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迭地拿帕子去擦拭。茶水guntang,她的手刚碰到,就被烫了一下,轻呼了一声后缩回了手。陆昭谨听见动静后,立马拉过了她的手瞧看,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心疼:“怎得这般的不小心。”指尖被烫得红了起来,与此同时,陆昭谨这才注意到了她掌心另一处的伤口,眸色黯了黯,他问道:“你这手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被对方的目光看着,江琬槐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指,用了点力将手抽回来,说谎道:“不小心摔了一跤。”陆昭谨手中一空,心里也跟着空了一瞬。怔怔的顿了顿,将手收了回来,语气也恢复如常,淡淡的关心了一句:“记得涂药。”江琬槐双手交握,听见对方冷淡,不带多少感情的关怀,心里涌起了些许落寞。气氛再次冷了下来。厨房的晚膳很快送来,不像午膳时的那般简单明了,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多是江琬槐喜欢吃的菜样。热乎乎的冒着热气,香气很快溢满了整个院子。两人不是多话的人,这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用过晚膳,陆昭谨起身便要离开。江琬槐跟着站起来送他。两人身高差的多,此时一左一右走着,影子斜斜的映在前方的地上,看起来倒是异常的和谐。影子被拉的长了些,江琬槐悄悄加快了点脚步,两人的影子瞧着离得更近了些。她满足的笑了笑,浅瞳闪着狡黠的光。陆昭谨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路过大红喜字窗户时,他突然开口说道:“偏殿你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式来布置,孤明日派人来,需要什么,你便和他们说。”他说着,从窗户往里环视了圈,收回眼时,目光却猛的在窗台边上搁置着的小香囊上顿住。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结了冰碴子般寒冷。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东西。前世,江琬槐嫁与贺吟清后,他曾站在远处瞧见过她,不论什么时候,她的腰间都别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小心翼翼的护着,仿佛什么绝世珍宝似的。就连她去世时,手中也是紧紧的捏着它。他派人私下里偷偷去调查过,那刺绣的样式出自贺家门下的绣房。不多想,也知道是贺吟清赠与她的。陆昭谨嘴角牵起一抹苦笑,也难怪她那么爱不释手。只是她现在明明已是他的妻子,心中却一直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饶是他在如何努力说服自己,还是无法坦然的接受。他寐眼,心口不住的钝痛,偏过头不再去看那物件。不管他为她做了什么,她都是瞧不见的,她满心满眼里只有那个贺吟清。江琬槐不知他在想什么,听到他的话,乖乖的应道:“知晓了。”话毕,却没有等到对方的应答,疑惑的朝他看了过去,喊他道:“殿下?”陆昭谨的思绪被换回,脸色却不是很好。心头无端浮起了不少烦躁的情绪,敷衍的点了下头,也没说道别的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偏殿。跟在他身边的小厮也忙不迭跟了上去。只留下原地一脸困惑的江琬槐。明明方才话还说的好好的,怎么莫名其妙就生了气呢?她也没说什么不恰当的话吧。她轻咬着下唇,水眸沁出了雾气,心里头也有点生气。她已经这般主动的去讨他欢喜了,他却对她一副不怎么上心的样子,似乎是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厌烦。采春在比较远的地方候着,不知道两人之间说了什么,只瞧见太子殿下突然满身怒气的甩手离开,留下自家小姐一脸委屈,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又想起那话本子中所说的故事情节。她走过去,轻声唤江琬槐:“小姐,您没事吧。”江琬槐回过神来,神色还是掩不住的黯然,她说道:“无事。”“小姐……”采春吞吞吐吐的开口,有心想要安慰一下她,却又怕说错了话,让小姐更为伤心,“殿下他……”江琬槐垂着眼,摇了摇头,模样瞧着分外伤心,显然是不想多多,采春噤了声,安静的闭上嘴。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来,通过窗子拿过那个香囊,将它给了采春,说道:“把它处理掉,还有,将中午撞了我的那丫鬟找来,我有事要问她。”采春不明所以,只当是小姐心情不好,想要找人出气,接过了香囊应道:“是。”她说着出了偏殿,没注意到门外有个不声不响的黑影,在她出来的瞬间,一闪而过,也离开了去。作者有话要说: 陆昭谨(正了正帽子):我太难了,一想到我媳妇儿脑子里天天想着另一个男人,我就火大江琬槐:宁在说什么???第9章太子府正殿书房。有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突然推门而入,洋洋几大步,走到了书架旁的卧椅上坐下,姿态散漫的翘起了一个二郎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赫然便是新婚夜晚给江琬槐送糕点的那人。没有丝毫外人的自觉,纪焕一副主人架势,动作自然流畅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神秘兮兮地问道:“陆太子,你猜我方才瞧见了什么?”陆昭谨听见动静,头也没抬一下,不做丝毫的理会。纪焕对于对方的冷漠对待早就习以为常,没有半分意外,自顾自的开口接了下去:“不是我说,太子殿下您对小姑娘这种态度,人小姑娘要是还能对你心动,就有鬼了。”“反正我要是小姑娘,我肯定喜欢的是那种温柔体贴的男子。不然整天对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谁能受得了。”陆昭谨抬头,目光沉沉地看向他,警告意味十足的喊了声他的名字:“纪焕。”纪焕这人,原是江湖中人,不过吊儿郎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半毫侠士的气息。陆昭谨前些年时外猎受伤,为他所救,在知晓了陆昭谨的身份后,干脆赖在了太子府,不愿走了。大腿抱的自然又熟练。凭着一个太子殿下救命恩人的名号,在府内混得倒是风生水起。“成成成,当我没说。”纪焕识时务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