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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是要两面开刃的,但是王凤莲不同意。在她眼里,沈宓就是个小孩儿,不能玩太危险的东西。沈宓摸着黄金匕首,匕首很华丽,刀柄上缀慢了大小不一定宝石,宝石看上去排列的很凌乱。匕身上刻着只发须皆张的睚眦。睚眦,嗜杀喜斗,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性格刚烈、好勇擅斗、嗜血嗜杀,而且总是嘴衔宝剑,怒目而视,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报则不免腥杀。沈宓是个战五渣。可他现在有了危机感。匕首里储存的玄力用一点少一点。这是他留的后手。用了之后真成了战五渣了。沈宓随手拋了下匕首,像是幼儿无聊的游戏。大王村空中青云聚拢,一头硕大透明的睚眦浮现在半空中,它张开大口,刀剑碰撞发出金玉交击之声,它甩甩尾巴,灯笼大的眼睛朝沈宓看了一眼,随后踏空而去,身影慢慢消失在晴空中。若有怨仇,睚眦必报。沈宓时时刻刻都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他现在心情不错,哼唱道:“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睚眦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徐天耳朵动了动,有些好奇道:“你唱的戏?”沈宓嗯了声。狄厄正襟危坐,憨憨做什么事都很正常。徐天见沈宓不想多说,也没说什么,继续开车。车子慢慢硬是到了县城,沈宓饶有兴致的趴到窗户上往外看。这还是他第一次外出。首先就是感觉有很多人。这还真是钢筋铁骨的城市。镇里人骑着各种交通工具来来往往,路边的小店很多,人声喧闹,街道上放着响边大江南北的流行歌曲。路边的小jiejie们露胳膊露腿的。沈宓感慨了下民风败坏人心不古,然后盯着小jiejie们白白的胳膊腿看。他当初也是少年。家里管的很严,他都要十八了,连小丫头的手都没牵过。按照他长姐的看法,都是些胭脂俗粉,怎么能碰她的宝贝弟弟。悲催的是,不只是她一个人这么看,整个镇国公府都是这么想的,就连他的祖母,都一脸慈祥的告诉沈宓说,他还太小。沈宓就很郁闷,他的狐朋狗友十三四岁就有人当爹了,他都要十八了,竟然还说他还是个孩子。这是个自由奔放的世界,可沈宓真的变小了。沈宓现在只能看看。他看了会,发现没什么好看的,就收回了视线。第二十三章镇里医院不是很大,墙体有些破败。徐天先下车帮狄厄拉开了车门,这毕竟是个病号,还是个小孩子。面对狄厄徐天的明显心软了许多,在他看来狄厄才是个可怜的孩子。想到狄厄的身世,徐天又叹了口气,怎么就和沈宓搅和到一起。狄厄爬了下去,他还没走两步,徒然停住了脚步。他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视线,狄厄不是很想理,但是不得不理。沈宓扭了扭脖子,他被四周的空气挤的有些难受:“过来接我。”徐天以为沈宓说自己,很自然的准备上前,沈宓冲他摆摆手。狄厄从一边挤过来,停车场闷热,两边留的位置也不大,他伸出一只手,轻声细语道:“我来。”徐天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很明显,他有些愤怒:“他不方便。”何止是不方便,狄厄现在走路很困难。沈宓任性的过头,甚至可以称得上恶毒。沈宓没理徐天:“你再往后退两步。”狄厄有些错愕,不过还是依言往后退,只是他刚退了一步,沈宓就叫停了。沈宓大概量了下,他和狄厄最远不能超过一米,而且,就这一米他都不舒服。沈宓哀怨的看着狄厄,如果不是这货,他肯定是天高任鸟飞。沈宓会抱怨,但不会为难自己,他握住了狄厄手,跳下车。徐天胸口起伏不定,他移开视线,看不惯这一幕。徐天把车锁了,再次问出声:“真不用我帮忙?”狄厄不知道沈宓为什么要和他牵手,掌心里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他听到徐天的声音稍稍回神,再次拒绝道:“不用。”他看向徐天,这个对他来说过高的人,成年人在狄厄眼里是力量的象征,也意味着危险。狄厄更愿意接触打不过他的沈宓,即使徐天表现出来的很友善。沈宓不在乎徐天的多事,倒是多看啊一眼自己新认的弟弟。这弟弟的性格好像挺多疑?不过跟他没什么关系。沈宓收回视线,扫到了狄厄受伤的脚,看起来很痛,所以他很自然的说了句废话:“疼不疼?”狄厄吐了一口气,肯定道:“疼。”沈宓点点头:“哦。”徐天一直注意着两个小孩儿的动静,看他们俩说了一句话就没了动静,感觉有点无奈。这还真是简单的废话。不过俩小孩神色自如。徐天按了下胀痛的太阳xue。这叫什么事,小孩的思维果然和成年人差太多了么。狄厄走路有点吃力,沈宓完全没有照顾他的意思,一路上东张西望,甚至摇头晃脑,步伐更是想快快想慢慢。医院有股特殊的气味,狄厄说不上来,他看着过道神色不一的人,觉得鼻子有点痒痒的。排号的护士抬起来打量这一路人,有些惊讶的睁大的眼。一个看起来相当好看的小孩儿跟一个流浪儿一样小孩关系很好,手拉着手,神情亲昵。二十出头的青年身上气息安宁,穿着很土,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青年似乎在安顿两个小孩,好看的小孩很活泼笑起来天真无邪,引来许多人善意的目光。小流浪儿就阴沉了许多,低着头很安静,似乎在看两个人交握的手。徐天去排号,让沈宓狄厄坐着等他。护士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