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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谈了几年恋爱,后来为了上非洲又狠心分手的那臭傻逼吗。当年沈玉薇为他的事可没少哭过,她那会儿和现在不一样,完全还是个小姑娘的模样,有着歇斯底里的资本。沈寒山那时候年纪也挺小,偷偷扎了个小人放窗台上,上书一行大字——狼心狗肺陈学晏!有些尴尬地伸出手,笑着喊了句:“哟,难得前辈还记得我,实在荣幸实在荣幸。”陈学晏看着他轻轻一笑,伸手回握,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旁边的陈学仁这会儿也笑着开口问了:“怎么,大仙你也认识我哥?哟,这世界还真小,我哥这些年全世界到处溜达,前几个月才回的北城,估计认识他的人,你啊,算头一个!”沈寒山心想:老子还真没想成为这头一个。拉着吴思思和方婕的手,扯着个笑脸,一脸不真诚地说:“前辈,我先带我媳妇儿上去检查,她肠胃出了点毛病,耽误不得。”陈学晏听见这话,也很是体谅地点头,说了声:“那的确得好好检查检查。”说完,看着沈寒山拉着吴思思、方婕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吴思思跟在沈寒山旁边,原本还想问他这个陈学晏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可看见他偷偷眨眼的表情,立马闭嘴装傻,毕竟她也知道,有些事儿,当着孩子的面是不能说的。吴思思进了诊室又出来,跟着护士去做尿检。沈寒山坐在走廊的座位上等着,这时兜里的手机也突然响起来,是沈玉薇打来的。接起来,轻咳了一声开口:“姐,什么事儿啊?”沈玉薇那头也才刚下班,像是还在开着车,靠边停下来,波澜不惊地问了句:“婕婕现在在你那里?”沈寒山抬头看了眼那头正一个人玩儿着的方婕,“嗯”上一声,小声回答:“姐,有件事儿,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沈玉薇沉默一会儿,轻声问:“是你姐夫外遇的事吧?”沈寒山被沈玉薇这一问,倒是愣了。支吾好一阵,有些不解地问:“你知道胡天行出轨了?”沈玉薇坐在车上,脸上表情淡淡。她倒不是个无情的人,自己丈夫出轨,放在哪个女人身上能不气愤。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偷偷哭过,象征性地试探几句,得到回应寥寥,索性连毫无意义的眼泪也收了起来。她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了,离开了男人,她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是一个单位同事值得信任的领导。现代女性的倔强与坚强,说来伟大,其实也只是对于现实的委曲求全。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答:“寒山,这事儿你给我出头,姐很感激你。但是,你也得想想你自己,你现在和思思是最关键的时候,女孩儿对结婚的事都特别谨慎,你可千万别让她对咱家留下什么坏印象。”沈玉薇这人就是这样,什么事儿都考虑到了,但偏偏很少考虑自己。沈寒山握着手机,心里越发气愤起来。看着地上瓷砖反光中自己的模样,沉声道:“虽然老太太总是念叨着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但姐,你也是人,不该为了一个所谓‘家’的完整就委屈自己,思思和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事儿。”说完,他又想到什么,重新加了句:“对了,姐,今天我带思思来医院,看见…陈学晏了。”沈玉薇那头微微一愣,“嗯”了一声,没有表现出格外的惊讶:“这事我也听朋友说了。”沈寒山于是问:“如果当年你没和他分手…”“可是没有如果呀寒山。”沈玉薇抬头,看着眼前路上的车来车往,抹了把脸,笑着打断沈寒山的话:“你姐我啊,现在最在意的,就是我这两个闺女。胡天行那边,能过下去,我就继续过;过不下去,我们大不了就离。陈学晏回来,我要说心里没点儿触动,那一准是在骗你,但我不信奉破镜重圆那一套,你和思思能够重新再一次,是因为你们还有爱,但我对陈学晏,呵,怎么说呢,我大概都已经忘了他了吧。”沈寒山挂上手机,脸上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感觉肩膀被人拍下,连忙抬头看了一眼,微微一怔,有些尴尬地开口:“哟前辈,咱们又见面了,挺巧啊。”陈学晏这会儿看着沈寒山的眼睛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沉声回答一句:“不巧,我在找你。”沈寒山咳了一声,继续装傻:“找我?找我做什么啊。”陈学晏挑挑眉毛,望着他手里的手机,轻声回答:“想请你帮我递个锄头啊。”“递个锄头?”沈寒山一脸茫然地问:“啥玩意儿?”陈学晏索性也不再掩饰,直白地告诉他:“想撬你姐这个墙角,不知道,沈学弟,愿不愿意帮忙。”沈寒山看着眼前陈学晏的脸,一时连话都懒得说了,只在心里想着:这世上竟然还有比老子更不要脸的人。两人正这么僵持着,那头跟着吴思思过去的方婕忽然举了双爪子咋咋呼呼地跑过来。往沈寒山怀里一扑,大声哭着喊到:“小舅舅,我…我不想要小舅妈死掉!”沈寒山脑中“轰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寡白,看着她问:“你…你说什么?”小丫头眼睛带泪,声色俱下地回答:“我刚才偷偷听那护士阿姨说的,她让小舅妈这段时间想吃什么就尽量多吃吧,不然过段时间就吃不了了。语气特别凝重,脸色也不好。小舅舅,小舅妈…小舅妈是不是得绝症啦!”要不说那些破电视剧害人呢。方婕这丫头前些日子趁着暑假跟她姥姥嗑了八十多集家庭伦理剧的瓜子,从头到脚一集不落,那剧情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偏偏各种狗血桥段横行让人欲罢不能,什么绝症啊,车祸啊,缺爹少妈啊,可把她这颗幼小的心灵唬得一愣一愣的。吴思思这会儿跟着护士从体检室出来,脸上带着坚强的笑意。沈寒山内心痛到无以复加,扒开身上的人,走过去一把就将人拉进了怀里,一脸深情地喊:“不怕,媳妇儿,万事有我,咱什么都不怕。”护士看见沈寒山抱着吴思思的样子,脸上露出一点欣慰的笑意。用正经的语气,故作严厉地开口批评:“你这小伙子是怎么当人老公的,这么晚了才发现。”沈寒山只觉全身从头到脚凉得彻底,看着吴思思的脸,声音颤抖地喊:“竟然…已经是晚期了吗?”吴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其实也不算太晚,我自己之前其实也有些预感的。”沈寒山忍不住大喊:“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算我是个不称职的男人,但起码也能替你分担啊!”那护士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