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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模样,纷纷认为比起席夫人的拳打脚踢,隔壁这位小姐才是顾长瑜的克星。乌衣坊-唐家香料虽说程寒被限制出门,但实际上他一直很自由。程家这宅子的地下在当初程馥拆除重建时就被掏空了,几乎挖了个地下城出来。程寒通过自己屋里的密道,一直往返于乌衣坊和程家。“真够努力的。”张大夫人得知程馥被收押后,四次派人想方设法钻空进去杀人。不过她派出去的人无一例外都失踪了,至于去了哪里只能等徐野回来才知道。想到这里,程寒算算日子,秋猎的人应该快到京城了。唐家香料是向忻、于宿秋、叶小贝三人用来掩人耳目的据点,汇总消息以及发布任务,程寒在京城的脉络就这么一点一点建立起来。“陈家大问题没有,不过小毛病不少,凑一凑也够他们喝几壶的。”“玉阳县主给您的信都被高升截了,不过您现在人在京城,我猜她还是会找上您。”程寒不意外陈梦铃还会找他们兄妹,“听说她为了凑钱给罗霆峰还债,把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卖了。真是疯得不轻。”“罗霆峰的妻儿准备到京城。”叶小贝提醒。“找个理由把罗霆峰调到南疆。玉阳县主若是痴情,必然会跟着去。南疆那地方,皮不够糙rou不够厚,随便一个小病都能要人命。”程寒觉得罗霆峰这样的人就该体会体会。“若是她不去呢?”当初谁能想到她能放弃宋绍曦追求罗霆峰,所以现在陈梦铃会做什么选择还真不好说。“简单,找个名目把她送进牢里呆半年,出来她就学乖了。”没有人去探望她,没有人关心她,在艰苦的牢房里苟延残喘地活着,她一定能想明白。三人都一副了悟的样子,“不亏是师父。”坏是真的坏。秋猎期间徐野的收获真不少,前前后后运了八车的山货回来给小姑娘。而承启帝拔营回朝后,他没再跟大队人马慢行,而是日夜兼程,提前两日回到京城。程家外有官兵日夜把守,人数还不少,即便是身手极好的骆行,要从地面上出去也有难度。而程寒脸上没有一点高中解元的意气风发,每天都窝在大书房里。“她在里头呆得也太久了。”当初明明跟他说最多住两个晚上,京定衙门就会乖乖放她出来。程寒比他还烦,只是面上不显罢了。虽然知道meimei没什么事,还好吃好喝的,但牢房毕竟是牢房,没有自由,说话、伺候的人都没有,想想就难受。可是没办法,即便皇上回来了,事情也得一步一步的来。不过他也高估了承启帝对睿王世子的重视,宝贝孙子至今生死未卜,做祖父的秋猎度假的行程是一天没少。“你能不能把顾长瑜挪到别处去。”得知顾长瑜天天不是被婆母打骂就是哭喊哀嚎,吵得meimei睡不好,小哥哥很不爽。若非徐野这会儿已经在跟前,他差不多也忍无可忍让人悄悄进去毒死顾长瑜了。徐野才意识到自己疏忽了,“我去瞧瞧她。”程馥在牢里无所事事,每天除了吃喝睡就是看隔壁婆婆打儿媳,日子别提多无聊了。而且因为不怎么活动,她觉着自己好像胖了些。“程姑娘,程姑娘,有人来看你了。”狱卒现在对她的态度那是一天比一天好,这不,怕吓着她,声音放得轻柔。被窝里的人蠕动了一下,然后才掀开被子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望着牢门。因对方背光,她看不清面容,但是那个身形早已刻在她骨血里。第13章找到了“你回来啦……”她鞋都顾不上穿,小跑着过去扑进对方怀里。徐野紧紧拥着她,旁若无人地在她额头和脸颊上亲了几口,狱卒和隔壁牢房的人目瞪口呆,不知该作何反映。顾长瑜低低骂了句不要脸,但又怕被报复,麻溜地钻到黑暗的墙角下。“长rou了。”小姑娘哭丧着脸,“都怪二哥哥。”也不知道从哪弄来这么多好吃的,还顿顿不重样。“程寒就没良心,他不来看我也不送吃的,没准我不在家他比谁都高兴。”不忘说小哥哥坏话。徐野看她还有心思诋毁亲哥就放心多了。程寒和骆行、高升是京定衙门重点监视对象,想来也来不了。“是我来迟了,对不起。”一旦抱着这个人,就不舍得放开。小姑娘嘟哝,“我就撒个娇,你别想得我多委屈。没有的事。”徐野捏了捏她的脸,“我陪你。”程馥呆头呆脑地点了点下巴,但其实没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御驾回京那日,京城里有关睿王府、张家、程家不堪入耳的传闻已经难以控制。程寒被约束,程家的所有产业搜了一遍又一遍,连高升和几位管事家里都没放过。睿王世子依旧没消息,像样的线索都没有,证据更是虚无缥缈。程馥无罪的说法越来越多,加上徐野回京当日直接就住进了京定衙门的大牢。要不是男女不能混住,他都要直接睡在程馥的牢房里。冯文石都赶不走他,只好给他在狱卒执勤的茶水室里摆了张床。“你说的不错,他不当官就是想为所欲为,好的赖的都有你这个老子兜着。”承启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徐则的鼻子破口大骂。徐则愁容满面,“六少爷何时吃过这种苦头,皇上您说,他这婚事怎么那么艰难。好不容易有个看对眼的姑娘,结果还当了苦命鸳鸯。”“朕是在心疼徐六么?”孙子丢了至今没找到,太子又把朝政处置得很好,他挑不出错骂人,程馥被关在大牢里早已超过了无罪之人的羁押时间,再这样下去要惹民怨。一桩桩一件件都让承启帝心里不痛快。“话说回来你怎么不让朕放人?”“怕您见不得我们父子好,要给人家小姑娘用刑,细皮嫩rou的哪里经得起几下子。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六少爷说了他不会独活。皇上您别看臣现在跟您插科打诨,其实臣心里难过得很。六少爷要是没了,您别怪臣不能陪您走下去。”承启帝自打回京后眉头就没松开过,“她真没偷瀚儿?”“皇上,给人按罪名制造冤狱太容易,可您把她折磨致死,世子还是回不来,平白送天下人一个滥杀无辜的口实,您图什么?臣任大理寺卿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办案的,您把翁兆丰叫来问问他们刑部是不是这样。”“臣说句不动听的,睿王世子身边有奶妈婆子丫鬟护卫,人又在张家。那是什么地方,右相府。张家上下多少人,多森严,一个走路不稳当的孩子都看不住吗?如果程馥可以从这么多人手上把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她得多能耐啊。如此直接针对睿王夫妇岂不事半功倍,何必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