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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流君还记得我吗?”头牌……不,气质略不端庄的阴阳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用他颜色深沉的赤色眼眸观察着昴流的表情变化。昴流神情温和的看向了他,朝他礼貌的点了点头,“的场君。”“我还以为昴流君已经认不出我了呢,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了啊……”他的视线在昴流被绷带缠绕着的脸上微微打转,“我差点就认不出昴流君了,那个眼睛。”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笑着说道,“昴流君去封印了什么棘手的妖怪了吗?”……好,好像有点来者不善啊!花春不安的瞥了他一眼。“棘手的妖怪?”这边话音未落,那边就有一位看起来非常严肃的中年大叔冷哼一声,“身为皇家少主,却这么多年来都没有露过一面,每次全国乱跑,最后却只不过是超度几只怨灵而已。”“那只眼睛难道又是因为昴流君不肯使用过于粗暴的手段,而被怨灵反噬造成的吗?”“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对待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心存幻想,该说是善良吗?”一时间满屋子里全部都是这样的声音,花春想起来了昴流的奶奶跟她大致说过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对待妖怪和怨灵的份上,阴阳师们分为激进派和温和派,激进派认为妖怪都是“恶”的化身,只要是妖怪,都应该要消灭掉,而死去的亡魂一旦化为怨灵,就应该立即超度,然而温和派的阴阳师们则认为即使是妖怪也需要分清好坏,如果能够使怨灵消除怨气,那么就不应该用阴阳术强行超度。这种聚会本来是交流驱妖或者除灵的心得,以及为了研习法术出了问题的时候,能够共同沟通解决,但最近几年却很少有人还这么做,因为最后常常变成激进派和温和派的理念之争。……皇一门显然是温和派的,然而年轻一代的阴阳师在对待妖怪的问题上却越来越偏激,激进派在昴流不在的这些年,没少向她发难,试图将皇一门拉下统率者的位置,他们所能够攻击的也无非就是皇昴流难以承担起领袖的职责。不过昴流那段日子虽然很消沉,但他的天赋毋庸置疑是阴阳师年轻一辈中最为出色的,又有许多长辈从小看着昴流和北都长大,短时间内还没能动摇昴流的地位,但是随着年岁增加,那种“皇昴流一继承皇一门,皇一门就不再是阴阳师的统率者”的思想,就像是某种默认了一般的规则,渐渐的蔓延了开来。昴流的奶奶已经很老了,和她交好的许多家主都陆续去世了,渐渐的,她也感到了有些力不从心,如果昴流这一次仍然没有回来,昴流的奶奶已经不打算再继续僵持下去了,她对花春说,这么多年,她已经很累了。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花春就忍不住由衷的想到,昴流这一次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而现在最先发难的的场家,就是激进派的领袖,他们的家主的场静司非常年轻,据说也非常厌恶妖怪,也就是说,如果激进派压倒了温和派,那么代替皇一门领袖者地位的无疑就是的场家族。而除了这两派之外,还有中立派,这一派的代表家族是花开院家。花开院家身为中立派的家族,非常有意思的就是他们认可激进派妖怪即为恶的思想,但却和激进派的代表的场家很不对付,反而与温和派的皇一门交好,因此常常在两者之间平衡悬殊。花开院家的出席者就是刚才那位女孩,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的女孩忽然被问到花开院家对此如何看待的时候,女孩微微的朝所有人弯了弯腰,“柚罗愚钝,家里的长辈让我来见见世面,这种事情我还不大能够想得明白。”……就算是花春都听得出来这种话纯属敷衍,但是那女孩谨慎的话语配上她年少的外表,也没有人能说她什么。花开院柚罗,昴流的奶奶也提过她,天赋极为出色的花开院家的公主。顺便一提,当初昴流十多岁在阴阳师界活跃的时候,人们为他起的绰号是皇一门家的贵公子。……总觉得日本起绰号这方面……都很带感啊。似乎是因为身为局外人,或者是得到了昴流奶奶的提点,花春看着闹哄哄的大厅,很容易的分出了两拨人,沉默着围观的无疑就是中立派,而彼此反驳争吵的就是激进派和温和派了,然而温和派的人数明显比激进派要少,而且似乎因为没有新鲜的拿得出手的例子反驳,快要渐渐的被压制下去了。在这样一片纷杂之中,昴流的声音平静又清晰的响了起来。“我杀死了樱冢护。”原本还喧闹不休的聚会厅顿时一静,然后瞬间又爆发出了新一轮的纷杂。“樱冢护!?”“那个阴阳术暗杀集团?”许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在阴阳师的世界,樱冢护这个名字一直代表着冷酷和狡诈,他们出手从不犹豫,也从未失过手。即使内部对于妖怪和怨灵这等“异类”的不同处理方式而争吵不休,但皇一门所统率的是阴阳师界的“白”之势力,他们将阴阳术运用于除灵,驱妖,最核心的信念就是助人,他们的阴阳术很少会伤害人类,在这方面,樱冢护所代表的阴阳师的“黑”之势力,则是“白”之势力的阴阳师共同的宿敌。“黑”之势力的阴阳师对于驱除妖怪和了结怨灵不感兴趣,甚至许多怨灵是因为他们而产生的,为了试验禁术或者是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会将自己转化成妖怪。黑之势力的阴阳师们精擅于诅咒,暗杀,而他们阴阳术的目标往往不是异类,而是同胞。据说皇家大小姐就是死于樱冢护之手,然而却有传言说皇家少主和樱冢护的关系有些不清不楚,也是因此大受打击,而从此鲜少在人前露面,这件事情是最为打击温和派的,每当激进派以此咄咄相逼的时候,温和派总是无法肯定的反驳。原本脸上的表情还漫不经心的的场顿时严肃了起来,“你亲手做到的吗?”他刚刚开口的时候,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去,可想而知在昴流不在的时候,他显然已经积攒够了足够的威望。人们默默的看着坐在最前端的两人交锋,就连一直从不表态的花开院柚罗,都忍不住盯着他们。“的场君,他会死在除我以外的人手上吗?”昴流似乎并不为人们的眼光所动摇,他的脊背挺的非常直,神色之中毫无动摇,他的神态依然温和亲切,然而花春还从来没有听见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名叫的场的男人定定的看着昴流微笑的脸看了好半晌,然后