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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还是没办法,她不小心喜欢上大灰狼了。虽然他脾气又差,还喜欢欺负她。小兔子想,大灰狼这么坏的一只狼,怎么可能突然变好了,他肯定是想把我骗出来,然后吃了我。那我就暂且开门跟他走吧。谁让我那么喜欢你。我把心脏剖开来给你呀。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宝宝引发的血案(并不是初初确实一直没安全感,谁让殿下以前劣迹斑斑(吃瓜☆、第47章四十七块火锅店是八爪鱼选的,最后敲定还是学校旁边的那家火锅店。听到的时候,初栀愣了一下,对于那个有故事的火锅店心里有点阴影,不过还是没说什么。晚上,初父和邓女士从海南回来,刚好来接初栀回家。她原本就隔周回一次家,东西不多,开学来的时候一个书包一个行李箱,走的时候还是那些。海南阳光明媚,初父来比走的时候黑了不止两个色号,初栀一上车,车门开了冷风窜进去,邓女士缩在后座裹着个羽绒服哆嗦。她一边哆嗦一边扑过来抱住初栀:“我的宝贝儿想不想mama?我就说让你跟我们一起去你偏偏不要的,今年咱们去海南过年吧?啊?”初栀任由她抱着,低垂着眼抿了抿唇:“我不想去海南过年。”邓女士敏感地察觉到女儿情绪不高,有点诧异:“怎么了,考试没考好?”初栀摇头。“跟室友还是同学吵架了?”虽然这么问,但是邓女士也有些疑惑,自家女儿的性格她最清楚了,实在不太会发生和同学吵架之类的事情。果然,初栀还是摇了摇头。邓女士顿了顿,最后还是试探道:“有男朋友了?”她这句话一问出来,前面驾驶座上初父顿时就警惕起来了,眼睛从后视镜看过来,眸光明亮。“……”初栀感觉自己从没见过初云飞同志这么犀利的眼神。她微微抿着唇,小动物一般天然的求生意识使她认真地想了好几秒,停顿片刻,最终还是心虚地摇了摇头。邓女士见状,露出了一个失望的表情,初父倒是松了口气的样子,一边开着车一边悠然道:“这么小谈什么恋爱,怎么也得等到大学毕业吧。”邓女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初云飞你是多老的一个古董啊你?哪有大学毕业才让谈恋爱的,现在不下手,到时候优秀的男孩子都被人挑没啦!”初父恬淡又与世无争地说:“不等着我女儿跟别的小姑娘跑了的男人都是睁眼瞎,这种人里面还有什么好挑的?”“你说的真有道理,想当年我就是睁眼瞎,放着那么多追我的高富帅不要嫁给了你这个青年谢顶的。”“你还喜欢穿麻袋。”“上个世纪的老古董别跟我说话。”初父笑呵呵地:“呵呵。”初栀:“……”*原辞比她晚一天,要第二天最后一科才考完,于是火锅约在第二天晚上。初栀回家当天晚上手机放书房充电,一个懒觉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洗漱。结果手机被短信和电话刷爆了。陆哥哥三个字铺天盖地的。初栀手指一颤,有点不敢回。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她觉得昨天的行为好像是有点幼稚,有点冲动,也有点莫名其妙。平心而论,自他对她说过喜欢以后,他并没有做过什么错事,甚至连之前那种有些出格的事情都没有,他实在不应该为她的不安全感买单。她刚刚洗漱完,长发散乱的垂着,赤脚蹲在书房的地板上,发梢扫过白皙的脚背。初栀把手机重新丢回到地上,跪坐在地板上有点苦恼地挠了挠下巴。手机震动再次响起。嗡嗡的声音在地板上显得格外清晰,初栀犹豫了一会儿,抓起来看了一眼。短信就两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没有——【关门】初栀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她歪了歪脑袋,拿着手机靠在墙边,一抬头,就看见书房阳台上面垂下来两条腿。只两条腿,没有身子,从她家阳台上面垂下来,一荡一荡的。初栀手机啪地丢在旁边,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第一反应就是冲出书房喊人。还没等她喊出来,那人剩下半个身子也露出来,他手臂抓着上面的栏杆,做引体向上似的,手臂上的肌rou因为用力而贲张,衣摆随着动作往上窜,露出腹肌和劲瘦的腰线,人鱼线向下隐没在睡裤里。他手臂缓慢伸直,终于缓慢地露出了线条利落好看的下颏。初栀认出他来。她抖着手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关书房的门了,跑到阳台唰地拉开门。冬天的早上,外面有薄薄一层积雪,门一开,寒风呼啸,初栀只穿了件棉质薄睡裙,冻得不受控制整个人痉挛着抖,牙齿疯狂打颤。她完全不顾上扑到阳台边缘,手指抓着冰凉积雪的栏杆,瞪大了眼睛往上看,低低呼出声:“你疯啦!?你干什么呀!”陆嘉珩两只手还抓着他家阳台最后栏杆末端。十七楼高层,他挂在上面,整个人像是一张迎风飘摇的旗,看得初栀浑身冷汗直冒,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几乎带着哭腔:“你快点下来!”陆嘉珩甚至还垂头朝她安抚似的笑了笑。他低低吐出口气来,吐息间哈出的热气飘散在空中,舌尖伸出舔了舔下唇,身子不停地往前荡,看准了时机,松手。初栀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稳稳地落地。初栀眼睛都吓红了,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原因,整个人都在抖,手指抓着阳台栏杆,手上沾了一层雪。他垂下眼去,看了一眼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和露在外面的半截腿,皱了皱眉:“进去。”初栀脚还软着,步子有点虚。进了屋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到书房门口,啪地一声关上书房房门,想了想,反手落锁。初栀深深吸了口气,整个人缓过来一点儿,睡裙背上被冷汗打湿了一层,紧紧贴着背。陆嘉珩跟在她后面进来,反手关上了阳台门。她猛地转过头来,眼眶发红湿润,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他。初栀怒不可遏。初父和邓女士不知道是在客厅还是卧室,她不敢大声说话,低低地压着声音,气得气儿都喘不匀:“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是几楼?”陆嘉珩站在阳台门口,走过来抬手,想给她顺顺毛。初栀唰地偏过头去,躲开了,依然怒视着他。是真的气急了。他在外面挂了一会儿,手指冰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