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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几次三番下来,肖柯爱也知道这人和老板关系匪浅,或者说单方面对老板关系匪浅。“老板在地窖,我去叫他。”肖柯爱有些犹豫道。杜康摆摆手,指了指窗户边的木桌。“不用了,我等他,让他忙吧。”杜康话说到这份上,肖柯爱索性也不再搭理。杜康坐到木桌边,打量着趴在木桌上休憩的小柯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打量,成语君的耳朵抖了抖,猛地睁开眼。眼前这人,成语君也算熟悉了。始终乏善可陈的面容,眼里却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对他的主人明显图谋不轨,想要征服的野心□□裸。杜康看着眼前瞪得跟灯泡似的柯基,轻笑一声,想要像陈咬之那样玩弄他的围脖。小柯基不满,立马往一旁蹦了几下,将桃心屁股对准他,两只耳朵翘直了,每根毛发上都写着警惕。他才不会给要跟自己抢主人的人机会。杜康暗自好笑。平日里,小柯基都和陈咬之形影不离,有陈老板在,杜康不会把眼神放在这只狗身上。现在陈咬之不在,杜康倒有了几分兴趣。这狗说是陈咬之的精神力伴生物,和陈咬之的性格又天差地别。爱好一惊一乍,口里时不时来点之乎者也听不懂的东西。杜康觉得自己病得不轻,才会爱屋及乌的看一只狗很顺眼。轻笑一声,杜康再次伸手,要去抱小柯基。这回小柯基倒是没有闪躲,因为有人阻止了。“你做什么呢?”清冷的声音传来。杜康低头笑了一声。这人的声音永远带着几分无情无欲,却不知为何令他欢喜。“来者是客,陈老板这是拒绝迎客?”杜康轻微歪头、莞尔一笑,动作里透着三分撒娇。陈咬之抱起小柯基,倒也不恼。这人虽说面容平平,笑容却颇有杀伤力。至少,面对这人的胡搅蛮缠,自己非但没有抗拒,甚至有几分说不出的安稳和习惯。陈咬之坦荡的和杜康对面而坐,取出架子上的茶具,利索的沏茶。杜康撑着下巴,视线追随着这人一举一动。杜康在想,当初为何会对陈咬之一见倾心。或许他身上的气息太特别,像一道穿越了千万年的光,没有热度,也不刺眼,古旧却又让人心安。“你……有心事?”杜康忽然开口道。陈咬之手一滞,不过很快就掩盖过去,将茶水递到杜康桌前。“你说,现在的联邦,算不算太平盛世?”陈咬之道,一个存粹的疑问句,听不出任何情绪。杜康有些意外。以他对陈咬之的了解,这人绝对是典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不见什么忧国忧民的情怀。杜康带着几分嘲讽:“联邦现在号称富国强民,只可惜,不过表象罢了。你不知道这些风光后面,到底有多少腐朽,衰败。联邦上层那些繁花似锦,拨开后剩下的,大约只是荒唐。有时候,在这个圈子里越深,见识越深厚,失望也就更真切罢了。”“你对上层,倒也是了解。”陈咬之淡淡道,没有识破的洋洋自得,也没有进一步的的恫疑虚喝。杜康笑了一声,不否认不辩解。“我记得,已故的第九军元帅,和你同名?”陈咬之道。杜康撑住下巴的手微微上移,覆盖住了嘴唇。如果不是对方的语气太平和,不见丝毫咄咄逼人,杜康会觉得这是反讽。“杜康元帅,不,前元帅,我有幸见过几面。那可真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才华横溢,学富五车。他本人就是世间最香甜、最醇厚的葡萄酒,令世间所有男女迷醉。我相信就是你,也会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杜康大言不惭道。陈咬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就是个同名,你这与有荣焉的模样太滑稽了,需要这么嘚瑟?”杜康挑眉,看来对方并非打探,虽然他也并不想隐瞒。“那你了解杜康元帅的父亲,曾经第四军的杜礼国元帅吗?”陈咬之道。“你问这干嘛?”杜康原本带点邪气的声音冷了下来。陈咬之未察觉,或者说也未留意,道:“之前在飞船上,我打发时间看了《杜康传,里面有记载到杜礼国,是个和蔼可亲又正气凛然的英雄?”杜康将茶水缓缓吞咽下。“是,他是个英雄,顶天立地。只可惜……”“可是传记永远是世上最不可信的东西,不是么?或许他是英雄,但他也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他没有!”陈咬之话到一半被打断。他不是不解风情的人,感觉到了杜康的抵触,放弃了话题。“你今天来找我,就是来泡茶的?”杜康神色缓了下来。在刚刚那一瞬,他觉得自己掉入了深海漩涡,失去了理智。眼前人就像绝望之际,天与海交际处,出现的一艘晃晃悠悠的小白帆。或许无法拯救他,却给他被救的希望。“其实,我是来邀请你参加下周的赎魂节。”杜康道。赎魂节是蓝明星一个古老的节日,比四花节还要久远。只是四花节办成了区域间远近闻名的节日,而赎魂节依旧是个只有蓝明星当地人会过的节日。古早时期,蓝明星医疗条件落后,瘟疫横行,人心惶惶。普通群众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接受这种朝不保夕的痛苦。后来,有神降临于蓝明星。群众只需要奉献一点点日用品,就能得到神的恩赐,消除疾病。后来历史考究,所谓的神,只不过是从其他星球来的,最早拥有治愈系异能的一批人。是神是人早已不重要,但赎魂节流传了下来。每到这天,蓝明星就会有许多节日活动,比如邻里亲朋互赠礼品,驱逐邪气;比如备好酒宴和赎魂纸偶;比如到蓝明星的河道放赎魂船。蓝明星有规定,赎魂节这日,除了必要的机构,其他私营商铺不能从事以营利为目的的营业。店铺不能开,陈咬之倒也不介意找点活动打发时间。“好。”陈咬之答应道。==赎魂节当日。虽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