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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但我会把盈利都以沈奶奶的名义捐赠出去,你才是奶奶最亲的人,如果什么时候你想拿回去我就给你。”季桃看着霍宪,他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过觉,眼眶下一片青色,她说,“你什么时候回美国?”“后天,你好好休息,不用送。”他笑了下,“如果真看得起时贺……那结婚那天一定要告诉我。”季桃微微一笑。她拿着这份文件下了车,霍宪调转方向驶出了地下车库,她与时贺遥遥凝视。他抱着玫瑰走过来。眼里不见醋意,倒是坦然含笑。“忙完了?累坏了吧?”他搂着她腰,“去休息一下。”“你往哪走?”“回家啊。”“回家不是这边……”“我住哪哪就是你家。”他低头,“再倔就亲你。”……夜幕初降,别墅周边的榭景湖在夜色里格外静谧。汽车驶入大门,门口的佣人都跟男主人问好。等男主人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搂着怀抱鲜花的女生下车时大家都愣了下,很快也说:“欢迎季小姐。”“是太太。”季桃瞪着时贺:“我没答应你别想给我下套。”“唔,好的。”他们坐在餐厅吃晚餐。别墅里的佣人对季桃都很恭敬,上次十分同情她的小圆趁时贺起身去洗手间时焦急地想把季桃拉出苦海。“季小姐,你怎么会喜欢时先生啊?他那种特殊癖好多恐怖,你能接受?”季桃在小圆的回忆里才明白原来这个可爱的小女生相信了她上次的话。她愁眉苦脸:“没办法,他势力太大了,都是他逼我的。”“那你可以走法律途径啊!”“什么法律途径?”时贺回到餐厅。小圆吓坏了,赶紧溜到一旁。季桃吃过晚餐走上楼,时贺在后面问她:“刚才小圆说的什么法律途径?”“我说你把我强掳到这儿她信了,非常同情我。”时贺勾起唇,点了下头:“法律途径不错,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记吧。”“想得美,你以为这么容易吗?”季桃有些困,打着哈欠,“至少你要先过我的考验,还有我妈可是个狠角色!我有点困了,我先去洗个澡。”她还不知道他到底行不行呢。以前的假婚姻是没有幸福,万一以后没有性-福呢?小圆上来给季桃递睡衣,是件黑色吊带睡裙。季桃眨眼:“有别的吗?”“您懂的,没有了。”她不得不穿着这件睡裙出来,不死心地去了衣帽间找衣服,但都没有看到睡衣,这里全都是时贺的衣服。*卧室里,时贺对着镜子解开了睡衣纽扣。嗯,开到第三颗不错。他微微昂起下颔,脖子也修长得恰到好,他以前总看到她色眯眯盯着他喉结吞口水。他在房间里喷了两下香水,转身时望见进门来的女生有片刻失神。她长发披在肩头,没穿他安排的那间黑色睡裙,而穿着他的白衬衫。她太矮了,他的衬衫刚好给她当超短裙,她似乎有些紧张,扭头不看他走进来。时贺微微眯起眼眸,眼底都是这双纤细白皙的腿。“闷sao!”“你说什么?”“我说你呢,还喷香水~”季桃深深一嗅,“不过味道还好闻,适合催眠。”空气里有胡椒的辛辣与白麝的花香,她钻进被窝,好像又闻到了一股野性的中调,是强烈炽热的,像阳光钻进翻云覆雨后的被子里。时贺好笑地勾起薄唇。先让你口是心非。他去盥洗室重新梳了个发型出来。大床上的小女生侧着身子睡着了,嘴唇被手臂压得可爱嘟起。他忽然想起两个人领证那次,那时他感觉他们一点夫妻相都没有,他像哥哥她像meimei,他也像只狼,她是可怜的兔子。现在他感觉他们好有夫妻相,瞧她美丽憨憨的样儿,太适合他了啊。他知道她这几天熬夜很累,现在才是放松下来的时刻。时贺关掉灯,安静拥着怀里的人睡去。季桃的确太累了,沾床便毫无防备地睡去,这一觉睡到了天亮。她动了下,感觉腰际搭着沉重的手臂,睁开眼便对上时贺微笑的桃花眼。他笑起来时卧蚕太好看,她脸忽然发烫,想起身但被他搂住。“还睡吗?”“不了……”“早安。”“早安。”“以前没有这样抱着你睡是我的遗憾,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有遗憾了。”时贺说,“我已经洗过脸刷过牙。”“哦哦,那我也去……”她被拽回了他胸膛里,他把磁性的嗓音送进她耳中,“我是说,我准备好了。”他唇落下来。心是颤抖的,明明落地窗开了半扇,她能看见窗帘外茂盛的树木,但恍惚里眼中只有时贺的脸。他眉眼温柔,薄唇性感,甚至只是轻微地从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就令她呼吸急促得快要窒息。她想说她还没有洗脸牙刷,可似乎一切又早就准备好了——从对这个人没有抵抗力的那天起……好像很疼,她哭了起来,幼软嗓音迂回在唇齿狠狠咬了他。楼下佣人平常都会在七点半准备好早餐,明明七点钟时看到过男主人下楼嘱咐做海鲜粥,但等到十点都还没见到人。“我行吗?”季桃咬着唇没说话。时贺浑身桀骜野性:“问你,我行吗?”他说:“桃桃,我爱你。”窗外阳光灼烈。时贺抽身穿上拖鞋去给季桃倒水,端到她唇边喂她,他知道她刚才喊得有多缺水。她似乎还想赖在被窝里,他躺到旁边抱紧她,接到何束文的电话。“时先生,您怎么还没到集团?跟李成康那边的约见……”“帮我给李总说下下午再见,再为我带句对不起,我会亲自给他赔不是。”时贺挂了电话,季桃从被子里冒出脑袋:“你滚去上班吧。”“对我刚才不满意?”季桃下嘴唇上有两个月牙印,刚刚自己咬的。他就不知道温柔对待女孩子吗?!她在生气。时贺不明所以,好像季桃是越来越气,他好尴尬。“桃桃,我……没经验,如果哪里做得不好我会改,你说出来。”季桃背过去不理他。时贺颇为无奈。看来谈恋爱他还要再花心思。他掀开被子下床,忽然动作顿住。床单上的红太醒目,他才看到。也许情-事上他会有迟钝的地方,可想起刚才前进艰难他忽然明白她在气什么。他紧紧抱住她,她负气要推,他说:“我以为那晚霍宪留在你那里我就失去了机会,我以为你以前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