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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人寰的对待:“陆少!!!!!”“嗯。”陆嘉珩捏着手机凑到耳边,继续瘫成一滩丧。程轶:“殿下!!粗!来!玩!啊!有妹子啊!!!!!!”陆嘉珩面无表情的把电话挂了,站起身来走进卧室浴室,打开浴缸水龙头,放了满满的冷水,脱掉衣服。泡了十分钟,他抬了抬手指,又打开花洒淋了一会儿,才迈出浴缸,坐在床角安静的等。赤.身.裸.体等了半个小时,好像没什么感觉。体质这么好的吗。陆嘉珩好气啊。他挫败地套上衣服,走进浴室,单手抓了条毛巾扣在还没干的脑袋上,胡乱揉了揉湿漉漉半干不干的头发。想了想,又重新回到洗手间,走到洗脸台旁,堵上水池的塞子,水龙头扭到热水的那边。陆嘉珩放了满满一池的热水,转身出了洗手间,翻箱倒柜翻出了医药箱,最后在最边缘抽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他捏着重新走回到客厅,抓起手机,给程轶打电话。程轶那边很快接起来了:“殿下!!!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们在——”陆嘉珩打断他:“你现在帮我买个东西过来。”程轶咦了一声,似乎是换了个地方,噪音稍微少了一点:“什么东西?”“粉底液。”程轶:“……”程轶懵逼了:“啥玩意儿?”“粉底液,要最白的色号,越白越好。”程轶目瞪口呆了一下,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问他:“你要送给小学妹的?”程轶心想这个人还挺上道啊。“不是,”陆嘉珩淡淡道,“我自己用。”程轶:“……”*初父和邓女士把晚上的饭菜都弄好了才走。她肚子不饿,陪着你猜玩了一会儿,做了作业,从柜子里翻出了一盘机器猫多拉A梦的光盘,趴在沙发上看。晚上六点多,初栀看完了两集,一直乖乖趴在她旁边的你猜耳朵突然动了动,前腿支起来。初栀没当回事儿,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下一秒,敲门声响起了。那声音太轻了,几不可闻,刚开始初栀根本没听到。她把动画片按了暂停,又等了一会儿,细细地听。等了十几秒,声音又响起。连续不断的,很轻的敲门声。冬天的晚上六点,外面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初栀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她咬着嘴唇,静悄悄踩上拖鞋,走到门口。没说话没应声,只偷偷地打开猫眼的搭扣往外看了看。陆嘉珩垂着眼站在门口,穿着薄薄的衬衫,没穿外套。初栀肩膀一塌,长长地松了口气。有点奇怪他为什么没按门铃,还用这么小的力气敲门。她站在门口没动,停了一下,转身重新回到客厅,一屁股坐进沙发里。门口安静了。几分钟后,初栀重新站起身来,又走到门口,往猫眼外面瞧,看见他还站在门口。她眼睛刚凑上去,他又敲了两下。极轻极弱的敲门声,声音小小的,听起来有点有气无力。初栀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又过了几分钟,敲门声第四次响起。每次都是轻轻细细的两声,也不多敲,有点小心翼翼,好像怕吵到谁似的。初栀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拧开了里面的反锁,打开了门。她板着脸,用自以为凶神恶煞的眼神瞪着他,凶巴巴地开口:“干什么?”小姑娘穿着睡衣,粉白色的棉质裙子,裙摆裹着荷叶花边,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腿。声线还是绵绵的,像只小奶猫。好像没什么气势。初栀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声音太小了的原因,想着一会儿说话是不是还是要大声点。嗓音高还是低显得比较凶?好像要稍微尖一点吧。她正想着,脚边的你猜嗖的一下就蹿出去了,一口咬住陆嘉珩的裤管,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尖尖的爪子也露出来了,拼命的往上抓,湛蓝的眼睛仿佛都具象化出了仇恨的光。初栀:“……”初栀没想到你猜凶的这么积极,好像还一副终于能动手了的样子,怪高兴的。脚边一只猫发疯了似的拼命刨他,陆嘉珩不为所动,低低垂下眼帘,有点乖的样子。他安静了一会儿,低低的开口,声音哑的吓人,气息很弱,游丝一般,软绵绵地:“我生病了。”初栀狐疑地看着他。刚刚没注意到,此时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才发现他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对劲。漆黑的发有点乱,额发随意抓了抓,湿了几缕,而且脸色差极了。虽然他唇色本就很淡,但是此时已经完全不是淡,白到吓人,像是涂了层颜料在上面似的,毫无血色,连带着显得整个人都有些憔悴。初栀抿了抿唇,语气不自觉地放缓了一点儿:“你怎么了。”陆嘉珩眼睫一颤,抿着苍白的唇,手指捏着一支体温计递过去,漆黑的桃花眼湿漉漉地看着她:“我发了很厉害的烧,我现在好虚弱,连抬手按门铃的力气都没有。”初栀低头一看,体温计上面的水银柱已经飚到头了。初栀:“……”这可真是烧的太厉害了。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又名☆、第34章三十四块水银体温计最高刻度是四十二度。水银到头,应该有个四十三度了。初栀垂眼看着手里的体温计,水银柱就端端正正地停在四十二上面一点点的位置,再往上走点儿,可能这体温计就要炸掉了。初栀呆了一下,没说话,微微皱了皱眉,抬起头来,又看了他一眼。此时面前的男人看起来是不太一样,平日里那种散漫慵懒的感觉全都不见了,确实是一副虚弱极了的样子,湿漉漉的眼,微微垂着的唇角,低着脑袋看着她,整个人显得安静又无害。初栀抿了抿唇,把手里的体温计递给他,微微撇过眼去。陆嘉珩慢吞吞地抬手,接过来。初栀后退了一步。“砰”的一声,房门在他面前被砸上了。陆嘉珩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沉浸在疾病的折磨里,甚至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真的开始浑身发烫,意识模糊了。下一秒,初栀的声音闷闷地从门后传出来:“你发烧了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