,这群人怎么就这么能脑补。”薄槿笑意轻淡,夹了一筷炒面。筷子忽然被人抽走,君黎在薄槿左手的位置坐下,端过她的盘子卷起两根炒面送进嘴里。“不如京都夜摊做的好吃。”君黎放下筷子,眸光平静地环视对面愣了一圈的人:“在聊什么?”“噗……”小葵一口饮料喷出来,暗暗冲他比大拇指。老大这招,够狠。小贾脸色涨成猪肝,讷讷说:“没,没什么君老师,就是随便聊聊。”“你们继续聊。”君黎淡淡笑了笑,握住薄槿的手腕,说:“沈老师有事找你,跟我来。”作者有话要说:还好没迟太久,明天再快点。么么闭上眼睛被他攥住的地方银铃硌在腕骨上,薄槿疼得皱眉仍然一声不吭。君黎回眸看到她隐忍的神色,掌心从她手腕滑下抓住她的手,指骨纤细柔软,触之冰凉。薄槿一惊,回头看向那处角落。小贾她们呆望着两人相携远去的身影,太过震惊以至于无法说出一句话。君黎走得太快,薄槿三步并两步也跟不上他的步伐,根本看不清从谁面前经过。眼见酒店大门出现在面前,薄槿迷惑:“君老师,你不是说沈导找我?”“我是这么说的吗?”君黎问。难到她出现幻觉了?薄槿还在怀疑自己记忆是否出了问题,酒店大门被门童拉开,沈天出现在门口。沈天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小槿,我正有事要跟你说……”“沈老师,很抱歉。”君黎打断沈天的话,说:“我有事要问她,先耽误一下。过后我会把她送回来。”薄槿未来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便被他拉出酒店。“这小子。”沈天哂笑。君黎带她望酒店后面走,薄槿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全然理解不了他在做什么。“君老师,现在要去哪儿。”灯光消失在后面,身旁树影幢幢,寂静地只能听到雪地陷落的声音。薄槿望向前方连绵起伏的雪丘,孤立在雪原尽头的树林渺小得像幅盆栽。“君黎!”他的名字冲口而出,薄槿不愿再走:“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君黎心弦轻颤,脚步凝滞。薄槿终于得以停下来,这一路她连走带跑,现在大口喘息喉咙便开始灼痛起来。不经意间抬眸,却见他已站在距离她不足一拳的地方。心脏骤然狂跳,薄槿不自觉倒退,直到背后抵在一颗树上。出来太急,她连大衣也没来及穿,树干的凉意透过毛衣渗进骨血。因为她的碰撞,树枝上的积雪微微飘洒下来。薄槿手向后探了探,才发现这颗树她一人根本环抱不住,像一堵墙,把她拦在他和它之间。脑海里将她这些天做的事过了两遍,应该没做错什么事啊,他这么做是为什么?灯火通明的酒店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线,投射在她脸侧。君黎保持着那一拳的距离,紧盯在薄槿低垂扑闪的纤长眼睫,抬手拨掉落在她头上的碎雪。她微颤,头垂得更低。君黎指尖慢慢掠过她玉般的脸颊,停在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青筋历历可见。君黎觉得他就快忍不住,他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想敲开她坚硬的心壳看清里面装了什么。她分明是喜欢他的,做出的事却教他一次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想太多,又忍不住更加在意她。君黎想,她需要时间消化,和他在一起,他作为演员,她要接受什么。可下午雪原桥上的那场戏,他盼望着她没有反应,又盼望着她能有反应。当他听到别人在背后的议论,再看见她平淡的仿佛无关紧要的神情,无名心火立时涌上来,才知自己是盼望她介意的。真的喜欢,才会介意。与理智无关。“君黎,我们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他们该疑心……”薄槿尾音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他的拇指堪堪扫过她的唇瓣。君黎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她一直低垂的脸,直至她肯抬眸与他对视。指尖在她温软湿润的唇上轻抚,看着昏暗中她淡绯的唇色渐渐染上娇艳的红,君黎声音暗哑,说:“疑心什么?”疑心你和我做了什么。薄槿身子僵硬动也不能动,耳鸣声从未消过,她甚至无法思考,黑暗中她的脸是鲜红还是苍白的。他微凉的指尖似乎眷恋她唇上的温度,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